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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红色海洋文化成新区闪亮文化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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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惠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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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蜿蜒悠长的海岸线、历史厚重的遗址古建筑、充满客家特色的民俗风情和悠久的海防军事历史构成了惠州环大亚湾新区特有的客家海洋文化。《总体规划》提出,充分整合环大亚湾新区的客家文化、红色文化、海洋文化等特色文化资源,推进文化保护与开发利用的融合,将环大亚湾新区打造成为客家、海洋文化特色鲜明的展示平台。这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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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艺霞 “台湾宝冢”的歌舞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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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38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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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都不见踪影。西门町,我以为跟着纪露霞老师当年演唱的足迹,这几年来也慢慢摸熟了这商圈曾经埋藏的歌声魅影,但却不然。至少今天要见的艺霞歌舞团是这年来才知道的被人们遗忘的土地的动人流行文化力量。我见着了,一个优雅白发苍苍的灵魂,蔡宝玉,八十几岁的老人了,轻声细语地诉说着那个家族经营艺霞的年代,仿若昨日,身为创办人王振玉的妻子,也是艺霞团长,那些奔波为着一团上百人的全省巡回演出的张罗,忙碌,跟着票房兴衰同喜同忧。 一场演出改变的家族命运 一种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家族企业,非意图的意图性,造就了一代艺霞传奇。里面还有许多令人尊敬的灵魂:王振玉的妹妹,王月霞,艺霞所有编舞,节目选曲的总负责人,早逝的台湾杰出舞蹈家,师事林香芸。观赏艺文表演,对一般人而言,本是补充精神粮食,或茶余饭后与人交流的话题尔尔,但在上世纪60年代的台湾,王家却因为观赏了一场表演,改变整个家族命运,乃至台湾歌舞剧历史。 1958年,日本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在台北远东戏院热闹登场,来自大稻埕的王振玉、蔡宝玉夫妇,以及兄长王真、梁桂枝夫妇前往观赏,当时王家的女儿王月霞,正在林香芸所创办的舞蹈研究社里研习民族舞蹈,王家兄弟看完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后十分神往,想说在台湾是否也能组建一个这样的表演团体?在那个脱衣舞盛行的年代,编排一些老少成宜的节目。于是有请妹妹的老师与其夫婿卢友仁担任编导及舞台监督,以正统芭蕾舞与民族舞蹈为号召,招募50名团员,展开为期一年的基本动作训练,芸霞歌舞剧团于1960年在台北第一剧场首演,初试啼声却遇到二十年来最低温的寒流,所幸各界热烈的赞誉鼓舞王家这项决定。第一期表演结束后,由王月霞接棒舞台统筹与编舞的任务, “芸霞歌舞剧团”亦从此更名为“艺霞歌舞剧团”。 我在西门町电影院看薛常慧制作的艺霞纪录片时,最吸引我的就是那资料欠缺出现短暂的王月霞,艺霞的艺就是取自她的名字。作为整个纪录片的“刺点”,令人心动(痛)的那点,一张王月霞在中山堂演出的祝贺花篮黑白照片,一直排到照片的最近头。那是对一个台湾舞蹈家的衷心礼赞,但却像艺霞这被遗忘的历史,当年的彩色人生褪色为淡出苍白。她的早逝姿态有着太多属于土地的深藏与疑问。 我在与王振玉的蛭女王淑9即(艺霞助教,表演者与教导舞蹈基本动作者)聊天时,她聊到了对于王月霞的思念,才知道在月霞因为积劳成疾洗肾过世后,王淑卿接下同样工作后的高难度与辛苦。一种对于不可复制的才华的景仰。我想。这正是我看整个艺霞纪录片感觉到的缺憾,天纵英才已逝,即使恢复过去的舞码,只是一种基于感情的凭吊。 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 艺霞歌舞剧团的成立,卷动了整个家族的人力投入,从行政管理到票务、会计,舞台、服装的设计,全都由王家兄弟姐妹及其伴侣、子女分工包办,齐心协力打造这个梦幻王国。刚开始由于参与团员与工作人员的人数过于庞大,加上脱衣舞表演夹杀,尽管清新而场面华丽的表演颇受好评,却仍是亏损连连,常常这顿大锅饭吃完,就要为下一顿饭的菜钱发愁,工作人员没有钱买烟,只能在散戏后,捡拾观众席的烟屁股,用日历纸重新搓卷成老鼠尾烟解馋。 为了“台湾宝冢”的美誉,王家咬牙卖楼维持,无论如何也不愿降格以求,工作人员义气相挺,即使没有薪水可领,也留下来共度时艰,直到有企业出手支援,舒缓资金吃紧的压力,并开始在较小的乡镇巡演,增加演出档期。 