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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民俗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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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闽西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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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胡家新/图 钟德彪/文
永定县陈东乡每年举办“四月八”大型民俗活动,祭祀玉封公王、一品夫人、郎君舍人和祖师菩萨。
祭祀活动从初七开始,到初九正式结束,共三天。
据传,东晋末年,地方割据,农民负担沉重,崔、卢、王、谢四大家族中,卢氏家族的卢循领导农民起义,历时11年,沉重打击了东晋王朝的腐败统治。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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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出的客家“尝新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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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闽西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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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周宗胜
“新米煮新饭清香扑鼻,新菜煮美食垂涎欲滴”,这句话形容的是客家人在农历六月尝新节的情景。
然而,今年“小暑”节气间的吉日,本该隆重举办尝新节的客家人,像约好似的,竟无人提及,等到坊间谈及今年农户怎么不过尝新节时,夏收夏种已经基本结束了。“大暑”节气将至,谈及尝新节,已经“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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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民俗婚礼亮相鹤湖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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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尉心 王强 李秀娴 陈武远
来源:深圳特区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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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迎亲的阿娘在斟红粬水。
深圳特区报记者 张尉心
通讯员 王强 李秀娴 陈武远 文/图
舞麒麟、抛公鸡、踢轿门、红粬水、跨火盆、掀盖头、拜堂、喝交杯酒,昨天下午,在龙岗街道妇联的主持下,6对新人在龙岗街道鹤湖新居举行了一场极具客家民俗风情的“情定龙岗 三生三世”集体婚礼。
昨日下午3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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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岗客家民俗集体婚礼喜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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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毕国学 范建华 王强
来源:深圳商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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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昨日下午,6对新人在龙岗客家博物馆喜结良缘。 深圳商报记者 毕国学 摄
【深圳商报讯】(记者 毕国学 实习记者 范建华 通讯员 王强)“老婆,我会爱你一生,疼你一世。”丈夫叶嘉琪向妻子郑重承诺。昨日,龙岗客家博物馆内喜气洋洋,处处洋溢着浪漫甜蜜气氛。在这桃花朵朵盛开的阳春三月,由龙岗街道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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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惠州独特客家习俗“上灯”仪式传承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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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侨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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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点花灯,打鞭炮,送祝福……在广东惠州市这个客家人聚居的地方,有一项特别的传统客家习俗——“上灯”仪式已传承千年。2月11日,在惠州市博罗县公庄镇的乡村,这项一脉相承、别具乡情韵味的客家习俗隆重上演。
在惠州的客家地区,每到春节期间,农村里都要举行“上灯”仪式,凡是哪家上年添丁的,都要在祠堂里吊一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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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菜需在传承基础上推陈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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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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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图为香港食神戴龙(中)秀烹饪之技
