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

作者: 日期:2014.11.17 点击数:12

【摘要】艺术中心模型,或钻进都市实践设计的迷你土楼,发现其中居民的住居细节,也可席地而坐,看电视机里的艾未未摔碎一只汉代的陶罐……荷兰建筑学会的Tom David,用中国最常见的运输材料中密度板,构筑了一个流动的室内风景,你可以从任意一个角度欣赏八位来自中国和荷兰设计师的优秀作品。 与有趣的现场相比,此展的主题严肃到也许让你退缩事关“立场”。这两个字,30年前刻在每个中国人的身体发肤上,关乎生死30年后,沦为人们用来相互调笑以化解郁闷的滑稽词。策展人李德庚想讨论的正是本质问题 “消费主义在背后发功,设计师变成了如来佛手掌心里的孙猴子。想跳出来,就得抬头看看自己到底站在哪儿”,他与荷兰建筑学会联手组织了一次命题作文式的“设计事件”屏蔽设计种类的区分,将1990年后中荷两国八位顶尖设计师的代表性作品集合展出,北京展期内在清华美院举行为期三天的国际设计学术论坛“批评态度”。参展设计师名单里有中国艺术家/设计师艾未未、服装设计师马可、平面设计团队米未设计联盟、建筑团体都市实践,荷兰平面设计师lrma Boom、建筑师库哈斯、服装设计师Alexander van Slobbe和产品设计师Hella Jongerius。来自不同领域的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探索设计的边缘,为温吞的设计现状举刀破局。 “我可不是服务生”,荷兰顶级书籍设计师伊玛·布向展览提供了这句话。与大多数对客户温顺亲切的设计师们相比,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叛逆者。在她看来,书籍的设计师相当于书的后期作者,作者完成的是书的虚拟稿件创造部分,而书的真正实施创造是应该由书籍设计师来完成,足够的强硬使她保证了自己创造力的空间。 伊玛·布的立场戳中了此次展览的核心。“在中国,设计已经呈现出过分恭顺的态度”,李德庚在策展语中毫不客气地指出。设计的症结一一道出 “设计”正在被强行定义为“设计服务”、认为满足客户的设计就是好设计、设计被收编为权力和利益的麾下走狗,如果说设计可以在转型时代里让世界变得更好,那么设计师应该是这样一群人:有创造力、有远见、有批评态度和独立思考能力——这和知识分子的特征高度吻合。 熟悉的“土楼公舍”这一次降落在展厅里,它是设计师身体力行解决现实问题的典型案例。在中国郊区迅速城市化、低收入人群经济住房需求大量增加的现状下,都市实践巧妙借用客家民居土楼的模式,对空间利用和现代邻里关系进行了贴切的设计。都市实践始终保持对现实问题的关注,为每个问题找到适当的答案,大的答案在这些小的答案里慢慢清晰。 另一类破局者擅长对某些词汇重新定义。服装设计师马可和亚历山大·凡·斯洛博不约而同地定义了“奢侈”。要“批评态度”论坛上,马可繁复强调着,她是一名服装设计师,而不是时装设计师: “服装是必需品,时装则是鼓励人们不断抛弃衣服的东西。这就像吃东西,穿服装的人只有个胃,穿时装的人有三个。”她的“奢侈”可以是“清贫”,可是是被过分刺激的感官恢复对细微末节的敏感,可以是时间和心意。 “如果我收到一封信是用钢笔和圆珠笔写的,我就会知道是寄信者是用了心的。对我来说,这就是奢侈”,凡·斯洛博也是奢侈的信徒,不过在他的生活词典里,奢侈与“少”联系在一起。据说他的家几乎是空的,他“不需要多余物品的压力”,但每件物品的质量都很上乘。这样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设计的服装总是看上去带有明确的极简主义,但细节却非常考究,进行小产量设计,必须通过手工缝制完成。 “独立于权力与利益之外的自主精神是必不可少的。否则,科学研究无法指向真理,艺术创作无法指向内心,这个世界将完全沉没在谎言与假象中”,李德庚说。也许好的设计应该是一锅鲜辣汤,提神醒脑,营养丰富,而不是寡淡伤身的涮锅水。 