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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发现与探索的过程
作者:钟德彪  来源:闽西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人物简介 林清书,福建省武平县人,龙岩学院教授,《龙岩学院学报》主编。从事汉语汉字、客家文化研究和教学工作,发表论文70多篇,出版专著或参编论著多部。科研成果收入《汉语方言大词典》、“上海师大方言数据库”等。 【记者】林教授,你花许多时间在学术领域中耕耘,在艺术生活中探索,请你谈谈你的生活观? 【
“川闽客家合作前景广阔”
作者:钟德彪  来源:闽西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记者】请问陈教授,你能否介绍一下你的身世?对闽西有何感想? 【陈世松】根据世代留传下来的一部家谱(四川三台《陈氏族谱》)记载:“吾族自闽省以来,未暇悉载。但即延平府贡川迁于龙岩州漳平县永福里蓝田乡,建置宗祠,祠宇相传,约有十余辈。”祖先来不及悉载的家世,留给我这个学历史出身的后辈来整理。为探寻祖先
耄耋老人和她的客家蓝衫
作者:暂无 来源:三明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绣花围裙。 穿着蓝衫、大裆裤、水裤和翘嘴绣花鞋的魏满金。 [核心阅读] 行走在清流县长校镇的主街道上,总能看到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妪坐在自家门口,执着地穿着属于她那个年代的服饰,看着眼前的过往。 老妪名叫魏满金,今年98岁,上世纪三十年代从长汀嫁到长校镇长校村,同属客家之地,让她一直保留着传
高山流水有知音 客家文化入梦来
作者:谷少传 肖海强  来源:深圳特区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碧岭瀑布群。 市民在碧岭瀑布群的山涧中合影。 市民参观大万世居。 深圳特区报记者 谷少传 通讯员 肖海强/文 田子林/图 这是一次发现之旅,更是一次惊喜之旅。 4月26日,20多辆私家车从市区出发,载着80多名满怀期待的市民,开始了 “发现之美”的首站之旅, 走进坪山,这里别样的美让8
溪美古民居融潮汕客家风格
作者:暂无 来源:惠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官帽样式山墙。 古宅门前青石板已踏过上百年。 溪美村人建房就地取材,夯土墙上出现小海螺。 “这墙壁上的灰塑图案是石榴,石榴多籽,在墙壁上用灰雕做这种石榴、祥云的图案,是希望子孙多子多福。”站在惠东县铁涌镇溪美村一座老宅前,惠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对古建筑颇有研究的梁锦锋介绍着灰
小山村里客家武狮阵的坚守
作者:暂无 来源:三明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武狮阵的6人 武狮阵排练时的部分场景。 本报清流记者站 吴火招/文 陈汝辉/图 [阅读提示] 7月9日,罗征明一大早就召集伙伴们排练舞武狮,并用沙子磨他们的“兵器”,这些铁制品,由于用的次数少,磨的也少,锈也生得更快。 罗征明,清流县里田乡里田村人,他正在排练的是该村的客家武狮阵。
凌启莲:中西文化交流中客家凌氏的掌门人