和日本的宝冢歌舞团一样,艺霞也全部招收未婚的女性团员,叫作“霞女”;艺霞的戏迷,就叫作“霞迷”。而且,艺霞歌舞团在台湾首开有机关开合的华丽舞台布景和演出服装之风,服装一套成本价动辄四五万元(当年公务人员月薪大概6000元);几个小时的表演节目,舞台布景都会快速正确换到位,甚至连喷水池造景都会在黑暗中快速上下舞台。 而迷倒男女老幼的霞女,亦是全靠脚踏实地的表演训练与严格的生活管理而来。当年艺霞的训练和管理都是用军事化制度,所有团员住宿舍,吃大锅饭、睡大通铺,排练期间周一到周六每天早上练基本动作,下午排练公演的节目,晚上是发声和歌曲练习,期间,团员还要找空缝加工,替自己的戏服缝亮片等细部整理。团员一概团体行动,单独外出要写请假单,霞迷也无法直接和霞女接触,要送花、礼物都要先经过工作人员检查,才转交到霞女手里。每年排一套节目后就开始巡演,一年365天只有在巡演结束后才放假半个月,之后霞女们就要再次集合开始训练。当时艺霞规定,只要结婚就必须离团,因此每年招考新团员,不少对舞台怀抱绮丽梦想的少女蜂拥而至。可惜当年社会风气未开,多数家长仍视艺霞为“戏班”,舞团所能挑选的团员有限,与日本宝冢的后备力量相比就天上地下。 王月霞并且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当时台湾杰出舞蹈家蔡瑞月,只是月霞所创造出来的艺霞舞码多了一份台湾本土味。不同于蔡瑞月的师承自日本而创造的高尚艺术性舞码,艺霞是一个全然立基于当时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虽然号称台湾的宝琢,那只是形式,内容则是真正台湾制造):将上世纪60-80年代的台湾流行歌曲,如来自收音机与电视里的最新流行的台湾歌谣,国语流行歌,歌仔戏等融入舞码,一套节目里面有唱歌也有跳舞,古装与时装兼容,而现代、民族、芭蕾与爵士等各种艺术形式舞蹈都能在演出中看到,王月霞当时是一年编一套舞,但有时会加码(如1970年10月至翌年3月的在香港的连续爆满三个月时期,应观众要求看新的舞码,月霞特地从台北飞到香港九龙明爱中心即席编舞,同时也在皇都、乐宫演出。1971年又应邀至港九连续公演五个月,成为艺霞的最为辉煌的全盛时期。香港,也就这样奇特地成为艺霞人的潜意识回忆核心),然后在全台各地巡回公演(通常初一时在台南市首演)。 曲终人散开启下一站流行 艺霞首度的香港行,原本只安排一个月的档期,因为场场爆满而延长为半年,记者每天守候在团员住的饭店,大篇幅报道艺霞精彩的表演。知名艺人梅艳芳的母亲,当年因为看了艺霞的表演,认为女儿低沉的嗓音,很适合唱当时台湾的流行歌曲,便创立了“锦霞歌舞团”,让当年才出道的小梅有发挥的舞台。迷倒群众的艺霞旋风,也刮起歌舞团纷纷成立的跟风,王家严谨与求新求变的态度,使艺霞独领风骚的地位仍然屹立不倒。 艺霞的成功主要是能和当时社会脉动合而为一,是一种从日常生活中锤炼出来的雅俗共赏的歌舞团流行舞蹈,王月霞有一种惊人的化流俗为艺术的能力,她的艺术与人民合而为一,当年人们竟然愿意花250元新台币,只为了看一场艺霞,而当时一碗阳春面的价格仅仅是两块半。原因是艺霞的掌握流行的歌舞完完全全掳获了当时观众的心。 从香港载誉归来后,艺霞相继前往新加坡、马来西亚,名气更加远播,与东宝、松竹并列远东三大歌舞团之一,在高雄今日育乐中心表演时,因为来观看表演的观众挤得水泄不通,全新装潢的冷气没两天就坏掉。正当艺霞在南部巡演时,满档的表演场次,使得王家老母出殡的时间都得延后,为了纪念母亲,特别优待70岁以上老人观赏表演免费,携老扶幼前来戏院观赏的温馨画面,平添艺霞不少佳话。 艺霞针对不同族群观众设计的内容,老人家爱看的古装剧、青壮年喜好的流行歌曲舞剧,小孩引颈期盼的卡通大会串;巡回到不同乡镇设计的客家、原住民等民族舞蹈,让霞迷们各有所好。在那个时代,艺霞巡演都人山人海,还有妈妈级霞迷全程跟着捧场。当时艺霞的台柱“小咪”,是不可多得的花旦、小生和丑角兼攻的明星,拥趸无数,常有戏迷拿金银细软往台上砸送。如今的台湾艺人白冰冰就曾表示小咪老师是她最崇拜的人,从小就喜欢看她的表演,一心想和她一样做明星。后来艺霞解散后,小咪迫于生计转投歌仔戏舞台,如今仍然是资深的歌仔戏明星。 这个独立由民间支持的表演团体,直至舞台总监与核心管理人员均相继过世,在巅峰时期画下句号。王家经营艺霞24年来的心血结晶,俨如台湾近代庶民流行文化的集锦缩影,至今仍在霞迷追忆中闪闪发光。 艺霞是属于欢乐的爆满,视觉的前卫盛宴,听觉的后现代拼贴。历史,有时候在前的会成为在后。但灵魂离开后,艺术也只剩形式,月霞死后,这出戏注定就要散了,那葬礼上摆满了花篮素白花朵落英缤纷满场爆满的掌声如泪雨下。长久以来社会学的访谈技艺训练了我的心灵行踪的绝对隐藏,我当时心中的悲凉并不曾轻泄,那是属于我与台湾历史的一段私密的邂逅,未曾谋面的艺术神交。我在众人之中说话,吃点心,微笑,聆听,问问题。我说了很多话仿佛什么也没说。我看见自己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这些活着的仍有所追寻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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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华山论剑式的菜品秀——记味达美杯“味道2009”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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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烹调知识·名厨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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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的从业道路上我将继续勤奋敬业。