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渐行渐远的客家乡村俗事
-
作者:暂无
来源:闽西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
描述:
邱锡凤
新近杀青的一部电影,竟令久居喧嚣城市的我们,霎时想起那渐行渐远的乡村,进而莫名煽动起那愈远愈浓的乡情。这就是青年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福建首部客家农村题材电影《衍香》。
中学教师魏天启与当地大队书记的女儿黄晓燕要定亲了,于是,这个地处闽西的客家乡村开始沸腾起来,隔壁邻居、乡里乡亲都在
-
客家菜的叛逆者辣翻天的公庄菜
-
作者:符芳晓 田飞
来源:南方都市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
描述:
焖鹅肉
钵子肉
酸豆角
广东人饮食讲究不热气不上火,所以惠州的家常菜没有辣椒,但有一个地方例外,那就是博罗公庄。公庄人能吃辣是出了名的,当地有“不会吃辣的人不叫公庄人”的说法。正宗的博罗公庄菜,以辣、鲜、咸、香等特点著称。
自种朝天椒辣味劲爆
作为客家菜的一个分支,公庄菜依然执
-
川风流
-
作者:章武
期号:第10期
来源:海燕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车前往中川村时,却感到这黄色的世界里已经融入新的元素。我发现,客都温泉酒店高低错落的屋顶坡面上,其屋瓦是湛蓝色的,有如波浪在起伏。中西合璧的虎豹别墅——胡文虎纪念馆,其方圆兼具的外墙上,也是一片淡淡的天蓝色。仿佛有一股清新而又温润的海风遥遥吹来,我明显地意识到:这里,毕竟是侨乡,是山离不开海,海离不开山的侨乡。 中川村不愧为永定第一侨乡,村中现有人口不足三千,但在海外的亲人却超过两万。三千也好,两万也好,全都姓胡。“纷纷屋角叠鱼鳞,一万丁男一本亲,试问沿村十里望,家家都是姓胡人。”一座始建于明代万历年间的胡氏家庙,依然精神抖擞地端坐在村后的虎山之上。 我们今天的采风路线就以此为起点。带领我们前来的向导,是侨育中学的胡赛标老师。上坡时,他提醒我务必要数一数脚下石台阶的级数。这——不就是在山村里随处可见的普通石阶吗?我疑惑不解地望着他,发现闪在他眼镜片里的目光,在真诚中透出几分庄重,几分神秘,以及急于与人分享这种神秘的自豪,令人感动。于是,我拄着拐杖一步一个台阶地数了起来:用花岗岩条石铺就的,一至八级,用青石铺就的,一级,再加半级。最后那半级,只容一人单足落地。总共,九级半吧? “对了,就是这九级半台阶,成为我们中川人特殊的文化密码,出洋谋生唯一的通行证。”原来,大凡胡氏后裔初次到海外拜见同族宗亲时,长辈总会率先垂问祖庙的石阶有几级。你若支支吾吾答不上来,问者便嫌你不是正宗的中川子弟,你若一口咬定九级半,长辈便哈哈大笑:好啊,我们的额头上写着同一个胡字呢! 胡氏家庙最引入注目的,是高耸在天光云影中的那一根根石桅杆。每一根桅杆的顶端,或龙盘,或虎踞,或雕刻成毛笔笔尖的造型,据说各自代表胡姓一位杰出的祖宗一一龙盘虎踞者,武将也;巨笔如椽者,文官也。旋杆林立,自然标志着此地俊采星驰,英才辈出——光是明、清两代,村里就有五位进士、三十位举人、文武仕官一百O八人,其中,还有“一门五进士”“三代四司马”之类的佳话,怪不得庙里最显眼处的匾额上刻有“文武世家”四个大字。那么,从近、现代到当代,从这九级半台阶走出去的中川胡姓~族,又有哪些杰出人才呢? 胡赛标老师如数家珍:马来西亚锡矿大王胡子春、胡日皆,胡椒大王胡泰兴;新加坡万金油大王胡文虎,财政部长胡赐道;印尼化工大王胡秀波,驰名新马文坛的诗人胡浪曼,风行全球的报业巨子胡仙;国民政府中央参政员胡兆祥,新中国外交家胡成放,著名画家胡一川,以及长江三峡工程设计师胡万旺等数以百计的专家、教授、工程师…… 一个小小的山村,何以能涌现如此之多扬名海内外的各界精英呢? 孔子日“智者乐水”。老子日“上善若水”。那么,我们就按中国古代哲人的指点,从穿村而过的一条小溪,与村庄同名的中川,来一番溯源追根吧? 