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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艺霞 “台湾宝冢”的歌舞传奇
作者:暂无 期号:第38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都不见踪影。西门町,我以为跟着纪露霞老师当年演唱的足迹,这几年来也慢慢摸熟了这商圈曾经埋藏的歌声魅影,但却不然。至少今天要见的艺霞歌舞团是这年来才知道的被人们遗忘的土地的动人流行文化力量。我见着了,一个优雅白发苍苍的灵魂,蔡宝玉,八十几岁的老人了,轻声细语地诉说着那个家族经营艺霞的年代,仿若昨日,身为创办人王振玉的妻子,也是艺霞团长,那些奔波为着一团上百人的全省巡回演出的张罗,忙碌,跟着票房兴衰同喜同忧。 一场演出改变的家族命运 一种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家族企业,非意图的意图性,造就了一代艺霞传奇。里面还有许多令人尊敬的灵魂:王振玉的妹妹,王月霞,艺霞所有编舞,节目选曲的总负责人,早逝的台湾杰出舞蹈家,师事林香芸。观赏艺文表演,对一般人而言,本是补充精神粮食,或茶余饭后与人交流的话题尔尔,但在上世纪60年代的台湾,王家却因为观赏了一场表演,改变整个家族命运,乃至台湾歌舞剧历史。 1958年,日本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在台北远东戏院热闹登场,来自大稻埕的王振玉、蔡宝玉夫妇,以及兄长王真、梁桂枝夫妇前往观赏,当时王家的女儿王月霞,正在林香芸所创办的舞蹈研究社里研习民族舞蹈,王家兄弟看完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后十分神往,想说在台湾是否也能组建一个这样的表演团体?在那个脱衣舞盛行的年代,编排一些老少成宜的节目。于是有请妹妹的老师与其夫婿卢友仁担任编导及舞台监督,以正统芭蕾舞与民族舞蹈为号召,招募50名团员,展开为期一年的基本动作训练,芸霞歌舞剧团于1960年在台北第一剧场首演,初试啼声却遇到二十年来最低温的寒流,所幸各界热烈的赞誉鼓舞王家这项决定。第一期表演结束后,由王月霞接棒舞台统筹与编舞的任务, “芸霞歌舞剧团”亦从此更名为“艺霞歌舞剧团”。 我在西门町电影院看薛常慧制作的艺霞纪录片时,最吸引我的就是那资料欠缺出现短暂的王月霞,艺霞的艺就是取自她的名字。作为整个纪录片的“刺点”,令人心动(痛)的那点,一张王月霞在中山堂演出的祝贺花篮黑白照片,一直排到照片的最近头。那是对一个台湾舞蹈家的衷心礼赞,但却像艺霞这被遗忘的历史,当年的彩色人生褪色为淡出苍白。她的早逝姿态有着太多属于土地的深藏与疑问。 我在与王振玉的蛭女王淑9即(艺霞助教,表演者与教导舞蹈基本动作者)聊天时,她聊到了对于王月霞的思念,才知道在月霞因为积劳成疾洗肾过世后,王淑卿接下同样工作后的高难度与辛苦。一种对于不可复制的才华的景仰。我想。这正是我看整个艺霞纪录片感觉到的缺憾,天纵英才已逝,即使恢复过去的舞码,只是一种基于感情的凭吊。 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 艺霞歌舞剧团的成立,卷动了整个家族的人力投入,从行政管理到票务、会计,舞台、服装的设计,全都由王家兄弟姐妹及其伴侣、子女分工包办,齐心协力打造这个梦幻王国。刚开始由于参与团员与工作人员的人数过于庞大,加上脱衣舞表演夹杀,尽管清新而场面华丽的表演颇受好评,却仍是亏损连连,常常这顿大锅饭吃完,就要为下一顿饭的菜钱发愁,工作人员没有钱买烟,只能在散戏后,捡拾观众席的烟屁股,用日历纸重新搓卷成老鼠尾烟解馋。 为了“台湾宝冢”的美誉,王家咬牙卖楼维持,无论如何也不愿降格以求,工作人员义气相挺,即使没有薪水可领,也留下来共度时艰,直到有企业出手支援,舒缓资金吃紧的压力,并开始在较小的乡镇巡演,增加演出档期。 和日本的宝冢歌舞团一样,艺霞也全部招收未婚的女性团员,叫作“霞女”;艺霞的戏迷,就叫作“霞迷”。