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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曼 发愿越大力量就越大
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东方养生·上半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把乱风聚集住。 风水很简单。简单说几点,比如不要一条路直冲我们的大门,这叫一箭穿心;厨房不要搁屋子中间,等于中间火烧,主人心不安;家里头不要门对门,就等于对口,就永远闹是非,永远争论不休
潇洒做“账客”,月光族夫妻成理财高手
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中国故事·新视角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理财。景莉雅连连称是。 可是婚后,景莉雅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根本没有收敛。齐权的工资,扣去房贷只剩2000元,他自己留下几百元零花,其余全部交给景莉雅。可是小两7000元的收入,不到月底就花得
创业读本 宋非凡:平凡小丑的“百万”传奇
作者:卡玛  期号:第14期 来源:爱人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意开始的——一直都是一个爱动脑筋的人 我的老家在山东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小时候就常帮助父母下田拉犁、牵牲口,父母说我那个时候干活就爱动脑筋,总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省力气,说我训练自家的牛,可以认识自己家的路,这样每次放牛,我只负责把牛牵到草地上,然后就找小伙伴玩去了,牛吃饱喝足,自己回家。“那时候就看出来你机灵!”父母现在总爱回忆这些往事,未了总要夸这么一句。 看着父母的辛苦,很小的年纪我就意识到将来一定不能走和父母同样的路。16岁初中刚毕业我就来北京了,几乎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目标,那就是自己当老板,挣大钱。 或许就是有这么一个目标吧,我就显得和别的打工仔不一样,别人打工就是为了挣点儿工资:我打工,更多的是为了学习.比如在餐馆打工,我就会和老板.厨师聊天,了解经营一个饭馆所要面对的问题和后厨的工作流程以及管理方法等等。我做小买卖,我就非常注意研究顾客的心理,同样的货色,不同的推销方式,不同的摆放方式,就可能带来截然不同的结果,所以我无论做什么买卖,都比同行的生意要好。 这样在北京摸爬滚打了五六年,到2007年的时候,我手头已经积累了一些钱,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投资项目。 有一天,我在王府井逛街,看见有许多小姑娘在卖花,她们走到逛街的人面前,说”先生,您要买花么?给您身边的小姐买束花吧。”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发现路人并不接受这种推销方式.很多人看见卖花姑娘就绕着走,有的即使被拦住了,也流露出厌烦的情绪,更谈不上买花了。那些卖花姑娘一趟街走下来,卖不了几束。 那几天,我就一直想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换作我来推销鲜花,我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顾客比较乐于接受昵? 茶饭不思地想了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我就去住处附近的夜市闲逛,我看见一个穿着一件大熊猫的衣服脸上画着黑眼圈的人在卖玩具,生意特别好,许多人排着队等着买!我心里一动:如果扮成小丑来卖鲜花,会不会很吸引眼球很招人喜欢?我从小就爱看马戏团的小丑表演,那些幽默滑稽的小丑总是让我看不够。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再也下不去了,我征求身边的老乡们的意见,没有一个人支持我的,他们的观点都是:小丑只有在马戏团里可以见到,突然在大街上出现.肯定好多人接受不了,没准还以为你是神经病呢。 可是这么多年做小买卖积累的经验告诉我,这是一个不错的创意。无论如何,我想试一试。小丑鲜花初战告捷 说干就干。我找了家小裁缝店,给自己设计了套小丑服装,一半红一半黄的连衫裤和尖帽子,花了200多元。还用半个乒乓球做了个鼻套儿。然后买了口红,给自己涂抹了一张麦当劳叔叔的大嘴,再对着镜子反反复复练习做鬼脸。看着镜子我愈发找不到感觉了:就这么副样子。顾客能买账么?到了晚上,打扮成小丑的我,去花店买了几柬鲜花,忐忑不安地站在了后海的酒吧街上。路人看见我,纷纷围拢了过来:“哎哟喂,快看嘿,真好玩,这是干吗的?” 知道我是卖花的以后,一个小伙子说:“今天是我女朋友生日,她在酒吧坐着呢,你给她送一束花去吧!”当我把花送到那个女孩的手中,并模仿马戏团的小丑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用很卡通的声音祝福她生日快乐的时候,女孩开心得哈哈大笑,并且拉着我要和我合影。那个小伙子见到女朋友这么兴奋,一高兴,给了我500块钱。 那天晚上,后海的酒吧街上,最风光的估计就是我了,手里的鲜花被一抢而空,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还有不少中外游客争着和我拍照留念,一个晚上下来,我净赚了700多块! 初战告捷,我打定主意要开一间“小丑鲜花专递”店。事不宜迟。