原来,此地原名枫坑,想必先祖肇基之时,满山遍野皆是野生的枫树林吧?后来,伐木造田,盖楼起屋,枫树渐渐少了,便易名为中坑。坑者,凹陷之地也,万山丛中一小坑,多少给人以局促、封闭之感。好在有坑必有水,而潺潺的流水是封锁不住的。不知何年何月,有位聪明的前辈,灵机一动,就把溪名和村名合并起来,统称为中川。一个川字,源源不绝,滔滔不息,千回百折,奔向大海,何等风流潇洒,何等淋漓畅快!就像村中胡姓子弟,早从明朝开始,便沿着中川——金丰溪——汀江——韩江这一水路,这条最早以外销永定烟丝为主的海上丝路,从广东汕头进入大海,走向世界。我以为,从中坑到中川,这一字之改,正好说明中川人得风气之先,其思想观念很早便从封闭走向开放。 当我们离开家庙,沿七拐八弯的小巷走下村中的主街时,一队来自马来西亚的观光客从背后涌了过来。领头的导游,是一位举着小三角旗的客家妹子,她满脸红光地宣布:各位侨胞,各位贵宾,前面,就是闽西的小丽江中川古街了。 果然,呈现在眼前的街景,处处小桥流水,家家木楼花窗,廊道与廊道夹岸并行,店铺与店铺隔溪相望,一面面酒旗高挂,一串串灯笼低垂,与古风尚存而游人云集的丽江颇为相似。只不过,为便于摩托车、电动自行车进出,这里的木桥、石桥早已改成了水泥桥,廊道上的鹅卵石或条石,也全被水泥所替代,至于店里的商品,自然也与茶马古道上的山珍大相径庭。总之,它少了滇西高原古城的纳西族风情,却多了闽西客家浓浓的侨乡风韵。 据说,早在上世纪初,古街上就有了专为华侨、侨眷服务的邮局、银行、金银首饰店,随着照像机、缝纫机、留声机等舶来品如海潮般涌入,当年最时尚的照相馆、时装店等也一一在此开张。后来,还有人用一台手摇发电机和一台八毫米的放映机,在这里放映了无声电影《卓别林》,一时,全县为之轰动,这里也就赢得了“小香港”的美称。遥想当年,每当夕阳染红了溪中的流水,月亮升起于东山之巅,小桥的石栏上,岸边的条椅上,店家门口的竹榻上,总会坐满乡亲,或吹拉弹唱,或讲古论今,一壶山茶,八面来风,不亦怏哉!有时,邻里发生纠纷,当事人还会来此请人公开评理,好在是非自有公论,矛盾及时化解,双方“一笑泯恩仇”的佳话也层出不穷,于是,这里又被人誉称为“和好坊”,连海外亲人也为之津津乐道。逢年过节,若有“水客”归来,在此发布海外亲人消息,这里就更热闹了,好比“春江花月夜”的民乐合奏中,掺进了小提琴的西洋小夜曲,敲击石板街面的跫音中,既有木屐的吧答声,也加进了高跟鞋的橐橐声。 客家人素有尊师重教的传统,儿时就读于家乡的旧私塾、新学堂,长大后飘洋过海的客家人,更是把捐资兴学作为回报家乡,光宗耀祖之头等盛事。比如胡文虎,他不仅是侨育中学的首任董事长,还是全国“百所医院千所小学”的捐建入,其所捐的款项堪称天文数字。而他的故居和幼时就读的花学堂,就在这条古街溪中的两岸。如今,有了虎豹别墅全面展示他的生平业绩,其故居已不再对外开放,但花学堂却风采依旧。这是一幢砖木结构的双层小筑,其两翼各有一间小阁楼高高耸起,把翘脊飞檐,雕梁画栋嵌入蓝天白云之间,最能体现占街的历史风貌。画家胡一川就曾以此为背景,创作出一幅名画,题为《我的故乡一一福建永定中川》。本来,在风景油画的标题中,一般都把地名省略,但他却一口气把省、县、村三级地名全都冠上,足见其爱之深,情之笃。查其年谱,此画为七十四岁重返故里时写生所作,虽然年过古稀,但画面上亮丽而又浓烈的色彩,粗犷而又泼辣的笔触,却充满激情,充满力度,甚至,还充满了音响——楼内朗朗的读书声,溪中潺潺的流水声,桥下此起彼落的捣衣声,协奏出无限的生机与希望。难怪,此画在波士顿展出时,获得一致好评,而波士顿,是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的所在地,是美国首屈一指的大学城。 如今,桥下的流水比当年瘦了许多,也许是用上了洗衣机,捣衣声再也听不见了,寂寂的花学堂里,也早已人去楼空。但旧墙上那一框泥塑浮雕却让我砰然心动:一条鲤鱼,几乎是以笔直的身姿,奋身向上跃起,溅起了水中的一簇簇浪花。这鲤鱼跳龙闩的传说,从黄河流域传遍全国,十分形象地表达了人们望子成龙,“学而优则仕”的理想和愿望。客家人在长期迁徙的过程中完好地保存了这一图案,充分说明他们对以儒家学说为核心的中原文化是何等的坚守与执着。