激情逐梦,努力做到更好! 菌汤菜包蟹粉狮子头 主料:猪腿肉25克、猪肥膘25克、山药20克、河蟹粉15克 辅料:娃娃菜1颗、蟹黄10克、韭菜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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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锡蜡家族传承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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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嘉雪
期号:第11期
来源:南华时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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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从一家小小的手工作坊悄然蜕变为今日的现代化公司。 这家名为皇家雪兰莪的公司创始人是一名潮商。1885年,一个姓杨的年轻人从汕头港口越洋来到吉隆坡,与早已在那里作了锡匠的兄弟相会,并在当地的锡廊路开了一家制作各种日常用品的小店。随后,杨氏兄弟开始大量制作香炉、香座和烛台等锡制品,他们的店铺很快就成为吉隆坡的首批锡店之一。彼时的杨没有想到,百年之后,他的后代将公司打造成全球规模最大的锡制造商,并带着这份荣耀回到中国。 2010年,足皇家雪兰莪成立125周年。杨氏第四代——杨的曾外孙曾天佑来到北京。他的现任身份是皇家雪兰莪国际有限公司总经理。尽管在成长过程中更多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这个年轻人却在待人接物中透出中国人特有的谦逊与真诚。 实际上,在家庭教育中,杨氏第二、三代一直在向第四代灌输“和”的理念。在他们看来,无论是维系一个大家族还是经营好一个家族企业,和谐之道尤为重要。 尽管今天杨氏家族不会要求他们的后代必须回归皇家雪兰莪,但还是有不少第四代的精英们主动加入家族企业。“毫无疑问,家族成员在家族企业中工作能获得比同龄人更多的机会。 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在全球26个国家设有精品专柜和零售店,其产品也不再限于家庭饰品,而已延伸至儿童礼品、个人精品和酒具系列等。然而,随着皇家雪兰莪全球扩张步伐的加快,他们又能否适应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 “第三代对于我们第四代给予了厚望:能够顺应潮流的变迁,带领皇家雪兰莪步入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现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第四代成员会各司其职,齐心协力,使皇家雪兰莪在他们手中焕发出新的光彩。 皇家雪兰莪的创始人杨是客家人,身在异乡的他非常注重保持客家的文化风俗。由于曾天佑是第四代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此他对第二代长辈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外婆的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能够看到客家文化在杨家人身上最明显的保留,就是客家女人的勤俭、刻苦、坚韧的性格以及特强的生活能力。” 曾天佑记得当初60多岁的外婆已经中风,但却没有退休的意思。外婆经常牵着他的手,一起到公司处理各种事务。如今,曾天佑的母亲和阿姨均已年过花甲,她们也仍在公司坚持工作。 从上世纪80年代起,曾天佑的母亲杨文娟开始负责企业客户的定制业务。1979年,正是在她的接待之下,雪兰莪世袭苏丹沙拉胡丁·阿都·阿兹·沙到访公司,并赐予雪兰莪“皇家”之名。 尽管日后注定要回到家族企业中来,但曾天佑还是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了大学的专业。他在牛津大学获得工程和经济学学位之后,又拿到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进入麦肯锡公司东南亚办事处担任顾问。当时他负责的很多客户都是做销售的,这令他间接获得了很多销售方面的经验。 在麦肯锡工作3年后,曾天佑觉得“是时候回到皇家雪兰莪了”。2004年,他开始出任公司的规划与物流经理一职,不久,转任至销售经理,开始负责公司的团购业务。由于此前母亲杨文娟一直在负责相关业务,因此从担任销售经理的第一天起,曾天佑就是在母亲的亲授之下边学边做。 在一些外人看来,刚进入公司,就能在母亲的带领下负责企业的大客户,实属轻松的美差。曾天佑却说:“要让皇家雪兰莪的老客户长期购买我们的产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的挑战性不亚于开拓一个新客户。”原来,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往往被企业客户用作礼品,因此要他们在一年之内两次购买绝非易事。