而且,艺霞歌舞团在台湾首开有机关开合的华丽舞台布景和演出服装之风,服装一套成本价动辄四五万元(当年公务人员月薪大概6000元);几个小时的表演节目,舞台布景都会快速正确换到位,甚至连喷水池造景都会在黑暗中快速上下舞台。 而迷倒男女老幼的霞女,亦是全靠脚踏实地的表演训练与严格的生活管理而来。当年艺霞的训练和管理都是用军事化制度,所有团员住宿舍,吃大锅饭、睡大通铺,排练期间周一到周六每天早上练基本动作,下午排练公演的节目,晚上是发声和歌曲练习,期间,团员还要找空缝加工,替自己的戏服缝亮片等细部整理。团员一概团体行动,单独外出要写请假单,霞迷也无法直接和霞女接触,要送花、礼物都要先经过工作人员检查,才转交到霞女手里。每年排一套节目后就开始巡演,一年365天只有在巡演结束后才放假半个月,之后霞女们就要再次集合开始训练。当时艺霞规定,只要结婚就必须离团,因此每年招考新团员,不少对舞台怀抱绮丽梦想的少女蜂拥而至。可惜当年社会风气未开,多数家长仍视艺霞为“戏班”,舞团所能挑选的团员有限,与日本宝冢的后备力量相比就天上地下。 王月霞并且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当时台湾杰出舞蹈家蔡瑞月,只是月霞所创造出来的艺霞舞码多了一份台湾本土味。不同于蔡瑞月的师承自日本而创造的高尚艺术性舞码,艺霞是一个全然立基于当时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虽然号称台湾的宝琢,那只是形式,内容则是真正台湾制造):将上世纪60-80年代的台湾流行歌曲,如来自收音机与电视里的最新流行的台湾歌谣,国语流行歌,歌仔戏等融入舞码,一套节目里面有唱歌也有跳舞,古装与时装兼容,而现代、民族、芭蕾与爵士等各种艺术形式舞蹈都能在演出中看到,王月霞当时是一年编一套舞,但有时会加码(如1970年10月至翌年3月的在香港的连续爆满三个月时期,应观众要求看新的舞码,月霞特地从台北飞到香港九龙明爱中心即席编舞,同时也在皇都、乐宫演出。1971年又应邀至港九连续公演五个月,成为艺霞的最为辉煌的全盛时期。香港,也就这样奇特地成为艺霞人的潜意识回忆核心),然后在全台各地巡回公演(通常初一时在台南市首演)。 曲终人散开启下一站流行 艺霞首度的香港行,原本只安排一个月的档期,因为场场爆满而延长为半年,记者每天守候在团员住的饭店,大篇幅报道艺霞精彩的表演。知名艺人梅艳芳的母亲,当年因为看了艺霞的表演,认为女儿低沉的嗓音,很适合唱当时台湾的流行歌曲,便创立了“锦霞歌舞团”,让当年才出道的小梅有发挥的舞台。迷倒群众的艺霞旋风,也刮起歌舞团纷纷成立的跟风,王家严谨与求新求变的态度,使艺霞独领风骚的地位仍然屹立不倒。 艺霞的成功主要是能和当时社会脉动合而为一,是一种从日常生活中锤炼出来的雅俗共赏的歌舞团流行舞蹈,王月霞有一种惊人的化流俗为艺术的能力,她的艺术与人民合而为一,当年人们竟然愿意花250元新台币,只为了看一场艺霞,而当时一碗阳春面的价格仅仅是两块半。原因是艺霞的掌握流行的歌舞完完全全掳获了当时观众的心。 从香港载誉归来后,艺霞相继前往新加坡、马来西亚,名气更加远播,与东宝、松竹并列远东三大歌舞团之一,在高雄今日育乐中心表演时,因为来观看表演的观众挤得水泄不通,全新装潢的冷气没两天就坏掉。正当艺霞在南部巡演时,满档的表演场次,使得王家老母出殡的时间都得延后,为了纪念母亲,特别优待70岁以上老人观赏表演免费,携老扶幼前来戏院观赏的温馨画面,平添艺霞不少佳话。 艺霞针对不同族群观众设计的内容,老人家爱看的古装剧、青壮年喜好的流行歌曲舞剧,小孩引颈期盼的卡通大会串;巡回到不同乡镇设计的客家、原住民等民族舞蹈,让霞迷们各有所好。在那个时代,艺霞巡演都人山人海,还有妈妈级霞迷全程跟着捧场。当时艺霞的台柱“小咪”,是不可多得的花旦、小生和丑角兼攻的明星,拥趸无数,常有戏迷拿金银细软往台上砸送。如今的台湾艺人白冰冰就曾表示小咪老师是她最崇拜的人,从小就喜欢看她的表演,一心想和她一样做明星。后来艺霞解散后,小咪迫于生计转投歌仔戏舞台,如今仍然是资深的歌仔戏明星。 