胡文虎等侨界精英的童年,就是在这一文化氛围的熏陶中接受启蒙教育的。此后,他们漂洋过海,经商也好,兴学也好,办报也好,投身慈善事业也好,想必都与此有关吧?空空荡荡的花学堂,让人产生无限的怀想与联想。 有趣的是,与花学堂一桥相连的富紫楼,却体现了主人对人生价值的另类追求。这是闽西唯一的以富字笔画布局营造的土楼,被胡老师称之为“绝版的字形楼”。它借大门口的永久性对联公开标榜“富家占大吉,紫气自东来”,很有点财大气粗的狂傲。登堂入室,方知那富字的“宝盖头”,是北端的弧形围楼,那“一”字,是安坐正中央的厅堂,那“口”字,是四四方方的大天井,那“田”字,便是中门与南大门之间,天街两侧,门当户对的四个小四合院了。全楼数不清的大门小门,一关,则分隔成相对独立的许多小单元,一开,则全楼贯通,一呼百应,体现家长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全家尊卑有序的大一统格局。 看来,本楼的主人——在台湾彰化等县当过学官的胡旃乡,不但见多识广,富有创意,还是个颇有反潮流精神的人。在“君子言义不言利”的清代,他能高举发财致富的大旗,很不寻常。但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侨乡,历朝历代,人们因贫而侨,因侨而商,因商而富,因富而荣归故里者大有人在,只要能以其之富回报桑梓,皆可广受乡人所敬重。也许,正是这独特的地域文化心理,为富字楼的奠基提供了最好的土壤? 令人感叹
-
“苏花改”即将动工带来多重影响
-
作者:暂无
期号:第44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提出反对并要求暂缓,事后也未到“行政院”报告,因而错误在于国民党,与游锡堃、民进党无关。民进党“立委”陈亭妃则称马当局的前任“行政院长”刘兆玄将“苏花高”改成“苏花替”,“苏花改”更是一直拖到今年1
-
客家土楼王——承启楼
-
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民族画报·汉文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的重大问题。 承启楼的建造者是江氏家族第15代(最初迁到福建的那代算作第1代)后裔江集成和他的子孙们。建承启楼的主要原因是人丁太多,之前向别人买下的土楼五云楼不够住。 承启楼建成于清代
-
无法逃离(小说)
-
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翠苑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己的身体在颤抖。 苏北海安城都天庙的广场上传来军人出操的呐喊声。周米珍能分辨出,“-、二、三、四!”那高亢有力的口令声,是发自她最心爱的人。那个叫杨宗凯的男人,刚刚还用温暖的怀抱呵护着她,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浓烈气息。 似乎,只有在他的怀抱中,周米珍才不会感到寒冷。周米珍细细地回味着昨天晚上和杨宗凯在床上的疯狂时,不由地羞红了脸,忍不住微笑起来。 等国民党中央军整编65师直属团上校团长杨宗凯裹挟着一阵冷风进来时.周米珍的脸庞依然是红扑扑的。 周米珍的卧室坐落在苏北重镇海安城名流韩国均的私家花园别墅里。 1946年9月,华中野战军粟裕、谭震林部北撤后.韩公馆就从新四军的指挥部变成了国民党军整编65师的师部。 65师少将师长李振,时年46岁,第一次国共合作的时候,他是孙中山大帅府警卫团的连长,北伐战争中的一员虎将。“七·七”事变后,率65师在广东战场和日军浴血奋战。1942年4月,海安人杨宗凯从黄埔军校第十七期第一总队步三队一毕业.就在李振麾下冲锋陷阵,出生入死,很快成了李振的爱将。 1946年夏,国民党军总参谋长陈诚抵达南通,调兵遣将,督促部队进攻苏中解放区。在长江两岸的南通、扬州、镇江等地,集中了整编第49师、65师、第83师、第25师等共15个旅约12万人,由第一绥靖区司令官汤恩伯指挥.