作者:彭全民 廖虹雷  来源:深圳特区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凌启莲 彭全民 廖虹雷 2008年深圳布吉凌志辉主编《河间凌氏族谱(二编)》载,1912年,时年68岁的深圳客家凌氏家族掌门人凌启莲寄语后人说:“成一个民国伟人,做一个乡闾善士,他日家声丕振,会观兰桂赛春芳”。凌启莲是深圳最早的基督教徒之一,他牢记祖先的“先贤懿训”,又笃信基督的“救世福音”,
剑客行
作者:揭阳黄越  期号:第20期 来源:武侠故事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剑南  葵花子  青川  自然  声道  地道  花生  江湖  声音  生意兴隆 
描述:活命!”说着向前纵步,直奔柳默儿扑去。 哪想到,他身形刚动却猛地转身,双手不知何时多了副短袖弩箭匣,“嗒嗒嗒”机簧扣动声连响,十数支透骨箭反打向毒性已发作的池青鹤。 惊变迭,池青鹤已失
川风流
作者:章武  期号:第10期 来源:海燕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车前往中川村时,却感到这黄色的世界里已经融入新的元素。我发现,客都温泉酒店高低错落的屋顶坡面上,其屋瓦是湛蓝色的,有如波浪在起伏。中西合璧的虎豹别墅——胡文虎纪念馆,其方圆兼具的外墙上,也是一片淡淡的天蓝色。仿佛有一股清新而又温润的海风遥遥吹来,我明显地意识到:这里,毕竟是侨乡,是山离不开海,海离不开山的侨乡。 中川村不愧为永定第一侨乡,村中现有人口不足三千,但在海外的亲人却超过两万。三千也好,两万也好,全都姓胡。“纷纷屋角叠鱼鳞,一万丁男一本亲,试问沿村十里望,家家都是姓胡人。”一座始建于明代万历年间的胡氏家庙,依然精神抖擞地端坐在村后的虎山之上。 我们今天的采风路线就以此为起点。带领我们前来的向导,是侨育中学的胡赛标老师。上坡时,他提醒我务必要数一数脚下石台阶的级数。这——不就是在山村里随处可见的普通石阶吗?我疑惑不解地望着他,发现闪在他眼镜片里的目光,在真诚中透出几分庄重,几分神秘,以及急于与人分享这种神秘的自豪,令人感动。于是,我拄着拐杖一步一个台阶地数了起来:用花岗岩条石铺就的,一至八级,用青石铺就的,一级,再加半级。最后那半级,只容一人单足落地。总共,九级半吧? “对了,就是这九级半台阶,成为我们中川人特殊的文化密码,出洋谋生唯一的通行证。”原来,大凡胡氏后裔初次到海外拜见同族宗亲时,长辈总会率先垂问祖庙的石阶有几级。你若支支吾吾答不上来,问者便嫌你不是正宗的中川子弟,你若一口咬定九级半,长辈便哈哈大笑:好啊,我们的额头上写着同一个胡字呢! 胡氏家庙最引入注目的,是高耸在天光云影中的那一根根石桅杆。每一根桅杆的顶端,或龙盘,或虎踞,或雕刻成毛笔笔尖的造型,据说各自代表胡姓一位杰出的祖宗一一龙盘虎踞者,武将也;巨笔如椽者,文官也。旋杆林立,自然标志着此地俊采星驰,英才辈出——光是明、清两代,村里就有五位进士、三十位举人、文武仕官一百O八人,其中,还有“一门五进士”“三代四司马”之类的佳话,怪不得庙里最显眼处的匾额上刻有“文武世家”四个大字。那么,从近、现代到当代,从这九级半台阶走出去的中川胡姓~族,又有哪些杰出人才呢? 胡赛标老师如数家珍:马来西亚锡矿大王胡子春、胡日皆,胡椒大王胡泰兴;新加坡万金油大王胡文虎,财政部长胡赐道;印尼化工大王胡秀波,驰名新马文坛的诗人胡浪曼,风行全球的报业巨子胡仙;国民政府中央参政员胡兆祥,新中国外交家胡成放,著名画家胡一川,以及长江三峡工程设计师胡万旺等数以百计的专家、教授、工程师…… 一个小小的山村,何以能涌现如此之多扬名海内外的各界精英呢? 孔子日“智者乐水”。老子日“上善若水”。