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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岳专栏 最标准的口音
作者:暂无 期号:第15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口音,而县城口音,又绝对是当地的贵族口音;所以农村孩子到县城读书,基本都会悄悄学习,在县城时变成了县城口音,用现在的话来说,向标准和上流社会致敬。 我也会两种口音的客家话。一个是中复村口音,这村原名“钟屋村”,在围剿与反围剿的拉锯战中改名,有“中央军光复”的含义,不知这个反动的名字为何没有改回来。村后是松毛岭,原来车要爬四十分钟才能翻越,曾打了惨烈的一战。我有次问我奶奶当时的情形,她说,反正兵来就跑……有次在树丛里,我还见到跑得急没穿衣服的女人。 还有一种是县城口音。教室前面是瞿秋白被枪决的地方,他走到那里,坐在草地上说:此地甚好。行刑人就开枪。离他的囚室并不远,那是一房一院,房里有床和桌椅,院子里鹅卵石铺地,中间有棵小树,好像是梅花。我觉得他死得很酷,是高僧的死法,是摇滚巨星的死法。 一说到口音,就扯出它钉住的事情。所以我支持方言复兴,反对普通话对方言的强拆。方言应与普通话共存,不分尊卑。客家人就要会客家话,广州人就要会粤语,上海人就要会上海话,闽南人就要会闽南话……方言是民系的自我认同与特质,方言岛是文化多样性的体现。 我除了会两种口音的客家话,听得懂从客家话向闽南话过渡的龙岩话,听得懂闽南话,在广州两年听懂了基本的粤语,任何一种方言,都有其不可替代的美妙之处,而方言消失就不会凭空再现了。我没有语言天赋,有的人愿意学,可能一辈子能学许多语言。 在方言区,一个的语言应该从方言开始(当然不是终于方言),然后是普通话和其他语言(比如英语),语言学得越多,越有意思。 据我观察,现在许多客家人的孩子已经不会说客家话了,而是从小被教了一口发音不标准的普通话。我猜想,客家人除了语言,其他方面与其他中国人并无两样,所以一个人不会说客家话,即使父母是客家人,这人应该也不算客家人——我这个标准同意的人不会多,不过我自己蛮喜欢的。 我对方言的态度是:参差多态是美,越多方言有人说越好;平等包容也是美,不能因为自己的方言强势而歧视“外人”,更不必因自己的方言弱势而觉得土气。 因为语言多,所以交流要有礼仪,说话时应该照顾在场所有人,方言不应成为排斥他人的工具。(强势)方言在人们的印象中如果和狭隘的排外等同起来,那方言难免就被当成野蛮人的武器。心态要开放,方言才更美。 出生地的方言,是我们此生最标准的口音。
个性底片:不见瑶池水,但有万绿湖
作者:茹翌  期号:第9期 来源:课外语文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赏心悦目,还有风味十足的客家风情更是让人感到亲切无比……而最让我钟情的还是那风情万种的万绿湖。 万绿湖是华南地区最大的人工湖,她有高原湖泊的秀丽,但没有高原的交通艰难和气候寒冷,亲临其境,有如置身“山中海洋”。这里水域壮美,水质纯美,水性恬美,水色秀美,被称为“天上瑶池”。 因高空俯视整个湖呈“万”字形,且处处是绿,四季皆绿而得名。 “万山成一绿,万绿成一湖。”万绿湖最妙的就在一个“绿”字。站在万绿湖码头眺望,只见万绿湖碧波荡漾,闪烁着耀眼的光泽,像翡翠那么碧清,似水晶一般透明,如云烟一样飘逸……万绿湖的湖水颜色碧绿,由近到远逐渐转淡:墨绿、深绿、浅绿、淡绿……远望湖心,仿佛身在“绿色海洋”之中。万绿湖的水,真绿,绿得晶莹,绿得透彻,绿得如此迷人!风静,绿得有点深邃又有点哲学;风动,绿得有点天真又有点纯洁,它溶解了周围青山所有的绿,它化入了天空所有的蓝,它沉淀了河流所有的清。极目所见处处是绿,一年四季时时皆绿,令人顿时心旷神怡。 “一泓碧水开明镜,三面青山列翠屏。”万绿湖的美景也是名不虚传。坐在游轮之上,在青山绿水中畅游,两边的美景一一映入眼帘。周围郁郁葱葱的小岛,好像一条绿色的飘带,把万绿湖搂在怀里,缠绵、婉约……大自然为何对万绿湖如此偏爱!汇聚了它所有的神奇秀丽,蓝天白云下,奇绿夹岸,碧水萦回,青山簇拥着绿水,绿水浸润着青山;湖中的绿岛,此刻更显得玲珑别致,饶有意趣,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奇妙,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和憧憬。游轮的乘风破浪,使风轻拂过我的脸庞,牵动着我飞舞的发丝,望着这眼前的美景,我不由得陶醉了……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万绿湖的水,更是隐藏着许许多多的奥妙。水的素洁,她没有一丝污染,反而能将万物洗涤。就像包拯这样百姓心中的青天,公而忘私,用自己的两袖清风去感染他人。