围困只有3万兵力的华野,计划占领整个苏皖解放区,然后在山东和解放军决战。 离开家乡已经四五年的杨宗凯在广东接到开拔的命令,欣喜若狂。因为,他终于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周米珍了。 七八月间,便是著名的苏中“七战七捷”战役,华野以少胜多,歼灭国民党军5万多人。李振的65师也是损兵折将。这是李振领兵以来第一次被打得颜面丧尽,威风扫地,所以,这几天,李振郁闷着呢。 杨宗凯倒是如愿以偿。华野主力撤退后,李振就为爱将和周米珍举办了热闹的婚礼.并把韩公馆中最好的一幢小楼给他们做新房。 看到周米珍脸颊潮红又浑身发抖,杨宗凯吓了一跳。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滚烫,杨宗凯知道,周米珍病了。 虽然杨宗凯的叔祖父杨仁礼是苏北有名的老中医,人称“杨仲景”,但他远在曲塘镇南部的周杨庄,那一带.近来是共产党苏中军区第一分区特务团及海安县独立团等地方武装活跃的地方.将他接来,多有不便。远水解不了近渴,杨宗凯便喊来警卫队长.命令他立即把海安城最好的中医韩正斋请来。 随着一声“宗凯啦小周妹子啦”带有广东客家口音的官话,满脸络腮胡子的李振师长走了进来:“怎么啦?好你个宗凯,怎么照顾人的?把我小周妹子照顾出病来,当心我扒了你的皮!”周米珍从被子里探出头,叫了声:“李大哥,没事,着凉了。” 李振说:“宗凯啊,明天你就不用带部队下去了,好好照顾小周妹子。” 这段时期,65师根据第一绥靖司令部的部署,对共产党控制区发动了第一次“清剿”,取得了一些战果。但对这样自相残杀的战果,李振是输也沮丧,赢也沮丧。而这样的沮丧,他还不好在部下面前表现出来。杨宗凯率兵“扫荡”,很快控制了海安的大部分地区,迎接凯旋的杨宗凯时,李振还得狠狠地夸奖。 在李振言不由衷的夸奖中.杨团长为了党国的利益,越发地尽心尽力了。 韩正斋和杨宗凯的叔祖父杨仁礼有一个类似的名称,在海安城,人家都叫他“韩仲景”,有“南杨北韩”之称,名头响得很。韩老先生由儿子韩鹏陪着,来到了韩公馆。 左手摸着一把白胡子的韩正斋坐在拨步床前的椅子上,闭着眼,右手搭着周米珍的手腕,良久,才踱将出来。 韩正斋道:“夫人关节酸楚,恶寒发热,脉象濡数,脸红苔白,当是湿邪在表,老朽的治法是解表除湿。” 二 韩正斋拈了毛笔,写了一方:薏苡仁一两,豆豉一钱,藿香三钱,佩兰两钱,薄荷三钱,杏仁三钱,蔻仁三钱。 漂亮的行草,写完,老人搁笔,站起:“先服三剂试试吧。” 一剂药喝下,周米珍就觉得精神大好;两剂药喝完,她就起了床出了门,让杨宗凯陪着到公馆前的上官运盐河上溜起冰来。 周米珍在冰面上慢慢地走了几步,跺了两脚,感受了一下冰的厚度。她戴着手套,穿着貂皮大衣,出神地看辽远的天空,灰暗的太阳,思绪飘洋过海,飞到很远的地方。周米珍决定离开这里。她再也不愿意呆下去了。是的,这里是家乡,这里还有亲爱的杨宗凯.但自打日本人离开后,这里的血腥味愈来愈浓……自从和杨宗凯结婚后,她更是下定了逃离的决心。 她的要求很简单:和杨宗凯逃到一个没有硝烟没有枪声的地方。 杨宗凯的计划是,春节后,部队调防前,送周米珍到上海,然后,从上海到香港,再然后,从香港到美国。杨宗凯答应她:你先走,等安顿下来后,我再寻机和你汇合。李振师长表示,他会竭尽全力,想方设法帮助小周妹子离开这个鬼地方。 周米珍并不知道.作为一个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杨宗凯是不可能像她一样从战火中脱开身的。杨宗凯的计划中,并没有陪她逃离的环节。 “米珍,外面冷,还是回屋吧。”杨宗凯伸过手,搀着她。 周米珍打了个寒噤,“嗯”了声,沿着石阶,向岸上爬去。不过10来个台阶,就把周米珍累得娇喘吁吁。 抬起头,一个扎着头巾、拖着长辫、穿得鼓鼓囊囊的年轻女人正微笑地看着她。 “凤英姐!”周米珍一把抱住她,快活得跳起来。 三 周米珍和高凤英虽然只是邻居,但亲如姐妹。高凤英只比周米珍大三天,因为周妈妈没奶水,而高妈妈奶水旺盛,所以,两个女孩几乎是喝着同一个人的奶长大的。 