因此曾天佑不可能躺在前辈的成绩上停滞不前,他必须尽快学会依靠自己的能力,不断开拓新客源。 虽然曾天佑在第四代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无疑也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在他进入公司几年之后,杨氏第三代就开始考虑将第四代扶上公司核心管理层的位置。因此不久,曾天佑和他的表兄杨永礼被共同任命为公司总经理。 曾天佑很清楚出身带给自己的优势,同时他也表示,对于家族成员的晋升,皇家雪兰莪有明确的规定,必须具备一定的能力,并且能够拿出优秀的业绩,才能赢得相应的职位。 就在新一代管理层形成之际,皇家雪兰莪也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中层管理人员。曾天佑说,在新一代管理层上任之初,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重新定位皇家雪兰莪这个品牌。 正是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了“改革试验”。例如,他们尝试推出个人配饰类的产品,开始建立全新的零售形象,并打出全新的广告,启用年轻、性感、充满活力的男模作为形象代言人,所有这些努力的目标就是一个:吸引相对年轻的消费群体。 事实上,杨氏第三代一直面对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打入年轻消赞者的市场,由于产品的局限性,他们一直没有破解这个难题,而现在,第四代正在通过大胆地设想,开始全新的尝试。 与第三代无一例外地被留在家族企业供职不同,杨家的第四代在职业选择中拥有更多的自主权,他们不会被要求必须回归家族企业。但目前,第四代中的大多数还是选择了为家族事业奉献。 随着家族成员在皇家雪兰莪任职人数的增加,为了推动家族企业的良好传承并规范家族成员的行为,进入2000年,杨氏颁布了他们的家规。 首先,他们规定家族内部成员不能直接进入公司,必须在其他公司工作3-5年之后才可以回到皇家雪兰莪。进入公司之初,这些各具所长的年轻人在长辈的亲自带领下^快速成长,每到周末,他们也会利用家庭聚会的机会向长辈们请教公司的问题,听取他们的建议。 “长辈们有很多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通过自己的思考、以新的方式带领公司迈向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事实上,这也是杨家第三代对他们第四代给予的厚望。 从父母的角度出发,每个杨氏第三代都希望子女能够演绎好各自的角色。但同时他们也期望,无论是在家族内部还是公司,第四代成员都能够和谐共处、并肩作战。 原来,杨家在历史卜曾有过兄弟失和的惨痛教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杨的四个儿子曾因经营方法问题而发生争执,感情逐渐破裂。在之后的IO年中,由几兄弟分头经营的虎威锡、雪兰莪锡和雄狮锡先后出现,但最后,仅存雪兰莪锡并发展成为今天的皇家雪兰莪。 为了防止“兄弟阋墙”再度发生,杨氏家规中明确规定:任何一个家族成员,如果有朝一日离开皇家雪兰莪,就绝不能在外面成立新的锡公司。现在,杨氏家族每年都会举行一次集体海外旅行。通过这个机会,大家可以聚在一起沟通感情,也可以让那些没有在皇家雪兰莪工作的家族成员了解公司最新的发展情况,同时征集他们对公司未来发展的意见。 随着现代公司治理结构的建立,除了处理好家族成员的关系,皇家雪兰莪也面临着如何平衡家族成员和非家族成员关系的考验。 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皇家雪兰莪不可避免地被外人认为是一个由族人掌控的公司。但事实上,经过岁月的洗礼,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蜕变为一家由专业人才管理的现代化企业。曾天佑表示,虽然他们是一个家族企业,但目前外来人员在公司管理层中的比例已远超过家族成员所占的比例,他们不希望留给外人这样的印象:家族成员已经把公司中的重要职位占满了,即使外来人员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获得同样的升职机会。“皇家雪兰莪在日常管理中最注重的就是公平,不会对任何人偏袒。”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皇家雪兰莪根据市场需求,不断推出各种新产品以及新销售方式,并开始向海外市场进军。1969年,吉隆坡发生种族冲突事件,严重打击了马来西亚的旅游业。以外国游客为主要客户群的皇家雪兰莪再遭重创,这也令他们意识到更广大和多元化市场的重要性。 为了打开海外市场,他们设定了三个方向:开发迎合国际市场的设计,引进新颖的生产过程和在海外国家建立零售点。到2000年,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出口比率已占到60010。新加坡、澳大利亚、英国逐渐成为他们的几大重要海外市场。 相比之下,皇家雪兰莪进入中国市场的时问有点晚。1997年,他们才在中国的上海开出第一家门店。 与一些国际品牌往往依赖当地的代理商来开拓销售渠道不同,皇家雪兰莪采取的是自行建立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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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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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4期