那么,我们就按中国古代哲人的指点,从穿村而过的一条小溪,与村庄同名的中川,来一番溯源追根吧? 原来,此地原名枫坑,想必先祖肇基之时,满山遍野皆是野生的枫树林吧?后来,伐木造田,盖楼起屋,枫树渐渐少了,便易名为中坑。坑者,凹陷之地也,万山丛中一小坑,多少给人以局促、封闭之感。好在有坑必有水,而潺潺的流水是封锁不住的。不知何年何月,有位聪明的前辈,灵机一动,就把溪名和村名合并起来,统称为中川。一个川字,源源不绝,滔滔不息,千回百折,奔向大海,何等风流潇洒,何等淋漓畅快!就像村中胡姓子弟,早从明朝开始,便沿着中川——金丰溪——汀江——韩江这一水路,这条最早以外销永定烟丝为主的海上丝路,从广东汕头进入大海,走向世界。我以为,从中坑到中川,这一字之改,正好说明中川人得风气之先,其思想观念很早便从封闭走向开放。 当我们离开家庙,沿七拐八弯的小巷走下村中的主街时,一队来自马来西亚的观光客从背后涌了过来。领头的导游,是一位举着小三角旗的客家妹子,她满脸红光地宣布:各位侨胞,各位贵宾,前面,就是闽西的小丽江中川古街了。 果然,呈现在眼前的街景,处处小桥流水,家家木楼花窗,廊道与廊道夹岸并行,店铺与店铺隔溪相望,一面面酒旗高挂,一串串灯笼低垂,与古风尚存而游人云集的丽江颇为相似。只不过,为便于摩托车、电动自行车进出,这里的木桥、石桥早已改成了水泥桥,廊道上的鹅卵石或条石,也全被水泥所替代,至于店里的商品,自然也与茶马古道上的山珍大相径庭。总之,它少了滇西高原古城的纳西族风情,却多了闽西客家浓浓的侨乡风韵。 据说,早在上世纪初,古街上就有了专为华侨、侨眷服务的邮局、银行、金银首饰店,随着照像机、缝纫机、留声机等舶来品如海潮般涌入,当年最时尚的照相馆、时装店等也一一在此开张。后来,还有人用一台手摇发电机和一台八毫米的放映机,在这里放映了无声电影《卓别林》,一时,全县为之轰动,这里也就赢得了“小香港”的美称。遥想当年,每当夕阳染红了溪中的流水,月亮升起于东山之巅,小桥的石栏上,岸边的条椅上,店家门口的竹榻上,总会坐满乡亲,或吹拉弹唱,或讲古论今,一壶山茶,八面来风,不亦怏哉!有时,邻里发生纠纷,当事人还会来此请人公开评理,好在是非自有公论,矛盾及时化解,双方“一笑泯恩仇”的佳话也层出不穷,于是,这里又被人誉称为“和好坊”,连海外亲人也为之津津乐道。逢年过节,若有“水客”归来,在此发布海外亲人消息,这里就更热闹了,好比“春江花月夜”的民乐合奏中,掺进了小提琴的西洋小夜曲,敲击石板街面的跫音中,既有木屐的吧答声,也加进了高跟鞋的橐橐声。 客家人素有尊师重教的传统,儿时就读于家乡的旧私塾、新学堂,长大后飘洋过海的客家人,更是把捐资兴学作为回报家乡,光宗耀祖之头等盛事。比如胡文虎,他不仅是侨育中学的首任董事长,还是全国“百所医院千所小学”的捐建入,其所捐的款项堪称天文数字。而他的故居和幼时就读的花学堂,就在这条古街溪中的两岸。如今,有了虎豹别墅全面展示他的生平业绩,其故居已不再对外开放,但花学堂却风采依旧。这是一幢砖木结构的双层小筑,其两翼各有一间小阁楼高高耸起,把翘脊飞檐,雕梁画栋嵌入蓝天白云之间,最能体现占街的历史风貌。画家胡一川就曾以此为背景,创作出一幅名画,题为《我的故乡一一福建永定中川》。本来,在风景油画的标题中,一般都把地名省略,但他却一口气把省、县、村三级地名全都冠上,足见其爱之深,情之笃。查其年谱,此画为七十四岁重返故里时写生所作,虽然年过古稀,但画面上亮丽而又浓烈的色彩,粗犷而又泼辣的笔触,却充满激情,充满力度,甚至,还充满了音响——楼内朗朗的读书声,溪中潺潺的流水声,桥下此起彼落的捣衣声,协奏出无限的生机与希望。难怪,此画在波士顿展出时,获得一致好评,而波士顿,是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的所在地,是美国首屈一指的大学城。 