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结果相关分组
按文献类别分组
报纸(1248)
期刊(813)
图书(139)
学位论文(127)
视频(58)
会议论文(14)
按栏目分组
报纸 (1248)
期刊 (813)
图书 (139)
学位论文 (127)
视频 (58)
会议论文 (14)
按年份分组
2015(60)
2014(1058)
2013(237)
2012(238)
2011(252)
2010(228)
2008(102)
2007(54)
2005(12)
1998(1)
按来源分组
其它(212)
方言(22)
中国语文(7)
江西社会科学(3)
创作评谭(2)
学生天地(小学中高年级)(1)
华章(1)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1)
湛江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
东南传播(1)
制锡之家 有着125年历史的华人家族企业,如何在第四代手里
作者:暂无 期号:第16期 来源:IT经理世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的工厂。我们也积极在中国做品牌建设的工作,比如说,我们为上海的F1 方程赛制作奖杯,还推出了中国系列。” 在北京举办的品牌125周年庆典上,皇家雪兰莪的总经理曾天佑告诉我,近期,皇家雪兰莪将在上海开一家新
印象 点画亭台,风霜摇落
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文学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自那时起,屈指算来,彼此之间的过从,已经超过了三十年。 三十余年,如烟往事,常在眼前。 南翔还是像从前一样地动作灵巧,反应敏捷。只有体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大变,还是清癯依旧。不过,如果有谁因此而想当然地认为南翔是一个赢弱不堪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酷爱读书、写作不辍的南翔当然不赢弱。一是他素来精力充沛、精神抖擞;二是他事必躬亲,以劳动为荣,极喜锻炼,且颇能吃苦;三是他无论干什么事情,甚至包括走路,都是风风火火。后来有人和他开玩笑称,从他走路,可以看见什么是深圳速度。 在大学读书时,南翔有一对哑铃,只要有空,每每可以见到他在床底下搬出操练。 许多同学争相仿效。当此时,南翔以及另外一位拥有两只硕大哑铃的同学,也就乐于充当起了陪练,而他们各自的哑铃,便决不含糊地充作了大伙锻炼的热门器械。不过,这样火爆的场面,并没有延续多久。一段时间下来,虽参与者不少,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委实寥寥。只有南翔一直坚持到毕业。现在想来,南翔之所以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即已破格跨越了多道高阶的学术门槛:由讲师、副教授而正教授——按他带着自我调侃意味的说法,是早早进入了“半退休状态”。并且,能在文学创作上取得相当丰硕的成果(迄今已出版长篇小说多部、中篇小说六十余部、学术专著一部、散文随笔集一本、另有独立撰写及与人合著的报告文学集两种,还有散见于报章杂志未收录的文字若干,总计己达数百万言),这与他的韧劲十足、永不言弃、极为勤奋、手不停挥,是绝难分开的。 我与南翔,不止于同窗这样的关系,两个人——当然还有一帮同学,如郑荣昌、郭益扬君诸人——完全可以一起算作“饕餮之徒”。 虽然我们班上的许多同学是带工资上学的,但以那时的生活水平论,如果能时不时吃上一顿不到两毛钱的红烧肉,就已经略显奢侈了。南翔也带工资,但他一样未见得阔到哪里去,外出打牙祭的次数,也是极少的(这种生活状况,使我们在学习上,暗暗多了一种今天的学子已经很难理解的助力。