来源:红岩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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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在老人的背后,是一个岭南的村寨,这是一个最早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一个古村落,有人说这是最后一个客家村。我叫不出她的名字。我不知如何才能叫出一个村庄的姓名。这里曾是人间的一处绝佳居所,有逐水而生的草木,有缘河而居的客家人。但这里,我是说,现在,早已不是村落了,而是社区。乡间小路上,没有了泥土,没有了牛羊和它们一路撒下的粪蛋,甚至连乡间小路也没有了,只有水泥大道和黑色的柏油马路,每一条都是笔直的,笔直地连着城区的繁华街道,连着五金厂,玩具厂,彩印厂,塑胶厂,机电设备厂,摩托车厂……这个世界上已经容不下一个存在了千百年的村庄,没有了田野,看不见炊烟,连炊烟,这属于乡村的最后一道古典的风景,也早已被抽油烟机抽掉了。 乡村,到底还剩下什么?我站在村口,有些心虚地朝那边张望,想看看那村庄,想看看客家人置身于其中的生活。我只能张望,她离我太远了。那条青石板铺陈的村街还在,被撬掉了一些,也留下了一些,却再也看不见在上面走过的客家妹,以及她们像山茶花一样红润的嘴唇。你看见的,只有被玫瑰色的口红涂得无比鲜艳的嘴唇和从她们身上散发着的法兰蒂香水味。当年的客家妹已变得瑰丽动人,你看见了她们,恍若看见了在轩尼诗道上款款而行的香港丽人。没有谁跟时间有仇。井台上的青苔看上去很美,但没有谁愿意喝浮着一层苔藓的井水;青石板小街也很美,但没有谁愿意背着柴米油盐、背着沉重的生活在一条炊烟萦绕的小街上走过自己的一生。炊烟也很美,但呛人。你不能不说,那些花园小区就是比客家人早先住着的那几间早晚冒烟的乌黑的土房子舒心,不知舒心多少倍。那些玫瑰色的口红和法兰蒂香水就是能把女人打扮得更美,更俏。别矫情了,你知道,这是二十一世纪,没有谁愿意回到晋朝和乱世中的南朝。 走进村里,只有樟树依然长得到处都是,但樟树底下已经很少住着客家人了。很多人都从这里搬走了,搬走了就很少回来过,他们好像早已忘了这里还有他们居住了多年的老屋。很多的老屋都成了危房,没人能阻止它们一再的倾斜,没有人能阻止它们迅速地成为往事。但也有客家人空下来的房子,被许多外来的七七八八的人租住了。他们在这里卖苦力,捡垃圾,收破烂,扫马路,掏粪坑,这是谁都不愿干的活路,但总得有人干。他们租住在这些客家老屋里,七嘴八舌地发出中国各地的口音,而这些老屋,哪怕在他们眼里,也仅仅只是一种暂住,没有谁打算把一生安顿在这里。 但偏偏就有人愿意一辈子住在这里,我是说这个老人。他,安静地,又异常固执地,守在自家的老屋门口坐着,像一个凸显出来的老樟树根,凸显出一个村庄最古老的肃穆。看样子他这辈子是哪儿也不会去了,除非谁要把他连根挖走。 他的客家话很难懂。但我知道,那是最纯正的古汉语发音,是我们的祖先在晋朝或南朝说过的,但我听不懂。他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想要让我听懂。我终于听懂了,——我会让你看见的!他是说麒麟。忽然一下子,空气凝重了。而那时我就像一个十足的莫名其妙的傻瓜,我不知道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后来我慢慢明白了,如果没有麒麟,你永远进入不了一个真正的客家村。 后来我也慢慢知道了,只要你走近这个老人,他就会对你叫一声,——我会让你看见的! 他的脑子没啥问题,但他的耳朵几乎聋了。他以为每一个走近他的人,都在打听关于麒麟的消息。或许,在他眼里,麒麟是真实存在的。这不是一般的相信,而是信仰。麒麟是客家人的精神图腾,也是他们最古老的信仰,客家人走过的每一条路,最早都是麒麟先走出来的。为了逃避东晋和南朝时代的无穷无尽的争战与杀伐,为了在乱世中找到一片让他们可以安安分分生活的土地,有一支客家人在麒麟的引领之下,从黄河流域一路跋山涉水、迂回辗转,最终抵达了他们的天命之地,——樟木头。甚至还有史料记载,樟木头客家人的先祖曾在乱世中的西北方建立了一个小国,但很快就被鞑靼人灭亡了,亡国之民纷纷逃奔到了东南沿海一带。且不管他们来路如何,他们是真的在这里找到了一块安身立命之地,东莞这地方,樟木头这地方,对于这些客家人也真是一个偏安一隅的地方,千百年来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发生过大的战争,大的动乱,也没有大规模的饥荒和瘟疫流行,甚至,连台风也一次次奇迹般的绕开了这里。远徙而来的客家人在这里找到一处命中的乐土,千百年来安居乐业,让他们深信,这是麒麟给他们带来了好运,麒趾呈祥,凡是麒麟踩过的地方,就会风调雨顺,太平吉祥。千百年来的风雨沧桑,从来没有改变他们的这样一个信仰,然而,现在,在这样一个时代,忽然有了太多吸引人、诱惑人的事物,谁心里还会装着一只麒麟呢?眼看着,扎麒麟、舞麒麟就要成为这位老人的绝门手艺了。他老了,他知道,他实在太老了啊,他已经非常确切地预知了自己的大期,却在这村里找不到一个麒麟的传人。 老人的眼睛睁得老大,——我会让你看见的! 他说这话时,他的手一直没停。看他的手,瘦,黑,长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却特别沉着,灵巧,充满了快感。看得清楚,那是黄竹,压低了声兴奋地响成一片,从对面晃过来的阳光,金黄色的,在我眼里晃成一片。我默立在那里,眼前一片斑斓。这是一个神奇的过程,老人先要用黄竹扎出麒麟的头颅,这看起来简单,里面的讲究却实在太多,扎出的麒麟头,骨架要轻重适当、左右对称,再缝上带有金色鳞片的头皮,还要画上客家人喜爱的各种色彩鲜艳、细腻生动的图纹,再栽上一些装饰性的绒毛……这个过程说不上有多么复杂,但很繁琐,很漫长。