如今,桥下的流水比当年瘦了许多,也许是用上了洗衣机,捣衣声再也听不见了,寂寂的花学堂里,也早已人去楼空。但旧墙上那一框泥塑浮雕却让我砰然心动:一条鲤鱼,几乎是以笔直的身姿,奋身向上跃起,溅起了水中的一簇簇浪花。这鲤鱼跳龙闩的传说,从黄河流域传遍全国,十分形象地表达了人们望子成龙,“学而优则仕”的理想和愿望。客家人在长期迁徙的过程中完好地保存了这一图案,充分说明他们对以儒家学说为核心的中原文化是何等的坚守与执着。胡文虎等侨界精英的童年,就是在这一文化氛围的熏陶中接受启蒙教育的。此后,他们漂洋过海,经商也好,兴学也好,办报也好,投身慈善事业也好,想必都与此有关吧?空空荡荡的花学堂,让人产生无限的怀想与联想。 有趣的是,与花学堂一桥相连的富紫楼,却体现了主人对人生价值的另类追求。这是闽西唯一的以富字笔画布局营造的土楼,被胡老师称之为“绝版的字形楼”。它借大门口的永久性对联公开标榜“富家占大吉,紫气自东来”,很有点财大气粗的狂傲。登堂入室,方知那富字的“宝盖头”,是北端的弧形围楼,那“一”字,是安坐正中央的厅堂,那“口”字,是四四方方的大天井,那“田”字,便是中门与南大门之间,天街两侧,门当户对的四个小四合院了。全楼数不清的大门小门,一关,则分隔成相对独立的许多小单元,一开,则全楼贯通,一呼百应,体现家长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全家尊卑有序的大一统格局。 看来,本楼的主人——在台湾彰化等县当过学官的胡旃乡,不但见多识广,富有创意,还是个颇有反潮流精神的人。在“君子言义不言利”的清代,他能高举发财致富的大旗,很不寻常。但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侨乡,历朝历代,人们因贫而侨,因侨而商,因商而富,因富而荣归故里者大有人在,只要能以其之富回报桑梓,皆可广受乡人所敬重。也许,正是这独特的地域文化心理,为富字楼的奠基提供了最好的土壤? 令人感叹
风华艺霞 “台湾宝冢”的歌舞传奇
作者:暂无 期号:第38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都不见踪影。西门町,我以为跟着纪露霞老师当年演唱的足迹,这几年来也慢慢摸熟了这商圈曾经埋藏的歌声魅影,但却不然。至少今天要见的艺霞歌舞团是这年来才知道的被人们遗忘的土地的动人流行文化力量。我见着了,一个优雅白发苍苍的灵魂,蔡宝玉,八十几岁的老人了,轻声细语地诉说着那个家族经营艺霞的年代,仿若昨日,身为创办人王振玉的妻子,也是艺霞团长,那些奔波为着一团上百人的全省巡回演出的张罗,忙碌,跟着票房兴衰同喜同忧。 一场演出改变的家族命运 一种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家族企业,非意图的意图性,造就了一代艺霞传奇。里面还有许多令人尊敬的灵魂:王振玉的妹妹,王月霞,艺霞所有编舞,节目选曲的总负责人,早逝的台湾杰出舞蹈家,师事林香芸。观赏艺文表演,对一般人而言,本是补充精神粮食,或茶余饭后与人交流的话题尔尔,但在上世纪60年代的台湾,王家却因为观赏了一场表演,改变整个家族命运,乃至台湾歌舞剧历史。 1958年,日本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在台北远东戏院热闹登场,来自大稻埕的王振玉、蔡宝玉夫妇,以及兄长王真、梁桂枝夫妇前往观赏,当时王家的女儿王月霞,正在林香芸所创办的舞蹈研究社里研习民族舞蹈,王家兄弟看完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后十分神往,想说在台湾是否也能组建一个这样的表演团体?