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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悲情乐曲中的按揉音和滑音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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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亚琼
期号:第13期
来源:成才之路·中、大学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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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客家筝派、潮州筝派多用按揉音,河南筝派多用按颤音)。以下将把这二者合为一种技法进行分析,暂且统称为“按揉音”。 1.按揉音之音色 在古筝悲情乐曲中,存在许多这样的现象:原本可以用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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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菜的国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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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川菜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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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的全面地深度地欢迎,还有一些距离。 川菜成为一种国菜,不是野心,而是理想;不是胡言乱语的空想,而自有其历史的、现实的依据。 从历史上看,虽然1 700多年前的史书《华阳国志》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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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驿一种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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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1期
来源:四川画报·旅游人文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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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里,耳边总会不时传来悠扬的歌声和琴声,一时半刻恍惚觉得自己走在法国巴黎的某条小道上,不经意便会邂逅拉着小提琴的民间艺术家,即使不和他说上一句话,也会在琴声里了解到这座城市优雅而美好的一面。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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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篇·有容乃大,从本土到世界的播撒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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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黄金时代(社会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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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广东是“海上丝绸之路”历史最早、年代最完整、港口最多、线路最长的古代海洋文化大省。被誉为“海上敦煌”的南宋沉船“南海1号”所承载的稀世珍宝,精美绝伦,灿然如新,让人可以触摸到800年前的海上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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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都候选人造型大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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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桂清
期号:第46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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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画话阿伦”,通过大学生设计的各种Q版人物造型,推销朱立伦。这些Q版造型包括肌肉男、上班族、朱朱伦(蜘蛛人)、朱杰伦(Rocker版)等,并且后续推出以“风火伦”为主的造型,象征其足迹踏遍淡水、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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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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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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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1)“垃圾纪念碑”用了中国大理石复制的普通家庭用门板,一种能让人联想到文艺复兴时期雕塑以及廉价媚俗的室内装饰的材料。通过这件作品,艾未未对于“将中国城市老区快速拆毁,用当前那些过度装饰的建筑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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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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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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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等……” 我得老实地向读者们承认:我第一次和她干上的时候,内心里对自己都怀有某种轻蔑,在我射出的那一瞬间,我想到的却是,我那些朋友,该多震惊啊。因为我在各种场合,都很注意和她保持距离。在1 980年代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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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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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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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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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游 寻梦井冈山 带着梦想到延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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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7期