如今,除了这个老人,有谁还会有这样的耐心、花这般的精力来干一件很繁琐、很漫长的事情呢?我看着,想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暗了,他的两只眼睛却越来越亮。这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简洁明了,也让我回避了一些复杂性的描述。我发现这个老人竟然还有许多新奇的想法,他在麒麟头内暗设了一些奇妙的小机关,轻轻地一个触动,麒麟口就可以灵巧地翕合,麒麟的眼睛就开始转动,眼珠子黑亮极了,溜溜转,这麒麟,一下子活了,活了啊!我感觉到一件事物诞生之前的那种刺激,但我不敢叫出声来。当一只麒麟头突然如此鲜活地诞生在我面前,老人沉默地看我一眼,眼里充满了血丝,看上去血红。唰地一下,他扯过来一条红布,将麒麟的眼睛蒙住了。 我知道,看老人的眼神我就知道,这还仅仅只是一个麒麟头,一个开头。而对一只麒麟诞生的全部过程,那是谁也无法看清楚的,除了这个老人。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我才看到了一只首尾齐全血肉丰满的麒麟,——我会让你看见的!在麒麟的背后,我看见了那个老人,他的眼里不再是血红的,他的眼眶里竟满是泪水。那天,空荡荡的屋场上挤满了人,很多搬走了的客家人又回到了村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他们其实和原来的村落和老屋隔得并不远,那些花园小区和漂亮的房子里实在什么也不缺,但,似乎,总觉得又缺少一种东西,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而现在,他们眼里又有了一个值得注视的东西,他们涣散的眼神又集中到了一个焦点上。客家人的眼里是不能缺少一样东西的,麒麟是客家人的魂。那晚,除了客家人,还有很多打工仔打工妹也来了,他们像我一样,被一种古老而新奇的东西深深吸引过来了。这么多人团团地环绕着一只麒麟,都在啧啧地赞叹;这么多人,都在等待一件重大事件的发生,——开光,给麒麟开光,开光见青! 那是件非常神秘的事情,在夜幕降临之前一切都准备好了,但还必须等到午夜子时之后,黎明之前。此时老人一直仰望着天空,他老眼昏花,早已看不清无边宇宙中不确定的星光,但月亮他是看得分明的,这晚的月光如此明亮,必将照亮客家人的麒麟之神在人间复活。这让老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敬畏,谁也没有发现,就在老人的身影里,已经有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在晃悠着,有一件不可预知的事情即将发生…… 是时候了。老人点了点头,十几个客家后生仔便托着麒麟,还有十几个客家汉子抬着锣鼓,这是客家人最盛大的仪式,他们来到老人预先选好的一棵古樟树下,点燃了香烛,供上麒麟和客家先祖的神位。此时,大伙儿都看着那老人,老人端了一杯酒,慢慢跪下,这是敬天地的;老人又端了一杯酒,躬身走近麒麟,这是敬麒麟的;老人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是敬大家的。然后,老人沉默地看了众人一眼,眼里充满了血丝,看上去血红。唰——老人将蒙在麒麟眼上的红布一下揭开了,顷刻间锣鼓敲响了,鞭炮声齐鸣,一股奇异的力量让我的血液沸腾了一下,我看见了那只麒麟,两眼射着奕奕精光。 接下来的事情在我的预料之中,这只麒麟将贯穿整个村庄,舞过每一家客家人的老屋,不管这家里是住着客家人,还是那些卖苦力的、收破烂的、掏粪坑的。麒麟是属于民间的,属于每一个人的,是应该在村落里舞的。老人也是麒麟的舞者。我看见过舞龙,舞狮子,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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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厦1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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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山花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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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心里喊出一句,“你好,我都系深圳人。”对方瞪着他,扭了头,跟同伴骂了他一句,“七兴!” 他听了也不生气,而是友好地笑笑,在心里喜喜地补上一句,“我想同你们好啊。”他用的是深圳普通话。听见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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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意拳的鼻祖——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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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布秉全
期号:第9期