在那个脱衣舞盛行的年代,编排一些老少成宜的节目。于是有请妹妹的老师与其夫婿卢友仁担任编导及舞台监督,以正统芭蕾舞与民族舞蹈为号召,招募50名团员,展开为期一年的基本动作训练,芸霞歌舞剧团于1960年在台北第一剧场首演,初试啼声却遇到二十年来最低温的寒流,所幸各界热烈的赞誉鼓舞王家这项决定。第一期表演结束后,由王月霞接棒舞台统筹与编舞的任务, “芸霞歌舞剧团”亦从此更名为“艺霞歌舞剧团”。 我在西门町电影院看薛常慧制作的艺霞纪录片时,最吸引我的就是那资料欠缺出现短暂的王月霞,艺霞的艺就是取自她的名字。作为整个纪录片的“刺点”,令人心动(痛)的那点,一张王月霞在中山堂演出的祝贺花篮黑白照片,一直排到照片的最近头。那是对一个台湾舞蹈家的衷心礼赞,但却像艺霞这被遗忘的历史,当年的彩色人生褪色为淡出苍白。她的早逝姿态有着太多属于土地的深藏与疑问。 我在与王振玉的蛭女王淑9即(艺霞助教,表演者与教导舞蹈基本动作者)聊天时,她聊到了对于王月霞的思念,才知道在月霞因为积劳成疾洗肾过世后,王淑卿接下同样工作后的高难度与辛苦。一种对于不可复制的才华的景仰。我想。这正是我看整个艺霞纪录片感觉到的缺憾,天纵英才已逝,即使恢复过去的舞码,只是一种基于感情的凭吊。 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 艺霞歌舞剧团的成立,卷动了整个家族的人力投入,从行政管理到票务、会计,舞台、服装的设计,全都由王家兄弟姐妹及其伴侣、子女分工包办,齐心协力打造这个梦幻王国。刚开始由于参与团员与工作人员的人数过于庞大,加上脱衣舞表演夹杀,尽管清新而场面华丽的表演颇受好评,却仍是亏损连连,常常这顿大锅饭吃完,就要为下一顿饭的菜钱发愁,工作人员没有钱买烟,只能在散戏后,捡拾观众席的烟屁股,用日历纸重新搓卷成老鼠尾烟解馋。 为了“台湾宝冢”的美誉,王家咬牙卖楼维持,无论如何也不愿降格以求,工作人员义气相挺,即使没有薪水可领,也留下来共度时艰,直到有企业出手支援,舒缓资金吃紧的压力,并开始在较小的乡镇巡演,增加演出档期。 和日本的宝冢歌舞团一样,艺霞也全部招收未婚的女性团员,叫作“霞女”;艺霞的戏迷,就叫作“霞迷”。而且,艺霞歌舞团在台湾首开有机关开合的华丽舞台布景和演出服装之风,服装一套成本价动辄四五万元(当年公务人员月薪大概6000元);几个小时的表演节目,舞台布景都会快速正确换到位,甚至连喷水池造景都会在黑暗中快速上下舞台。 而迷倒男女老幼的霞女,亦是全靠脚踏实地的表演训练与严格的生活管理而来。当年艺霞的训练和管理都是用军事化制度,所有团员住宿舍,吃大锅饭、睡大通铺,排练期间周一到周六每天早上练基本动作,下午排练公演的节目,晚上是发声和歌曲练习,期间,团员还要找空缝加工,替自己的戏服缝亮片等细部整理。团员一概团体行动,单独外出要写请假单,霞迷也无法直接和霞女接触,要送花、礼物都要先经过工作人员检查,才转交到霞女手里。每年排一套节目后就开始巡演,一年365天只有在巡演结束后才放假半个月,之后霞女们就要再次集合开始训练。当时艺霞规定,只要结婚就必须离团,因此每年招考新团员,不少对舞台怀抱绮丽梦想的少女蜂拥而至。可惜当年社会风气未开,多数家长仍视艺霞为“戏班”,舞团所能挑选的团员有限,与日本宝冢的后备力量相比就天上地下。 王月霞并且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当时台湾杰出舞蹈家蔡瑞月,只是月霞所创造出来的艺霞舞码多了一份台湾本土味。