物质的相对匮乏,甚至家境的贫寒,倒让我们得以脱出世俗享受而更加努力地专心向学)。所以,我们饕餮的主要形式,大体上也就是相聚一处,自己动手做一回饭菜,借此改善一下伙食。 改善伙食的时段,主要在冬季——一来是因为此时腹中油水严重短缺,二来是因为江西大学紧挨着青山湖,北风自湖口呼啸着席卷而来,其寒尤厉,其冷彻骨,未亲历者,断难体会南昌这个著名火炉酷寒峻厉的另一面。原料主要是由我和郭益扬自家里头带来。借着有限的探亲假,郭益扬君会带些赣南的土产佳肴,如豆腐乳、腊鱼等。而我主要带的是经祖母亲手腌制的赣中客家腊肉。记忆中,南翔的吃相,并未因了他的教授潜质,就显得格外文雅。一样咬得脆响,声音一点也不比别人小。这样的南翔,因其癖好不遮、率性而为,才显得真实生动、犹在眼前,至今仍然令人觉得分外亲切。南翔从不喜借鲜艳的东西装扮自己,所以,时至今日,他在我心里,还是保持着旧时容颜。我们都已年事渐长,但他的这一形象,我以为,决不可能会有任何改变了。因为,他现在还是那样真,真诚,真实,真得让我觉得时光停滞、依然还留在三十余年之前;真得让我不断想起江大校园操场的那条煤渣跑道——正是在这条灰尘飞扬的跑道上,南翔和我趁着夜色彼此谈论过数不清的各种话题。唯其真,所以,我们至今仍能记历历前游,看花南陌,绿满芳州;唯其真,因之我们现时还能蹈碧海千寻,相期汗漫,与烟霞会。 南翔的真,还在于他始终对人一腔赤诚。大学数年,他像兄长般操心我的个人生活和情感归宿。甚至屈尊给我充当信使——后来还几乎成为月老,替我牵线搭桥。毕业一年多,我分配在吉安师专(今井冈山大学)任教时日已久,与南翔所在的省城南昌相距近三百公里,而且彼此都忙,亦难得一见。但他一直挂念着我,数度将信寄至吉安我所在的高校,思量为我张罗解决个人问题。南翔的情谊,到了今天,我也未敢稍或忘却。 岂止对我如是!南翔对于他的学生——本科生、研究生,又何尝不是若此。从读书到生活,从实习到就业,几乎所有方面,他给予了多少弟子以切实帮助?南翔遍植桃李,学生星散,这类事情,既不可详考,亦已难以数计。唯朋友和弟子们在回忆文章当中,每有提及。记得一位朋友忆及南翔赴友人饭局——是友人设席,除此而外,南翔奉行一个著名的“三不原则”,其中一条就是:能不去吃的饭就不吃——席间,友人见南翔正忙着用手机发信息,于是询问了一声,南翔答日,是为一位本科生找工作的事情在忙。 风霜摇落,岁月不居;亭台点画,胜景如昨。三十余年前的南翔犹在;经三十余年,南翔竟依然放我。此亦足证,南翔的济世情怀、赤子本色,虽有无算的风吹雨打,却丝毫未曾褪去。 岁月迫人,南翔因长年累月伏案写作,患上了颈椎病,一旦工作紧张,他即要频频为此所累。而他身兼多职,有学院繁杂的行政事务,还有一定强度的社会工作,活动多,写作任务也重。尽管未有器质性病变,却也甚为恼人。然即使如此,他还时时不忘叮嘱我抓紧治疗高血压病症,且贻我速效救心丸,亲购自动型数字电子血压计以赠,并口授血压计的使用方法;隔上一段,还要问我,血压高不高,是否在坚持服药等等。其情殷殷,·让我深铭五内。这又是南翔变中的不变。变中的南翔加上不变的南翔——这就是与我相交三十余年,而我却难道其万一的真实的南翔。 晚我数年抵达深圳的南翔,在1998临近岁末的时候,把父母、家属带到了鹏城。我想方设法借了一部面包车,将他一家老小由火车站接上后送到了他的住处。我亲见了其对于父母的小心侍奉——就是现在,即使迫不得已要在外吃晚饭,他也必于大家酒酣耳热之际首先告退,为的是回家去给85岁的老母亲按摩。那是一种至孝,对后辈则是一种无声的示范。从这里,我也同时看到了南翔身上所闪射出的中国文化传统的耀眼光芒。这种深入于他骨髓的文化因子、美好德行,让他获得了抵御物质诱惑的巨大力量,使他避开了五光十色的各类陷阱。我想,这也是成就一个真实南翔所不可或缺的至关重要的部分。 南翔的身子看来是再难发福了,但他仍旧迸发出一种令人倍感惊奇的活力。这种活力,来自于他不停歇的阅读、思考、写作。他情感丰富,有着诗人一样敏感的心,有着儿童一般惊人的想象力。他有着很深的古典文学修养,几臻化境。他随手所书,往往都是出语成珠玉、走笔有辉光。其学者与作家的双重身份,其忧郁气质、锐利眼光、古典情趣、追索精神、人文理想、现实投注、终极关怀,集于一身,组成了一个多棱、多维、多元、谜一样难以测其深又完全裸呈于你面前像邻家孩子一样的南翔。 “多情多病转疏慵”,时光太匆匆。南翔与我也在渐渐老去。不过,韶光老去,不足为患。所患者,是再无追求。幸运的是,得南翔相劝、带动,终至挥别旧日惰性,开始鼓起勇气,欲效南翔之壮心不已。虽远不能和贤者比肩,但南翔时加督促,自己亦能于兴之所至处,每思唱和,乐亦无穷。 我的案头,摆着南翔所赠的各种作品,大小相异,厚薄有别,自成气象。每当抽取一本打开细读,我总觉得又回到了江西大学那条煤渣跑道上,如对诤友,如沐阳光,如披月华……即如伸手轻抚、举目凝视,亦觉其如张潮《幽梦影》中所言,山水是天地的文章,文章是案头的山水。而南翔送我的速效救心丸,于我,则有别样含义,它被我放置在靠我最近的书桌抽屉里,更被我永远藏在了心里……那只电子血压计,静静地立在书桌桌面居右的位置,当我眼光与它相触时,我会感到它的读数,正在闪烁不已,让我读出了点画亭台、风霜摇落,读出了旧时岁月,读出了勃发青春,读出了浩荡江风,读出了晴碧天光,读出了兰芳桂馥,读出了山高水长
古筝悲情乐曲中的按揉音和滑音分析
作者:张亚琼  期号:第13期 来源:成才之路·中、大学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客家筝派、潮州筝派多用按揉音,河南筝派多用按颤音)。以下将把这二者合为一种技法进行分析,暂且统称为“按揉音”。 1.按揉音之音色 在古筝悲情乐曲中,存在许多这样的现象:原本可以用右手
川菜的国菜之路
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川菜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的全面地深度地欢迎,还有一些距离。 川菜成为一种国菜,不是野心,而是理想;不是胡言乱语的空想,而自有其历史的、现实的依据。 从历史上看,虽然1 700多年前的史书《华阳国志》就有关
龙泉驿一种幸福生活
作者:暂无 期号:第11期 来源:四川画报·旅游人文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里,耳边总会不时传来悠扬的歌声和琴声,一时半刻恍惚觉得自己走在法国巴黎的某条小道上,不经意便会邂逅拉着小提琴的民间艺术家,即使不和他说上一句,也会在琴声里了解到这座城市优雅而美好的一面。 这是
溯源篇·有容乃大,从本土到世界的播撒途径
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黄金时代(社会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 广东是“海上丝绸之路”历史最早、年代最完整、港口最多、线路最长的古代海洋文化大省。被誉为“海上敦煌”的南宋沉船“南海1号”所承载的稀世珍宝,精美绝伦,灿然如新,让人可以触摸到800年前的海上繁华
五都候选人造型大比拼
作者:陈桂清  期号:第46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画阿伦”,通过大学生设计的各种Q版人物造型,推销朱立伦。这些Q版造型包括肌肉男、上班族、朱朱伦(蜘蛛人)、朱杰伦(Rocker版)等,并且后续推出以“风火伦”为主的造型,象征其足迹踏遍淡水、八里
艺术
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1)“垃圾纪念碑”用了中国大理石复制的普通家庭用门板,一种能让人联想到文艺复兴时期雕塑以及廉价媚俗的室内装饰的材料。通过这件作品,艾未未对于“将中国城市老区快速拆毁,用当前那些过度装饰的建筑取而代之
热爱
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等……” 我得老实地向读者们承认:我第一次和她干上的时候,内心里对自己都怀有某种轻蔑,在我射出的那一瞬间,我想到的却是,我那些朋友,该多震惊啊。因为我在各种场合,都很注意和她保持距离。在1 980年代的上海
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