水的娇柔,她外表坚强,内心却无比娇柔。就像武则天这样杰出的女英雄,用她那双批过无数奏折的手,抚摸着光滑的无字碑…… “万顷碧波斩不断,一湖清水一湖情。”万绿湖固然美丽,但她那370平方千米的浩渺碧水,更让我知道了她的精神,她的思想境界,她只有一个目标:团结合作,闯出一片天地。 在游览万绿湖的过程中,我们逐渐感悟,我们全市文学社的同学们也不正如这万绿湖的水吗?我们团结,我们互相帮助,我们的友谊纯洁无瑕。我们把我们的情谊,永远地留在了这镜花水月般的人间仙境——河源万绿湖! 【简评】 这是一篇文情并茂的佳作!文章就像一首优美动人的诗歌,韵律悠扬,婉转飘逸,使人想闻“歌”起舞;文章又像一位多情的清纯少女,柔情似水,花枝招展,让人怦然心动,浮想联翩;文章又像一条珍珠项链,把古人的结晶——诗词点缀其中,熠熠生辉,让人赏心悦目。 文章构思新颖,以诗词为线索,融情于景,让人身临其境;文章立意深刻,在浓墨重彩地描绘山水的同时,又让人感悟到人生哲理,受益匪浅! 文章美中不足的是引用他人资料稍多,尽管自然合理,但也会让人误解,可用自己的语言来描述! (指导老师: 甘逸)
早年客家人的助学奖学金
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提示: 所谓公尝,就是客家族群的创业开基者,到年老给儿孙分田地财产时,都会留下一份公田、公产,以其租金租谷作为公有尝产,代代相沿成习;所谓儒资,是为鼓励族中学子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多出人才,光耀门庭,各姓都会从公尝中划拨一部分资金作为儒资,相当于现在的助学奖学金。民国以前,由公尝儒资中全额或半额支
客家人挑盐担的历史记忆
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梅江区城北镇玉水村盐道当铺遗址 ▲斑驳残破的蕉岭新铺盐仓 【钩沉】 □邓锐 盐是人类日常生活的必需品,中国是一个盐业使用和生产历史悠久的国家,但盐的产地不多,一直以来,中国盐的来源主要靠海水。如在司马迁的《史记·货殖列传》上记载,公元前514年,由吴王阖闾、春申、已濞连
客家菜的叛逆者辣翻天的公庄菜
作者:符芳晓 田飞  来源:南方都市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焖鹅肉 钵子肉 酸豆角 广东人饮食讲究不热气不上火,所以惠州的家常菜没有辣椒,但有一个地方例外,那就是博罗公庄。公庄人能吃辣是出了名的,当地有“不会吃辣的人不叫公庄人”的说法。正宗的博罗公庄菜,以辣、鲜、咸、香等特点著称。 自种朝天椒辣味劲爆 作为客家菜的一个分支,公庄菜依然执
制锡之家 有着125年历史的华人家族企业,如何在第四代手里
作者:暂无 期号:第16期 来源:IT经理世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的工厂。我们也积极在中国做品牌建设的工作,比如说,我们为上海的F1 方程赛制作奖杯,还推出了中国系列。” 在北京举办的品牌125周年庆典上,皇家雪兰莪的总经理曾天佑告诉我,近期,皇家雪兰莪将在上海开一家新
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
慢性病病人之成人健康知能程度与医疗资源利用相关性之研究
作者:李懿伦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关键词: 成人健康知能  慢性病  医疗利用 
描述:壓、攝護腺肥大等慢性病病人,同意接受研究並簽署研究同意書者,作為研究對象,於2007年10月至2008年3月間共收集355位至衛生署旗山醫院就診且符合收案條件之慢性病病人,再回溯受訪者於2005年1
罗思容2008年叫我的歌是"客家蓝调"会好一些
作者:暂无 期号:第1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和她在一个安静的小茶馆里喝功夫茶,发现,原来她还会画画。 罗思容 2008年叫我的歌是“客家蓝调”会好一些 2010年画画是开展某一种可能性 画 “你的未来是什么?”2008年,在广东南岭的演出中,当年48岁的台湾歌手罗思容问听众。她自己的答案是孩子,养育孩子的过程,是她自己重新诞生的过程。大家都知道她是2002年之后才开始音乐创作的,是乐坛上一位“年轻的”歌咏者。 一年多后的冬日中午,罗思容坐在我的对面,谈她的创作。她一边从容地泡着茶,一边细说她的创作。罗思容的音乐,这两年逐渐为内地人知道,但是,她的画,却知者不多。 27岁,罗思容结婚后,放下杂志社的工作,搬到丈夫的老家,一个叫万华的地方,那是一个声色犬马的地方,灯红酒绿,样样俱全。丈夫的姐姐家的楼顶加盖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房子,小小的,中间有一张大桌子,脚可以伸到底下,罗思容就在那里画画,睡觉的时候在另一个角落。