来源:精武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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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的武术之乡。太谷县能成为享誉全国的武术之乡,自有其辉煌的历史缘由。 据《太谷县志》文献资料统计,仅明清时期,就有文进士47人,武进士20人(其中武状元1人),文举194人,武举195人。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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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 点画亭台,风霜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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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文学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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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自那时起,屈指算来,彼此之间的过从,已经超过了三十年。 三十余年,如烟往事,常在眼前。 南翔还是像从前一样地动作灵巧,反应敏捷。只有体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大变,还是清癯依旧。不过,如果有谁因此而想当然地认为南翔是一个赢弱不堪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酷爱读书、写作不辍的南翔当然不赢弱。一是他素来精力充沛、精神抖擞;二是他事必躬亲,以劳动为荣,极喜锻炼,且颇能吃苦;三是他无论干什么事情,甚至包括走路,都是风风火火。后来有人和他开玩笑称,从他走路,可以看见什么是深圳速度。 在大学读书时,南翔有一对哑铃,只要有空,每每可以见到他在床底下搬出操练。 许多同学争相仿效。当此时,南翔以及另外一位拥有两只硕大哑铃的同学,也就乐于充当起了陪练,而他们各自的哑铃,便决不含糊地充作了大伙锻炼的热门器械。不过,这样火爆的场面,并没有延续多久。一段时间下来,虽参与者不少,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委实寥寥。只有南翔一直坚持到毕业。现在想来,南翔之所以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即已破格跨越了多道高阶的学术门槛:由讲师、副教授而正教授——按他带着自我调侃意味的说法,是早早进入了“半退休状态”。并且,能在文学创作上取得相当丰硕的成果(迄今已出版长篇小说多部、中篇小说六十余部、学术专著一部、散文随笔集一本、另有独立撰写及与人合著的报告文学集两种,还有散见于报章杂志未收录的文字若干,总计己达数百万言),这与他的韧劲十足、永不言弃、极为勤奋、手不停挥,是绝难分开的。 我与南翔,不止于同窗这样的关系,两个人——当然还有一帮同学,如郑荣昌、郭益扬君诸人——完全可以一起算作“饕餮之徒”。 虽然我们班上的许多同学是带工资上学的,但以那时的生活水平论,如果能时不时吃上一顿不到两毛钱的红烧肉,就已经略显奢侈了。南翔也带工资,但他一样未见得阔到哪里去,外出打牙祭的次数,也是极少的(这种生活状况,使我们在学习上,暗暗多了一种今天的学子已经很难理解的助力。物质的相对匮乏,甚至家境的贫寒,倒让我们得以脱出世俗享受而更加努力地专心向学)。所以,我们饕餮的主要形式,大体上也就是相聚一处,自己动手做一回饭菜,借此改善一下伙食。 改善伙食的时段,主要在冬季——一来是因为此时腹中油水严重短缺,二来是因为江西大学紧挨着青山湖,北风自湖口呼啸着席卷而来,其寒尤厉,其冷彻骨,未亲历者,断难体会南昌这个著名火炉酷寒峻厉的另一面。原料主要是由我和郭益扬自家里头带来。借着有限的探亲假,郭益扬君会带些赣南的土产佳肴,如豆腐乳、腊鱼等。而我主要带的是经祖母亲手腌制的赣中客家腊肉。记忆中,南翔的吃相,并未因了他的教授潜质,就显得格外文雅。一样咬得脆响,声音一点也不比别人小。这样的南翔,因其癖好不遮、率性而为,才显得真实生动、犹在眼前,至今仍然令人觉得分外亲切。南翔从不喜借鲜艳的东西装扮自己,所以,时至今日,他在我心里,还是保持着旧时容颜。我们都已年事渐长,但他的这一形象,我以为,决不可能会有任何改变了。因为,他现在还是那样真,真诚,真实,真得让我觉得时光停滞、依然还留在三十余年之前;真得让我不断想起江大校园操场的那条煤渣跑道——正是在这条灰尘飞扬的跑道上,南翔和我趁着夜色彼此谈论过数不清的各种话题。唯其真,所以,我们至今仍能记历历前游,看花南陌,绿满芳州;唯其真,因之我们现时还能蹈碧海千寻,相期汗漫,与烟霞会。 南翔的真,还在于他始终对人一腔赤诚。大学数年,他像兄长般操心我的个人生活和情感归宿。甚至屈尊给我充当信使——后来还几乎成为月老,替我牵线搭桥。毕业一年多,我分配在吉安师专(今井冈山大学)任教时日已久,与南翔所在的省城南昌相距近三百公里,而且彼此都忙,亦难得一见。但他一直挂念着我,数度将信寄至吉安我所在的高校,思量为我张罗解决个人问题。南翔的情谊,到了今天,我也未敢稍或忘却。 岂止对我如是!南翔对于他的学生——本科生、研究生,又何尝不是若此。从读书到生活,从实习到就业,几乎所有方面,他给予了多少弟子以切实帮助?南翔遍植桃李,学生星散,这类事情,既不可详考,亦已难以数计。唯朋友和弟子们在回忆文章当中,每有提及。