4月27日,香港食神、中国菜文化传播中心专家、粤港澳名厨会名誉会长、世界华人健康饮食协会名誉主席戴龙,他在出席广东河源市烹饪协会成立大会时接受记者采访。他指出,客家菜以其独有风味在中华美食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客家菜肴风味的形成跟古代客家民系的形成是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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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化客家拜年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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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三明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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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邱先进
“百节年为首”,过年是我国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以“诗礼传家”的客家人,特别注重拜年习俗。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在宁化,客家人由北向南的长途跋涉和频繁的迁徙中,留下一整套隆重的拜年习俗,洋溢着浓郁的亲情、友情和乡情。
正月初一 “出行”和给长辈拜年
凌晨4时许,堂客们就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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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富矿”为何罹患文化缺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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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黄金时代(社会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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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而成。 广府话和客家话在深圳的地位就跟其他方言在深圳的地位一样,它们的衰落导致城市特质的转变并不意味着会带来太大的负面影响。相反,深圳的大剧院、音乐厅可以规模引入各种地方戏,读书月活动可以把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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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人把自然定义为日常生活最宝贵的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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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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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陆的建筑事务所隐藏在一幢住宅楼的底层,而且还在正门的背后,门外没有任何标志。走进这个底层被打通的大房间,门口堆放着木材,Dagur告诉我这是他们从一些废旧的建筑或者未使用的建材里收集来的,可以作为自己设计的模块材料,这种废材再利用被二人认为是很环保的行为。大房间被几个艺术家分别租下,再各自隔离开来,分成不同的工作室,在Dagur的带领下,穿过设计师、插画师的工作间,到了这层大屋子的最里面才是二人的建筑事务所,而最近二人还把屋内间屋子租给了一个独立制片人。 在一次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Dagur 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认为自己的建筑设计应该充满普泛的世界意识,任何个设计作品放到地球上的空间里,都会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建筑空间受到外围环境的影响,但同时被设计的建筑本身也会改善外在环境对于空间的诸多控制。这些看似被哲学化的建筑美学追求,在Dagur 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早年的很多创作中都被一一实现了。说得简单一些,Dagur Eggertsson和SamiRinta La的建筑美学和东方禅学倒很相似,也可以用道家的那些出世思想来解答,不爱喧哗,不求声张,用笔简单,力度深邃,通篇看透之后,留下清澈。这本身就是很北欧的一种设计美学特质,所以不止一次有记者把Dagur 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的设计认定为一种探讨自然和空间,人类发展和自然环境关系的作品。 当我提到这个经常被人问起的自然与人类的关系的话题时,Dagur说他们的设计都喜欢使用那些真实的材料,特别是木材,他们的设计寄情于将人类拉回到一种原始的状态,那些看似粗糙的建筑材料往往有着牢固而充满自然灵气的功效, “我们也了解当代建筑中的现代主义,后工业造型效果带来的荒诞、抽离、对抗与延伸,但是被滥用了的现代主义让我们遗忘了古老而传统的建筑工艺,所以我们的建筑往往从那些民间传统的技艺中寻找灵感,与其说我们的建筑探讨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不如说我们的建筑把人对于自然的亲近和依赖表达了出来”。以2009年二人在挪威小镇Seljord湖边设计的一处观察塔为例,这处观察塔采用了木制的几何立体方块与平面延展的线条相结合的设计原理,依靠湖边的地势,以湖边两棵大树为平衡中心,完美地把一种审视自然的最佳角度和挖掘空间美学潜力的努力做了结合。