虽然那时候她也去上过素描课程,可是觉得素描课程,描绘很具体的形体比例、明暗、光影,这种东西让她觉得又掉入到另外一个框架里,把自己框起来了。罗思容开始自己随意地涂鸦,在涂鸦的过程中,慢慢发现自己的涂鸦怎么都画得很黑很暗,后来有段时间甚至在纸板上画画,然后用刀子去割,割了之后去撕,撕了之后再去画。于是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有一种自残和自我压迫的负面能量。 创作就像一面镜子,投射了一个人心理、精神甚至身体上的所有形貌,在这个过程中,罗思容开始一种自我疗愈和自我观照,打开一道自我开展的出口。那个时候,罗思容已经开始做瑜珈,觉得自己整个身心开始转动起来了。 生完小孩之后,30岁的罗思容搬到湾潭(是一个有山有水,进出要搭人工摆渡船的小村落),开始了她的乡村生活,同时在创作上也有了一种自觉,觉得创作跟自己的生命之间有了一种连接,这是非常有意义的,有了这种自觉之后,便有了深刻的醒思。结束涂鸦阶段,没有工作的她开始读一些画册,思考什么样的艺术风格和艺术生命跟自己比较贴近。画画对于罗思容,是一种省思,一种相处,一种接纳,一种对话,或者说开展某一种可能性。 那个时候,孩子两岁前,夫妻二人是全职父母,两个人轮班带孩子。所谓的工作,就是有一个独立的时间可以创作、可以阅读、可以思考、可以写作,过着很有规律的生活。孩子到了两三岁,家里的积蓄花光了,先生出去工作,罗思容的生活除了带孩子之外,就每天种菜,种花,养鸡,养鸭,画画,阅读写作。 罗思容画画完全不理技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感觉去画,工具和形式的选择也是随性的。有用蜡笔,也有用压克力等材质。她后来出版的《每日》专辑的封面,就是她画的第一张自画像,用剪贴和撕、割的方式创作的。罗思容喜欢用粉蜡笔作画,粉蜡笔不仅本身有厚度,还可以融合出油画那样的质地。住到湾潭之后,乡村生活的朴质与丰富的生态,让罗思容开始创作一系列的静物画。 同时,罗思容还把自己的家开放给邻居的孩子,孩子给了她生命很大的启发,一种更鲜活、更柔软的生命能量。与孩子一起接触植物,阅读与植物相关的书,她发现孩子会以自己的想像进入这个世界,而自己在成人的世界里,框限很多,不断用力去思考,去支配,去形塑自己,其实呢,大自然就是那么自然的,生命也就是那么自然。 音乐 住在湾潭的罗思容常常在有清风明月的晚上,身心很自然地舞动跟歌咏了,那样的歌咏是没有词的,也就是一种声音,一种直接的表达,或者说一种释放,或者跟宇宙的某一种接续、往来。就在生活里面,当身心的某个开关启动的时候,走在路上,就跳起舞来了。那时具体的生活就是养鸡养鸭,种菜种花种水果。罗思容家的植物很多很多,自己做桂花酿,做玫瑰花茶,甚至自己做金橘酱、金橘茶,还自己挖了一口池塘。一大早,小孩怎么不见了。原来他已经跑到外头金橘树上,摘金橘吃了。在那样一个充满爱与喜悦的环境中,来自于所谓的现实社会价值和金钱的压力,就放下很多了。 罗思容甚至拿起锄头挖地、亲手播种。看那个种子怎么发芽,成长成为菜,然后再让那些菜进入到身体里面。她觉得自己跟自然天地融合一体,形成一个循环。2002年,42岁的罗思容开始为父亲整理文集,音乐的创作就变得具体了。《每日》专辑的音乐创作过程不是偶然的,也不是突然的,她相信生命就像岩层一样,一层一层的,穿越时空,积淀下来。 在创作的一些状态里面,罗思容说她自己并不孤立,而是可以跟这个天地对话,然后邀请这个天地进来。今天这阵风,它进来了,她的内心,就去感受到那种风贴近皮肤的,从毛细孔穿越到里面的,那种交融和喜悦,或温柔。它到底什么时候会转换成为一个具体的形式。它透过声音,还是透过歌还是透过图像,还是透过文字,去表达,她不知道了。她只能够邀请它。 这两年,罗思容担任驻乡艺术家,有到客家社区带领些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与她们对话,采集一些素材。从她们的生活里,结合她们个人的生命史,以及当地的传统文化,创作了些歌曲,邀请这些一辈子都没上过舞台的老阿婆一起来唱。另外也有到南台湾沿海乡镇社区,创作属于当地特色的河洛歌谣。
高丽菜压成饼干卖等8则
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商界·城乡致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 台湾屏东的林达龙将整棵高丽菜压成不到l厘米厚度的“饼”,食用时可煮汤及鲜炒。这种新鲜的噱头不仅吸引了顾客的眼球,也为高丽菜的保存提供了新的方式。之前,他注意到高丽菜便宜时,1棵不到新台币10元,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