这个独立由民间支持的表演团体,直至舞台总监与核心管理人员均相继过世,在巅峰时期画下句号。王家经营艺霞24年来的心血结晶,俨如台湾近代庶民流行文化的集锦缩影,至今仍在霞迷追忆中闪闪发光。 艺霞是属于欢乐的爆满,视觉的前卫盛宴,听觉的后现代拼贴。历史,有时候在前的会成为在后。但灵魂离开后,艺术也只剩形式,月霞死后,这出戏注定就要散了,那葬礼上摆满了花篮素白花朵落英缤纷满场爆满的掌声如泪雨下。长久以来社会学的访谈技艺训练了我的心灵行踪的绝对隐藏,我当时心中的悲凉并不曾轻泄,那是属于我与台湾历史的一段私密的邂逅,未曾谋面的艺术神交。我在众人之中说话,吃点心,微笑,聆听,问问题。我说了很多话仿佛什么也没说。我看见自己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这些活着的仍有所追寻盼望
海口骑楼老街:光阴的故事
作者:暂无 期号:第31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格式。恰逢8月7日世博会海南周活动,我们就从海口的骑楼说起吧。 老街上有许多1 9世纪末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一幢幢充满热带风情的骑楼,主要分布在得胜沙路、中山路、新华南路、博爱路
沪上尪怪小书店,当代知青心水处
作者:暂无 期号:第28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5月1 8日进入试营业,一个多月的时间,来和1984谈恋爱的人多到出乎我们的意料。他们分泌出多余的荷尔蒙来热爱书籍,就像男人热爱女人,女人热爱名牌包包。有几乎每天来“打卡”的小胖,也有每次来只要一杯
大鹏,遗世而立的美
作者:暂无 期号:第22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光遗忘的古老渔村 这是一个遗世而立的古老村落,它的从容与淡然令每一个探访者屏息驻足。或许多年以后,怀想南方这喧嚣都市,最先激活的还是那山那海那古老窖家小渔村。关于坝光,有很多的概念:深圳最后一块处女地、特区最美的乡村、被时光遗忘的美,云云。未去之前,我不太相信深圳这个现代化开发程度相当高的城市还存在什么净土。 在盐坝高速公路的末段,右拐山道5公里,来到被山海簇拥的“坝光”村。坝光在龙岗区葵涌镇东部,由18个自然村组成,散布在16公里的海岸线旁,远远望去好像山海孕育的珍珠宝贝。若不是身临其间,你无法相信,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现代化都市深圳,居然有这样一座遗世而立的村落,包容着与众不同的古朴,还存有上千年来悄然蕴聚着独自的菁华。 大片的红树林,成群的白鹭,附近还有火山岩石地貌的岛屿、沙滩,非常适合来此发呆晒太阳。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从苍翠的森林边上,洒落在倚山而筑的岭南古朴村落的民居上,银叶树的枝条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摆。这里还藏着坝光人引以为自豪的两样东西:树和海。 盐灶村后有一处银叶树群,是目前世界上仅中国、日本、印度才有的珍稀树种。700年的大树树围能达四五米,它的根部成板状裸露在外面,虬龙似的扭曲、伸展、盘错,几乎有两米高,本身就好像一座惊心动魄的巨大雕塑。通往坳仔村的上百裸樟树头尾相接,彼此扶持,拥抱着生长在一起,整个村子都仿佛沉浮在一片樟树叶子的绿阴里。 穿过沉沉的根须飘摇垂地的榕树群,便是绵延13公里的海岸线了,海湾滩浅而相对封闭,因为原始,海滩上才有了自然原本的记录。沙滩上的贝壳又大又多,可以满足城市人对自然的渴望。这里的贝壳形状完整而多样,还有别处难寻的种类。 然而看海最美的一段,还是傍晚时节。圆圆的夕阳闪着金色渐渐沉下,地平线从炽烈的白金似的光芒变成黄金似的橙色,尔后是醺醺然的红色,沉默的紫色,一轮夕阳沉于大海,终于夜幕四合。 