两人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 周米珍的父亲周文达是海安地区早期的共产党员.一直以乡村私塾先生的身份为掩护,从事地下工作,家境也相对富裕,周米珍从小衣食无忧,读书写字,生活闲适安康。周米珍的母亲原本是大家闺秀,曾经留学美国。只是因为后来家遭土匪洗劫,家道中落,她才不得不提前回国,下嫁给了周文达。 1938年5月26日,日军下乡扫荡,沿着上官运盐河两岸杀掠,970多间店铺、民房遇了地震飓风火灾似的。面目全非.72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被杀。 这72人中.就有周米珍的父母和高凤英的家人。 这一天,13岁的周米珍恰好陪从婆家回来的高凤英而逃过一劫。 因为贫穷,高凤英陪周米珍在私塾里读了半年书后,不到8岁,就在里下河的水荡中撑船下网,取鱼罾虾。12岁,便嫁给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不到一个月,新郎病重夭折,婆家原指望娶个童养媳为病儿冲喜,谁知,高凤英才嫁过去就成了小寡妇.也成了婆家不付工钱的长工。还好,婆家离娘家并不远.高凤英可以时常溜回家来,找娘家人诉诉苦,找周米珍说说话。这一天,两人钻进周杨庄村后的小树林,一边吃着周米珍从家里带来的桃酥饼.一边说些姑娘家的心事,突然就听到了激烈的枪声.吓得两人躲在树丛中不敢动弹。等枪声远去并停下,暮色渐渐降临,两人才走出树林。 掩埋完亲人的遗体,高凤英回到了婆家,周米珍被父亲的好友兼同志杨森带回家抚养。 杨森就是杨宗凯的父亲。而杨宗凯,也曾是周文达的学生。 当时,杨森的公开身份是国民党海安县党部委员兼曲塘区区长,在曲塘镇上开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粮行。将周米珍接来后,杨森就把她送到邻近的泰县私立时敏
-
“中国第一大金矿”瞒报污染事件调查
-
作者:暂无
期号:第22期
来源:读报参考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 “这都是最近死鱼闹腾的”,下都乡璜溪村的薛平向记者指出。他是璜溪村众多养殖户中的一位,网箱中养了6万多尾草鱼、4万多尾鲤鱼、1万多尾花鲢等。“紫金矿业可把我们害惨了。(损失)几十万元呀。”当地人表示
-
岗厦14号
-
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山花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似乎矮了些,讨好的表情还没有褪尽,晾在原处。几页皱巴巴的信纸被甩到台面。其中的一页轻轻地弹起,差点落在地上。那是当年岗厦村的回信。前一封是告知要找的人搬走了,去向不明。后面是个公函,意思是您的来信收悉,无法联系到相关人,最后一行是欢迎海外及港澳同乡回来投资。 石雨春没等父亲,快速转了身,走出拆迁办大厅。光辉房产中介的门牌刺了他的眼睛。石雨春从眯起的眼缝里看到,正有人从座位上站身,向他微笑,准备出来拦住他说话。他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这一大片金色。他不想让人见到。更关键的是不想他们知道眼下的结果。为了争取到赔偿的代理权,三番五次找他,还送了一幅大芬村油画和一份生日蛋糕。又走出几米时,见到新贴出的告示。旁边是几个人说话,还有人拿着计算器算账。红纸上是签约拆迁户的姓名,物业面积和赔偿面积或金额。担心有人跟他打招呼,石雨春低下头,快走了几步,这时,熟悉的音乐和讲解声在身后响起,在您的大力支持下,岗厦将被改造成为中央配套功能区,成为深圳特区又一创举。想到这片城中村很快将变成高楼大厦,与他们一家再无关系,父亲从此没了话题,没了寄托,还有他和弟弟渴望的奇迹,将永远不能出现,石雨春鼻子酸了。他不知围着岗厦街走了多久,才意识到脚已经疼了。 之前他就对父亲所谓的老房子赔偿半信半疑,还说过打击的话,可现在想法不同了。