记得一位朋友忆及南翔赴友人饭局——是友人设席,除此而外,南翔奉行一个著名的“三不原则”,其中一条就是:能不去吃的饭就不吃——席间,友人见南翔正忙着用手机发信息,于是询问了一声,南翔答日,是为一位本科生找工作的事情在忙。 风霜摇落,岁月不居;亭台点画,胜景如昨。三十余年前的南翔犹在;经三十余年,南翔竟依然放我。此亦足证,南翔的济世情怀、赤子本色,虽有无算的风吹雨打,却丝毫未曾褪去。 岁月迫人,南翔因长年累月伏案写作,患上了颈椎病,一旦工作紧张,他即要频频为此所累。而他身兼多职,有学院繁杂的行政事务,还有一定强度的社会工作,活动多,写作任务也重。尽管未有器质性病变,却也甚为恼人。然即使如此,他还时时不忘叮嘱我抓紧治疗高血压病症,且贻我速效救心丸,亲购自动型数字电子血压计以赠,并口授血压计的使用方法;隔上一段,还要问我,血压高不高,是否在坚持服药等等。其情殷殷,·让我深铭五内。这又是南翔变中的不变。变中的南翔加上不变的南翔——这就是与我相交三十余年,而我却难道其万一的真实的南翔。 晚我数年抵达深圳的南翔,在1998临近岁末的时候,把父母、家属带到了鹏城。我想方设法借了一部面包车,将他一家老小由火车站接上后送到了他的住处。我亲见了其对于父母的小心侍奉——就是现在,即使迫不得已要在外吃晚饭,他也必于大家酒酣耳热之际首先告退,为的是回家去给85岁的老母亲按摩。那是一种至孝,对后辈则是一种无声的示范。从这里,我也同时看到了南翔身上所闪射出的中国文化传统的耀眼光芒。这种深入于他骨髓的文化因子、美好德行,让他获得了抵御物质诱惑的巨大力量,使他避开了五光十色的各类陷阱。我想,这也是成就一个真实南翔所不可或缺的至关重要的部分。 南翔的身子看来是再难发福了,但他仍旧迸发出一种令人倍感惊奇的活力。这种活力,来自于他不停歇的阅读、思考、写作。他情感丰富,有着诗人一样敏感的心,有着儿童一般惊人的想象力。他有着很深的古典文学修养,几臻化境。他随手所书,往往都是出语成珠玉、走笔有辉光。其学者与作家的双重身份,其忧郁气质、锐利眼光、古典情趣、追索精神、人文理想、现实投注、终极关怀,集于一身,组成了一个多棱、多维、多元、谜一样难以测其深又完全裸呈于你面前像邻家孩子一样的南翔。 “多情多病转疏慵”,时光太匆匆。南翔与我也在渐渐老去。不过,韶光老去,不足为患。所患者,是再无追求。幸运的是,得南翔相劝、带动,终至挥别旧日惰性,开始鼓起勇气,欲效南翔之壮心不已。虽远不能和贤者比肩,但南翔时加督促,自己亦能于兴之所至处,每思唱和,乐亦无穷。 我的案头,摆着南翔所赠的各种作品,大小相异,厚薄有别,自成气象。每当抽取一本打开细读,我总觉得又回到了江西大学那条煤渣跑道上,如对诤友,如沐阳光,如披月华……即如伸手轻抚、举目凝视,亦觉其如张潮《幽梦影》中所言,山水是天地的文章,文章是案头的山水。而南翔送我的速效救心丸,于我,则有别样含义,它被我放置在靠我最近的书桌抽屉里,更被我永远藏在了心里……那只电子血压计,静静地立在书桌桌面居右的位置,当我眼光与它相触时,我会感到它的读数,正在闪烁不已,让我读出了点画亭台、风霜摇落,读出了旧时岁月,读出了勃发青春,读出了浩荡江风,读出了晴碧天光,读出了兰芳桂馥,读出了山高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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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驿一种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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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1期
来源:四川画报·旅游人文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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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成都国际汽车文化运动娱乐大世界项目在龙泉驿正式签约,一个集汽车文化、汽车运动、汽车娱乐、汽车观赏等于—体的汽车文化小镇即将建成,面积将达到20平方公里以上,覆盖龙泉万兴乡、洛带、洪安等地。等到全部项目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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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宪梓:“解放牌”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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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7期
来源:晚报精华·往事与旧闻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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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生活了,在国外是三等公民、二等公民,受到很多歧视,找工作也找不到,陆陆续续地就回来了很多。 1985年10月1日,我还是香港客家商会会长,我想香港将要回归祖国,我们要搞一个大宴会。我组织了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