坝光坳仔码头,是典型的渔人码头,每天从早到晚,都可以看到有渔民售卖刚刚出海的新鲜海产,有时还有些渔人自做的观赏品——鲜活珊瑚、海马、海星等。在这里玩是别样的,弄一只小木船,深入大海,以原始的方式钓鱼,还可以把钓到的鱼拿到岸上用火烤熟了吃。天然的野趣,自娱自乐,不是城市里能享受到的乐趣。另外,还可以从码头坐快艇出海,在海中央的渔排上或者海岛上吃海鲜,十分有趣。 坝光是一个充满野趣的地方,如果以轻松的心态对待这个知名度尚不高的地方,把一向忙乱的脚步放慢,按住自己狂野的心跳,配合上坝光慢悠悠的节奏,就可以慢慢体味出坝光仿佛被时光遗忘的美了。 大岭吓村的客家娘 凌晨5点,当都市人还在睡梦中时,大鹏半岛的渔民便开始劳作了。海鸥吹起号角,马达声声让渔民的早晨像市区里的中午般热闹。渔民们吆喝着开船,风一般驶向海中央,消失在海面上。一眨眼的工夫又冲回沙滩上,跳到沙里翻个筋斗,吼一声:“嗯,浪不大!” 海岸礁山后原始风貌的大岭吓村深深吸引着我的镜头,古居老房前留下了本土民俗文化的脚步,尤其是那些身着客家服饰、头戴凉帽的客家娘。82岁的老村长张水福介绍,全村五六十户人,就有十多个姓氏。通过几百年来迁移、聚居到大岭吓村这块土地上的外来人,经历过众多的文化融合。几百年来一直都相居相容,村里人的包容性很强,光这点就可以视作是大岭吓村客家人之精神。 大鹏渔民们从中午起,就开始载游客去不远处的“情人岛”上游玩。“情人岛”原名“赖氏洲”,主要供渔民养鲍鱼和海胆所用。小岛上大小礁石团团相抱,清凉的海水在它们中间淌过,翠绿的海藻随波摇摆。有人在岩石上刻下了“心”字,有人用小鹅卵石在沙滩上摆出了“love”,所谓海誓山盟便是这样的吧。 两个神秘的港湾 东冲、西冲位于深圳大鹏半岛最南端,东冲村不到500人,是深圳唯一不通省级公路的村。而西冲村是以养殖业和捕鱼为生。两个海港偎依在七娘山下,烟雾缭绕,水清沙细,被驴友称为深圳的天堂,而村落里的海鲜小酒馆亦让游人流连忘返。 狂奔到一个土坡上,一幅山水画顿时映入眼帘:最抢眼的当然是无边的大海,霸道的海蓝,把天空和山谷也染成了湛蓝,海岸线横空一划,弧线的那边,金色的沙滩格外耀眼,原来深圳的天堂在这里。 七娘山的绵延肢体舞着婆娑身姿,突然在海边刹住了脚步,直惹得海水欢笑着拍打山脚,洁白泡沫如裙裾飞舞。沙滩似乎恬静地吻着海浪,空气中夹着爽心的成味和海藻的鲜味。甩包,脱鞋,一阵冰凉和酥痒直浸到心尖上,原来已走到了海水里。东冲沙滩地势平缓,不涨潮的时候,从沙滩向海中直走一百多米,水深不过—米,最适合散步。 初夏的夜晚,东冲就似温柔乡,走在沙滩上,空际细雨朝雾暮烟似的,润湿了海湾的一切。然而不久,涨潮的轰轰声渐渐加重,风大了,海醒了,它和一夜未眠的波涛一起喘着气,踢打着沉默的岩石。此时,七娘山的裙摆伴着海浪,似乎正飘向海的中间。 一位渔姑娘一边敲下嵌在礁石上的褐色贝壳,一边对我说:这里有两个海,东边适合散步,你看这柔软的沙滩;西边适合;中浪,坐上快艇“哧溜”一下就到海中央了。看着我在一旁发愣,渔女略咯笑起来,深深的酒窝就像两个神秘港湾:东冲和西冲,谁都想在这里撒野。 另一个海是西冲,西冲美在它淳朴的农村气息,美在渔民简单而快乐的生活,这里的海湾没有惊涛骇浪的雄姿,温柔得像一抹浣纱。长长的海岸线,因没有被开发,这个港湾和东冲一样,看不见任何人工痕迹,它与生俱来的大海风骨长在了海积海蚀的地貌和渔民黝黑肤色里。 看那白色贝壳嵌在沙里,仙人掌在礁石背后疯长。沙滩一角停着几十条快艇,木头搭起的凉亭,曲曲折折,直到村落里,斑驳的原木栏杆上有鱼鳞和海藻丝。亭下海水潺潺流着,看得清小虾在里面跳舞。在小岛的一角,常常有带着竹篓的渔民在垂钓。其实。矗立在突出的岩石角上,钓者,本身也就成了风景。 在凉亭上,远处可以看见三门岛的灯光。近处海滩沙子白如雪细如面,海水清澈透底。在沙滩上打打排球,活动活动筋骨,还可以去抓沙子里藏着涨潮时被冲上来的小海蟹,或是在岸边的火山岩中寻找海螺和海胆。 阳光明媚的日子,浸在清凉的海水里,看着色彩斑斓的小鱼在身边游弋,所有的烦恼和劳累顿时消失,剩下的只有宁静、舒适和人与自然合二为一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