设计的立场——来自中荷建筑、服装、产品与书籍设计的八种态度 策展人:李德庚(北京OMD当代设计中心) Linda Vlassenrood和Suzanne Mulde(荷兰建筑学会) 中国上海站:荷兰文化馆2010年3月6日-3月20日 中国北京站:今日美术馆2010年4月28日-5月14日 中国深圳站:华·美术馆2010年6月26日-8月5日 荷兰站鹿特丹站:荷兰建筑学会展览馆2010年10月6日-10月28日 亚历山大·凡·斯洛博,“NL系列”,服装设计.2010年。在亚历山大·凡·斯洛博的设计中,“抽象”是个重要的脉络, 条裙子其实就是一条接缝的布。一件衣服有若干层,中间的一层有许多丝带,丝带共同形成种带状结构,使得衣服看起来富有立体感。他有着打破时装界普遍其识的奢侈观.服装完全在荷兰用手工缝制,创造除了独一无二、由专人制作和赠送之外的另一种奢侈。 艾未来,“垃圾纪念碑”,装置,2006年。(图1)“垃圾纪念碑”用了中国大理石复制的普通家庭用门板,一种能让人联想到文艺复兴时期雕塑以及廉价媚俗的室内装饰的材料。通过这件作品,艾未未对于“将中国城市老区快速拆毁,用当前那些过度装饰的建筑取而代之”的做法表达了他自己的看法。 大多数情况下,他被看作是一个喜欢观察负面的批评者。但当大多数人选择看正面的时候,保持中立的态度是不是会显得负面7当大家都选择“美化”的时候,是否意味着选择真实就变成了“丑化”? 都市实践,“土楼公舍”,社区住宅,2005-2008年。(图2) 雷姆·库哈斯,“台北艺术中心”,建筑设计,2009年。(图3)台北艺术中心三个体量不一的剧场嵌入到由波浪形玻璃包裹的正方体中,既相互独立又可连接成为一体,给戏剧工作者进行更具实验性的戏剧实践提供更多新的可能性。公众也可沿着立方体内的公共路线去观看、体验部分后台空间,这种另类的观察角度和建筑内部空间的透明性在普通剧院里是不可想像的。 文/王击凡·图/马蒂糖果猫猫 最美好的印度时光,旅行的意义 糖果猫猫与马蒂的“India zoo”印度印象展 4月30日傍晚,广州北京路上的225概念会所三楼,插画师糖果猫猫和摄影师马蒂的“India zoo”展览即将开幕,而糖果猫猫则仍在做展品的最后冲剌,并抽空为她们剪接的印度之旅纪录片校正字幕,还要接待来访的媒体朋友,忙得不可开交。而开幕仪式过后的第二天清早,糖果猫猫又要离开广州出发去河内,继续上路。 旅行对独立创作人糖果猫猫和马蒂而言,都是生命里很重要的一部分。而这次选择结伴去印度旅行、并最终促成一个展览的诞生,完全是无心插柳。去年10月,直到办完签证、最终坐上飞机的刹那,她们才惊党自己真的要踏上去往印度的征程了。后来,猫猫和马蒂决定以个人角度出发,把旅途里的私摄影、私游记、私文字、私绘画一一呈现,以展览的形式表达最直接的内心体会,与大家分享印度那古老而又神秘的面纱背后的种种故事(可参见本刊总246期“非常城画”特刊糖果猫猫创作的《瓦拉纳西日记·短篇旅行》)。 对糖果猫猫和马蒂来说,置身于印度,如同置身于庞大的动物园。没有动物园里面的笼子,动物和人生活在一起,人行车道牛马同行,随处可见猴子、驴、马、牛群、猫、狗、大象所有生物和人之间有着微妙的情感,并以各自的姿态和谐共处,互相尊重,又互不打扰,但欢喜时亦愿靠近。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在印度不断延续,这里是爱动物人士的一片乐土。 “坐在载了很多人的神奇小摩托上面,旁边路过的牛会用牛角顶着你,彼此对望,司机甚至会让路给牛群,让它们慢悠悠地过马路。牛还会被画在每辆卡车的后面,象征着一种神力。涂上花纹的白牛,在牛粪上点香,宝莱坞的劲歌热舞,放满香料的印度奶茶……就是这样一个的奇妙国度。” 到印度的第三天,马蒂再看到牛已经不会立即举起相机拍照了。她这样描述自己的印度印象,“就是在这样一个奇妙的世界里,我不知道我究竟在和谁打交道,却又的的确确在和他们打交道。可无论如何,他们傲慢,无理,充满欺骗,花言巧语,你仍旧觉得这个国家有着在别处难以感受到的强大生命力。总有成群的鸟从头顶飞过,停在你的窗外。松鼠从树丛里面,楼房...

【年份】2014

【期号】第10期

【全文挂接】 读秀挂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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