不同于蔡瑞月的师承自日本而创造的高尚艺术性舞码,艺霞是一个全然立基于当时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虽然号称台湾的宝琢,那只是形式,内容则是真正台湾制造):将上世纪60-80年代的台湾流行歌曲,如来自收音机与电视里的最新流行的台湾歌谣,国语流行歌,歌仔戏等融入舞码,一套节目里面有唱歌也有跳舞,古装与时装兼容,而现代、民族、芭蕾与爵士等各种艺术形式舞蹈都能在演出中看到,王月霞当时是一年编一套舞,但有时会加码(如1970年10月至翌年3月的在香港的连续爆满三个月时期,应观众要求看新的舞码,月霞特地从台北飞到香港九龙明爱中心即席编舞,同时也在皇都、乐宫演出。1971年又应邀至港九连续公演五个月,成为艺霞的最为辉煌的全盛时期。香港,也就这样奇特地成为艺霞人的潜意识回忆核心),然后在全台各地巡回公演(通常初一时在台南市首演)。 曲终人散开启下一站流行 艺霞首度的香港行,原本只安排一个月的档期,因为场场爆满而延长为半年,记者每天守候在团员住的饭店,大篇幅报道艺霞精彩的表演。知名艺人梅艳芳的母亲,当年因为看了艺霞的表演,认为女儿低沉的嗓音,很适合唱当时台湾的流行歌曲,便创立了“锦霞歌舞团”,让当年才出道的小梅有发挥的舞台。迷倒群众的艺霞旋风,也刮起歌舞团纷纷成立的跟风,王家严谨与求新求变的态度,使艺霞独领风骚的地位仍然屹立不倒。 艺霞的成功主要是能和当时社会脉动合而为一,是一种从日常生活中锤炼出来的雅俗共赏的歌舞团流行舞蹈,王月霞有一种惊人的化流俗为艺术的能力,她的艺术与人民合而为一,当年人们竟然愿意花250元新台币,只为了看一场艺霞,而当时一碗阳春面的价格仅仅是两块半。原因是艺霞的掌握流行的歌舞完完全全掳获了当时观众的心。 从香港载誉归来后,艺霞相继前往新加坡、马来西亚,名气更加远播,与东宝、松竹并列远东三大歌舞团之一,在高雄今日育乐中心表演时,因为来观看表演的观众挤得水泄不通,全新装潢的冷气没两天就坏掉。正当艺霞在南部巡演时,满档的表演场次,使得王家老母出殡的时间都得延后,为了纪念母亲,特别优待70岁以上老人观赏表演免费,携老扶幼前来戏院观赏的温馨画面,平添艺霞不少佳话。 艺霞针对不同族群观众设计的内容,老人家爱看的古装剧、青壮年喜好的流行歌曲舞剧,小孩引颈期盼的卡通大会串;巡回到不同乡镇设计的客家、原住民等民族舞蹈,让霞迷们各有所好。在那个时代,艺霞巡演都人山人海,还有妈妈级霞迷全程跟着捧场。当时艺霞的台柱“小咪”,是不可多得的花旦、小生和丑角兼攻的明星,拥趸无数,常有戏迷拿金银细软往台上砸送。如今的台湾艺人白冰冰就曾表示小咪老师是她最崇拜的人,从小就喜欢看她的表演,一心想和她一样做明星。后来艺霞解散后,小咪迫于生计转投歌仔戏舞台,如今仍然是资深的歌仔戏明星。 这个独立由民间支持的表演团体,直至舞台总监与核心管理人员均相继过世,在巅峰时期画下句号。王家经营艺霞24年来的心血结晶,俨如台湾近代庶民流行文化的集锦缩影,至今仍在霞迷追忆中闪闪发光。 艺霞是属于欢乐的爆满,视觉的前卫盛宴,听觉的后现代拼贴。历史,有时候在前的会成为在后。但灵魂离开后,艺术也只剩形式,月霞死后,这出戏注定就要散了,那葬礼上摆满了花篮素白花朵落英缤纷满场爆满的掌声如泪雨下。长久以来社会学的访谈技艺训练了我的心灵行踪的绝对隐藏,我当时心中的悲凉并不曾轻泄,那是属于我与台湾历史的一段私密的邂逅,未曾谋面的艺术神交。我在众人之中说话,吃点心,微笑,聆听,问问题。我说了很多话仿佛什么也没说。我看见自己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这些活着的仍有所追寻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