来源:八小时以外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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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当我真真切切地踏上这片土地,整个身心便融化在眼前这片绿色之中。远处群山巍峨矗立,峰峦叠翠;脚下如梦一样的紫云英花盛开在稻田间,淡淡的紫怒放着,与春天的新绿交融在一起,和着当地古朴的建筑风格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难得一见的高山田园像涓涓细流从云雾深处延展下来——越来越宽广。尽情地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抖落掉城市中的灰尘,这里静啊,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静得仿佛时间在这里驻足。就这样轻轻地走了进来,聆听美丽,好想唱一首山歌。其实,触摸的不仅仅是这里美丽的风景,还有我此时此刻旷然豁达的深远感觉。 由于没有跟随旅游团,所以此次行程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少了些紧迫,多了些慵懒,闲云野鹤似的优哉游哉。 茨坪,是井冈山革命遗址最为集中的地方,始建于明末,孕育于千年历史的古“庐陵文化”之中。古镇依山而建,高低错落,掩映在湖光山色、绿树花丛之中,是一座风景秀丽、环境优雅的花园式小城市。这里也是客家人的迁徙路经地之一,至今仍保留着许多客家民俗的建筑风格,在丘陵或斜坡地段建造的围屋,主体结构为“一进三厅两厢一围”。白墙青瓦、飞檐翘角,显示出客家先人的出色才华及高超技艺。革命旧居旧址群、革命博物馆等景点与当地人文景观自然结合,绝不突兀。这里的红色文化,不仅仅是为了文化而文化,也不仅仅是为了旅游而文化,而是有着更深层次、更久远的思考。 近些年来,井冈山在深入挖掘红色资源的精神内涵,通过打造系列红色文化品牌,潜移默化中传播先进文化,博物馆的展品得到不断提升,增加了其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据介绍,这里珍藏着党和国家领导人、著名书画家及社会各界知名人士的墨宝珍迹,红色文化产业,已经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支柱产业。文化氛围对人的影响是潜在的,像春雨般润物细无声,井冈山精神已经漫漫融入文化建设中,红色文化与经济快速发展的互动,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距茨坪西北面十七公里便是黄洋界了,黄洋界山顶海拔1343米,站在哨口防御工事原址远眺,崇山峻岭,连绵起伏,远山近岭尽收眼底。这里地势险峻,云雾散布其间。云雾之美在于它瞬息万变,云雾迷漫中,山变得柔和而幽深,时而若隐若现,时而俏丽多姿。然而当你迎着飒飒山风,凝目注视着绝妙景色之时,还能记起我们曾经学过的黄洋界保卫战吗,是否还隐约听到了那一声炮鸣。 1928年8月,湖南省委特派员杜修经命令红二十八、二十九两团下井冈山开赴湘南。30日,赣军乘虚以四个团的兵力进攻井冈山,当时山上只有红三十一团一营的两个连;下午,红军几乎弹尽,危及时刻,红军扛来一门坏的迫击炮和仅有的三发炮弹。前两发竟是哑炮,第三发炮弹直接瞄准敌人的指挥所,随着“轰”的一声炮响,敌军指挥部顷刻间化为灰烬。黄洋界上欢声一片,敌军溃败下山。《西江月·井冈山》这首词便是主席在二十多天后听此汇报当夜写下的: 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 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 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 这里至今保留着当年的哨口工事、红军营房以及毛泽东、朱德和红军战士从宁冈挑粮走过的小路。历史已经过去,硝烟也已消散。如今站在这里,看奇峰汇聚,看烟云在峰壑中弥漫,历史的瞬间犹在眼前。 井冈山不仅景色美,民风也是淳朴的,从田间慢慢走过,陌生的他们会送来一个个和蔼的微笑,以及阳光般温暖的注视。在与他们交谈时,念念不忘的是曾为井冈山建设出过力的人,他们就是这样一群善良的人们,懂得感恩,不图回报,他们的淳朴、厚道形成了这里独特的山景。 这位老奶奶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了,老人家身体硬朗,仍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矮小的身躯,脸上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一根根发白的发丝,是井冈百年历史的见证,她的经历足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其令人感动的乐观与淡然,像烙印般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想给她点钱,虽然不多,是一点心意,她却笑着说:“你给我拍照,还给我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当听到:“这钱不是拍照片的钱,是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时,她欣然收下,这是怎样的豁达与坦然。 井冈山之行,感触最大的就是那种自然的生活状态。春雨使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满山的杜鹃花,好艳好浓,像人与人之间那热情而单纯的情感。在这里没有城市的嘈杂,没有车辆的轰鸣,这片广袤的天地,因为他们的辛勤劳动而更加富裕,因为他们的质朴而更加美丽。 带着梦想到延安去 图文,芥露 儿时对延安的记忆是零碎的,记不得家家张贴在墙上的画叫什么,却忘不了画面上那巍巍的宝塔山,还有那土窑洞、煤油灯、纺车、羊皮祆,以及那酋耳熟能详的老歌《南泥湾》,这样的记忆是深刻的。小时候就梦想到革命圣地延安去,三十多年以后终于得以实现。当看到做工精美、特色突出的剪纸,外表土里土气里面却冬暖夏凉的窑洞,涌入心中的是无限的感慨及莫名的感动。 20世纪30年代后期,成千上万的爱国青年,在荒芜的黄土高原上艰难跋涉。他们从沦陷区、国统区不惜合弃一切,为了同一个目标,络绎不绝地奔向他们理想的家园——圣地延安,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打断骨头连着筋,扒了皮肉还有心,只要还有一口气,爬也爬到延安城。”到延安去,成为当时一代爱国青年的心灵呼唤。 地处黄河中游的延安,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相传人类始祖黄帝曾居住在这一带,历来是陕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兵家必争之地。 我们是一大早来到杨家岭的,初春的清晨,几乎见不到游客。杨家岭是中共中央驻地旧址,距延安城只有两公里,主要有以中央大礼堂、中共中央办公厅、中央政治研究室以及毛泽东和朱德等中央领导人的旧居为核心景点。1938年11月至1947年3月间,中共中央在这里指挥抗日战争敌后战场,并领导了解放战争,领导了大生产运动和“整风´’运动。1945年4月23日至6月21日在中央大礼堂隆重召开了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七大”选举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任弼时为中央书记处书记,毛泽东为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书记处主席。从此,毛泽东一直担任中共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共也成为仅次于苏共的世界第二大党。此地也是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在延安居住时间最长的驻地,虽然日理万机,但他们还在杨家岭的山脚下耕种了一块地。 枣园因枣树多而得名。其他树种也很多,认识的有梨树、银杏、柳树、柏树等。阳春三月的枣园,光秃秃的,树木还没有长出新叶,像一排排凛然肃立的战士。1944年至1947年3月,中共中央书记处由杨家岭迁驻此地。园内有几排窑洞,当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任弼时、刘少奇、彭德怀等人曾先后在这儿居住,在大生产运动中,这里曾被作为纺线比赛的场地,周恩来等领导人身先士卒,积极参与,留下了许多佳话。 延安城北的延河岸上坐落着著名的清凉山,隔延河水与宝塔山相望,山势高耸峻峭,庙宇嶙峋,金碧辉煌,景色绮丽。这里有以万佛洞等石窟为主的佛教文物古迹,有中共中央在延安时期的新闻及出版单位旧址,还有太和山道教教观。到处可见依山而建的房屋与窑洞,山很陡,快到山顶的时候,台阶几乎垂直了,我只好手脚并用。清凉山有厚重的文化积淀,有历代志士的豪情壮志。如今的清凉山,在饱尝了岁月的艰辛后更显神奇与壮观。给一批一批的朝圣与观光者以深深的启迪。 由于自然条件等诸多原因,地处黄土高原腹地的延安一直是黄河中上游水土流失最为严重 的地区之一。虽然多年来延安一直进行水土流失治理工作,但是长期广种薄收和牛羊散牧的落后生产方式,使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年年栽树不见树,年年种草不见草”,延安的土地始终是“山是和尚头,沟里没水流,三年两头旱,十种九不收”,农民生活陷入“越穷越垦、越垦越穷”的恶性循环。 “退耕还林(草)、封山绿化、个体承包、以粮代赈。”10年间,退耕还林使延安市生态环境明显改善。现在延安的山川大地,人们传统印象中满眼裸露的黄土高坡,已被远近尽入眼底的绿色覆盖。延安人民凭借着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延安精神,在生态环境的治理上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凡到过延安的游客无不被这里的绿色所打动。 从杨家岭、枣园到清凉山,不舍与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