如果不是因为穷,在东北两个儿子都没工作,没出路,父亲不会动这根筋,打这份歪主意。电视里说,深圳要办大运会,岗厦村拆迁,许多居民一夜间成了亿万富翁,连一些海外的华侨也回来认祖归宗。父亲说过他这辈子都在等这一天。搞到当年材料,就能拿到一大笔钱。石雨春觉得父亲的样子鬼鬼祟祟,聪明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绽。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石雨春突然觉得自己必须懂事,真正地承担起长子的责任,不能再按着父亲的思路想事做事了。否则人生就被彻底耽误了。 很快石雨春就听见了不远处的声音。是父亲把放在口袋里用于庆祝的酒,喝了半瓶,没出办事大厅他就已经醉了。是保安把他赶了出来并拖到了大街上。他抚着岗厦的那棵百年老树站起身,踉跄着走到了满是油渍的大排档前,对着吃饭的人高声说,“去过东北吗,天又高又蓝,四季分明,白菜是白菜,猪肉是猪肉,不会像这里热得要死,雪也不下,青菜怎么做都不好吃。”说话的时候,汗在他的脸上淌出两条小沟,沾了些灰土。石雨春见了,吓出一身冷汗。他快速闪进人流,准备早一点逃回家中。 平时石雨春宁愿跑到楼顶发呆也不回家。所谓的家,在文化大厦后面的岗厦村。除了没有离开的本地人,这条街住满了租房客,包括开出租的攸县人,四川帮,关中汉子、各种手艺人,修鞋,补衣服、卖水果的小贩和摩托仔们。还有一些做那种事的女人。她们像是刚醒过来的精灵,闪着发亮的眼睛,活跃在午夜街头。石雨春父子的出租屋便在其中。每月四百,不包水电费、卫生费。在关内,除了清水河一带,这里的房价应该最便宜。石雨春不喜欢回到这里有原因。平时少话的三个男人,挤在同个房里很是尴尬。光了大半个身子,会发现彼此的丑。先是父亲见了弟弟蓝色的纹身和两根被打断的手指,想叹气又不敢叹的样子,心里很烦。过去弟弟长得还算英俊,手指因打架断了之后,像是变了个人,脾气暴躁,就连相貌也发生了变化。弟弟经常死盯着石雨春的大腿和胸部,让他不自在。时间久了,自然会生出事端。好在石雨春什么事都忍着,不发作。平时他就有点怕弟弟,主要是弟弟阴郁的神情。本来石雨春还有个地方可以睡觉,只是这两天,弟弟像是发现了什么,也可能是对房子的事有预感,烦躁不安。石雨春有些怕,只好回来住,就是白天也不太敢去那个地方,毕竟隔壁住的是阿文,他不想给她带去麻烦。 原本是间仓库,用于放些节日时用的灯笼和彩旗。石雨春收拾整理过,放了一张能睡觉的铁床。一墙之隔是间大房子,里面有三张双层铁架床和几台电话。平时关紧了门,看不出具体做什么。第一次被那种声音吵醒的时候,以为在做梦,再后来才听清是女人的声音。那个下午异常安静。窗外伸进一长一短两根树梢。阳光洒在地上和一盆花上,让他有了美的享受,似乎也有了深圳人的感觉。后来听见了隔壁的声音。开始像哭,然后是笑,哭和笑掺在一起似乎有韵律,一声两声,身体迅速有了反应,瞬间变得无比雄壮。在这种声音里,他放纵了自己。 阿文是这间声讯台的领班。 那一天,没有太阳,连云彩似乎也离人很近。这样的时间里,他认识了阿文。他使劲说笑话,想让她笑。尽管阿文不笑的时候也很美。这是他一贯的作法,即使是心里在哭,嘴上也能讲出笑话来。他还能模仿赵本山,范伟,赵丽蓉说话。他拿自己都没办法。“你这是没有安全感。”胡玉则这样评价石雨春。他听了,半天说不出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了解白己。 当然在家里他不会这样。他只会愁眉苦脸,或沉默不语,一句笑话都说不出来。他不愿意见到父亲那双深陷的眼睛,总偷偷看他,似乎有话要讲。被他盯过的脸,如同被马蜂蜇过,发紧甚至是痛。有几次石雨春甚至发了火说,“你不能看电视啊。”他指着正播放减肥器的电视机继续说,“总是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长钱。” “我没看啊。”父亲闪开眼睛的同时急着辩解,脸还红了,后来还是没有改变。“全是变态佬!”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对于这个家,石雨春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到阿文当晚,他显得闷闷不乐。