这处观察塔将作为游客一处休息和停靠的地点,也可以作为当地人在湖边聚会的场所,这个拥有一个12.5米高,三处观光空间的木塔,按照Dagur 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的期望,能质疑我们以往对于自然的肤浅和单一认识。同样在2009年,中国5-12地震纪念周年期间,Dagur 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建筑事务所与中国中央美术学院合作,参与了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如何应对自然灾害的应急建筑设计展。在展厅里,Dagur Eggertsson、Sami Rintala和他们的13位学生展示了他们采用典型的北欧木质设计出的诸多方块设计空间,这些木质房间有着巧妙的组装式结构,把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储藏室甚至是楼梯都做成便于运输的盒形结构。等这些“单元”运到灾区后,可以根据实际需要任意组装,建成多层且设备齐全的住所。 2009年是Dagur 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建筑事务所的“中国年”,工作室受邀为内蒙古鄂尔多斯设计一处类似“沙漠绿洲”的住宅庭院式小区Ordos 100。这个小区内的建筑样式依然是以木头盒子似的装置作为主体,这些被两人称为“BOXES”的东西出现在二人诸多设计作品中。在人类逐渐丧失生活安全感的同时,这些盒子将作为人类生活起居的承载物,我们可以在里面吃饭、睡觉、生活。2009年10月到11月期间,Dagur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在北京参与了2009年北欧中国艺术节,作为来自挪威的北欧建筑师,两人把自己钟爱的“盒子们”摆放到了北京三里屯的商业建筑间。他们将这些看似毫无特质的朴实木头格子,综合搭建出一处带有几何立体感的实体装置区域。这一处在公共空间展出的作品,不能被定义成一种建筑的形式,走进这些格子中间,小孩子们可以爬上爬下,有人可以躺在这些木头盒子里看书、晒太阳。虽然坐在这些木格子间感觉摇晃,木材也很粗糙,没有特别加工打磨,但是和周围的三里屯现代的商城一比,这些装置性的建筑设计作品映衬出一个纯粹天然、富有乐趣的独立空间,这种经常从现代都市造型中抽离出来的建筑空间一直是DagurEggertsson和Sami Rintala醉心营造和积极探讨的。 Sami Rintala和Dagur Eggertsson都是建筑设计界的知识分子,他们那些形而上的哲学理念,充满线条感和简单方便的搭配原则为现代建筑理论带来了鲜活的例证:建筑城市规划的一种简洁实用,这种人文理想浪漫主义方式是完全可行的。 《城市画报》×Rintala and Eggerlsson “我们尝试与自然一道设计建筑” 《城市画报》:你们二人怎么定义自己的设计风格?在观赏了你们的作品后,一是觉得很多作品给人概念化的印象,二是你们通过自己的作品进行了自然环境和人类世界的对话?Rintala and Eggertsson(下称RE):风格不是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我们在意的是作品如何能融合不同的文化背景,这种多文化且跨文化的交流通过视觉化的作品来呈现,我们的作品希望可以沟通不同的概念和语境。我们偏爱在自然环境中进行创作,这使得我们尊重每一个我们实施建筑设计的地域,尊重这个地域上的生物多样性以及自然环境。我们尝试与自然一道设计建筑,而不是生硬地闯入自然去设计建筑,我们的设计不干扰自然。 《城市画报》:Rinlala Eggertsson这个建筑设计品牌带给我们很多跨界合作的作品,你们的设计都触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是什么对你们的建筑设计产生如此微妙和巨大的影响? RE:建筑在我们看来就是会触及生活中多个层面的东西,我们认为把我们自身生活经历的方方面面,那些感触放到我们自己的建筑设计中,这个过程很重要。现代建筑往往给人一种孤芳自赏的印象,对于一个现代建筑的评判往往是从这个建筑自身和与之相似的建筑的比较而得出。这就像我们遇到一个人,他问我们, “嘿,我今天看起来如何?你难道不觉得我看起来比别人棒很多吗?”我们希望我们的建筑带给大家多样的可被理解和读解的层面,我们的作品不喜欢被单一地读解,我们设计的作品应该包含生活中多个层面,蕴含很多哲学思想或者生命感悟。 《城市画报》:你们在鄂尔多斯设计的一块住家小区给人很不一样的印象,这块在沙漠里的住宅小区Ordos 100也是你们进行的一次和自然的对话?RE:很高兴你提到我们在内蒙古的设计,其实这座建筑并未像我们在北欧设计的很多建筑那样去回应自然。因为在北欧,我们设计的住宅往往朝南,拥有巨型的窗户,以此获得更多的日光和日照,但在内蒙古的这个设计却无法这么操作,在鄂尔多斯,我们必须考虑到严峻的自然环境,特别是冬天的严寒和春天、秋天的沙尘暴。因此,在这个作品中,我们的重点是在建筑里营造一个与外部不同的、舒适的微型气候空间,所以与北欧的那些敞开式的设计不同,内蒙古的这处建筑我们的策略是要关闭和外界自然的接触,保护室内庭院,营造一个舒适的内部环境。在对中国当地民居建筑进行研究后,我们、在鄂尔多斯的这个设计灵感来自中国客家人的庭院和贵州省苗族人的木制民宿风格,二者都很好地发挥了建筑的内部空间结构。 《城市画报》:说说你们在设计中经常会用到的那些盒子吧。你们为什么钟爱这些或封闭或敞开的格子或盒子呢?在北的NOTCH艺术节设计的盒子,有什么象征意义吗?RE:我们使用盒子造型的初衷是因为我们喜欢木材,相比较要使用复杂的工艺将木材烤弯或者弄成一个球状,盒子形状最容易制作。在北京的展览,因为策展方当时要求我们为进入NOTCH艺术节展场的观众设计一块标志入场区域的东西。基于NOTCH艺术节展示的是北欧设计和中国当代文化的联系,为中国观众展示一种北欧的文化,我们制作了这块简单的木制建筑群落。这些粗糙的木头格子象征北欧简洁原始的早期建筑,我们希望这些格子会给在那里漫步的观众一种开放宽敞的空间感觉。我们用这些盒子造型的装置来表达我们对于北京现代城市发展的态度:盒子或者四方形的东西让人想到北京的古老胡同院落,但是在北京现代城市化的进程中,胡同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模拟西方商业建筑的大楼。我们必须警醒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不然到头来我们如梦初醒,才发现我们失去的是一种独一无二的建筑。“我们把人与自然的关系看作设计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城市画报》:Sarmi 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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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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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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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