反倒胡玉则心情很好,主动给石雨春按摩捶背。即使这样,还是觉得胡玉则的声音有些做作和刺耳。激情后,眉头留下两条皱纹,直到出了门,都还没有消失,包括那些小动作也显得与年龄不符。 心里有了阿文之后,他变得小心谨慎。胡玉则的眼睛无处不在。除了担心阿文受到牵连,他更害怕丢掉眼下这份好工作。 快进家门时,胡玉则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不想接。他猜想这个女人又空虚了,需要慰藉,或者知道了房子的事想安慰他。他不需要安慰,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为了结束这段关系,早在几个月前就减少了与胡玉则见面的次数。结束担惊受怕的生活后,内心里,他对生活做了安排,大大方方追求阿文,然后在阳光下恋爱,享受属于自己的深圳生活,他甚至有预感,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总之他的内心因为阿文有了很大的变化。 先是内心变化。他开始变得现实,包括不再扮酷,多数时间不再去梦想一夜间变成富人。他还能到街上拣些便宜货,比如快收早市的肠粉和前一晚的面包。两块钱买三份,全家的午餐也有了。运气好,还能碰上有肉或有蛋的。 再次是外表的变化,他的装扮已恢复正常,不再像电视里的香港人深圳人,把自已搞得有别于常人。 他觉得与深圳已接上了地气,不再陌生和客气。 石雨春想到深圳发展,除了老房子,还有一个理由,那便是,他不喜欢东北。东北已经没什么可以留恋的。现在谁不向外跑啊。海南云南威海深圳广西,哪好向哪去,哪远去哪,中途也不停下。父亲厂里的烟囱被吊车拉倒、拆掉之后,他的小城像是没了坐标,让他找不准方向。他觉得自己投生错了,应该生在富庶的深圳,而不是已经萧条落寞的东北。在东北,用他的话来说是猪狗不如,活得窝囊,抬不起头。他越是不喜欢东北,便越想成为深圳人。当然,他指的是有户口有房子,落地生根那种,而不是和他一样漂着的打工仔。这样想的时候,连脚上也迈出了深圳人的韵律。见到本地人,竟有种说不出的亲和说不出的喜欢。从心里喊出一句,“你好,我都系深圳人。”对方瞪着他,扭了头,跟同伴骂了他一句,“七兴!” 他听了也不生气,而是友好地笑笑,在心里喜喜地补上一句,“我想同你们好啊。”他用的是深圳普通话。听见自已短促的句子回荡在空中,石雨春内心非常愉快。想事做事,也有了感觉。 为了让自己像个深圳人,有一阵子石雨春想把名改了,弄成石阿什么的,南方味十足。他觉得即使深圳的农村也好过东北。后来打听过,有难度,只好在口头上改了。“你们叫我阿春吧。” 改了之后,说话做事也渐渐找到感觉,就连人家的冷眼和排斥也会觉得好,是讲文明。过去他多么自卑啊。父亲做不了深圳人。自己却可以经过努力变成深圳女婿。这样一来,父亲与深圳还是能够有某种联系。有了这样的计划之后,他不断学习白话、客家话,除了跟本地人沟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稀释自己口音中的土味。为此他把电视上学来的江浙话、四川话湖南话也放进来,只要摆脱卷舌、大楂子味就行。除了粤语、客家语那种韵味让他着迷。他喜欢深圳
-
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
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
-
古筝悲情乐曲中的按揉音和滑音分析
-
作者:张亚琼
期号:第13期
来源:成才之路·中、大学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客家筝派、潮州筝派多用按揉音,河南筝派多用按颤音)。以下将把这二者合为一种技法进行分析,暂且统称为“按揉音”。 1.按揉音之音色 在古筝悲情乐曲中,存在许多这样的现象:原本可以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