半个月之后,我的花店就在后海附近的旧鼓楼大街上开张了,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小丑送花,包你开心”,与此同时,我决定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宋非凡”—一非凡的创意,非凡的梦想,我喜欢非凡的人生。我的名片上印着:北京01号小丑宋非凡。 4平方米的小店,摆上花架,基本就没有人待的地方了.通常我都是站在门口上班的,客人来了,也只能站在街上和我谈买卖,这还不算什么,最辛苦的是里里外外全部是我一个人.每天凌晨,起床化妆成小丑,骑车去花卉市场上货,打理后再按订单送花上门,那时候就怕看见五环以外的单子,要累死我呀!夏天的正午,街上没多少人,只有我,在烈日下埋着头骑车,还要穿着密不透风的小丑装,那个汗呀,把脸上涂的颜料都冲没了,身上全部起了痱子,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把那套小丑装带在身边,等到了顾客家附近的时候,再找个地方换上。一天下来.有时候骑车下班的时候,骑着骑着,竟然睡着了。幸亏夜深街上车很少,否则真够危险的。 辛苦是辛苦,可是现在回想起那时候,记得的不是苦,而是那种创业的激情和梦想成真的幸福感。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小丑,整天骑辆电动自行车,驮着个带“小丑花店”订花热线号码的鲜花箱子.满北京大街小巷地送花.这个“活广告”使我的小店订单源源不断,情人节时一天二三百份订单,忙不过来不得不拒接。 我永远不能忘记我将小店所赚的第一个一万元存进银行的瞬闻,心里那种感觉,真是像喝了蜜一样甜,觉得浑身都是劲,再苦再累我也不怕,因为看见前方的光亮了,我知道只要自己全力以赴往前奔,我梦想的一切就触手可及! 再接再厉又出奇招 由于生意越来越好,我租了一个更大的花店,又雇了三个送花的小伙子,我再也不用亲自风里来雨里去地满大街送花了.但我是个不安分的人,一闲下来,我就开始琢磨怎么样把我的“小丑鲜花”做得更有特色——其实北京城的鲜花都差不多,价格也都莲不多,可以琢磨的,也就是在这送花的方式上。 有一天我看电视,电视里一个魔术师在教观众表演魔术,我跟着试了一下.觉得很简单嘛,我想,如果我让我的店员也学会一些简单的小魔术,这样在送花的时候,给人家表演一两个小魔术,肯定特别有意思,特别受欢迎! 一整夜我都被自己这个想法激动得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书店买了一本简单的教人玩魔术的书,自己先在家里练,练熟练了,再轮番培训我的店员们,现在我那些店员,哪一个都能现场玩几个魔术。这个服务项目一推出以后,口口相传,我花店的订花电话筒直成了热线! 生意火爆,我又相继开了两家分店.第三家店正在筹备之中,还开通了网上鲜花超市,为了防止别人克隆我的创意,我早早给“小丑花店”注册了商标,一年下来我的收入将近百万元!成功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我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赚钱是开心的,但是更开心的是看到自己的事业给别人带来的快乐。 这方面的故事真是太多了。比如一对夫妻吵架,妻子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丈夫几次去向妻子认错,都被骂了出来,丈夫没办法,找到我们,我想了一下.觉得在妻子余怒未消的情况下送花肯定起不到什么效果.于是就事先准备了一个丈夫跪着的画像.旁边写着几个大字:老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这样我们的店员去送花的时候,先给那位女士变魔术,三下两下,“哗”的变出那幅画像,把那位女士给逗得愉快地接受了那束鲜花。当天晚上,我们就接到那位丈夫打来的电话:“嘿,你们真神了嘿,我老婆自己回来了!” 事业步入正轨.我终于可以考虑和女朋友结婚了。来北京将近10年,苦苦奋斗了10年,如今的我,算是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事韭.爱情.房子,车子。现在花店的形势一片太好,还有很多外地的花店和我们联系要加盟,也许以后全国各地都能看见“小丑鲜花”昵!我相信,我的明天会更好! (未经作者许可,本文禁止转载、改编和网摘) 编辑/艾葭ajjia5200@aitenw.cn
初溪:客家土楼最美的乡村
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福建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 这也许要归功于美国人。据说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的间谍卫星对中国进行拍照侦察,惊讶地发现在福建省的山区里分布着很多的不明大型建筑,或圆或方,经过分析认为是“导弹发射基地”,中国的军事实力不可小觑哦。直到中美建交后美国人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导弹发射基地”实际上是客家典型的民居——土楼。 深山明珠——初溪土楼群 位于永定县下洋镇的初溪土楼群最早被美国人发现和重视,所以她被称为福建土楼旅游开发的先驱和功臣。然而,由于初溪土楼群藏于深山之中,加上进村的盘山路崎岖蜿蜒,至今仍像一位未加修饰的村姑,期待着人们揭开她美丽的面纱。 乘车前往初溪土楼群,沿路的景色古朴自然,经过道路两旁的一些村落,保持着较为闭塞的原貌,群山绵延起伏.高耸云霄,晨雾飘散。两边层层青绿梯田间依然隐约呈现着形态各异的土楼,错落在群山之中,清晰可辨土楼间的犬吠鸡鸣,袅袅炊烟和山野间飞翔的晨鸟,田地间散发出收割后的芬芳,泥土上刚插上的带露青苗,阡陌间盛开着紫色花朵的木槿和紫薇,牵着水牛沿着青石小道上山耕作的农人,翠绿欲滴的香蕉丛,茂密的竹林与潺潺清溪,尤其是山垄上不断闪过结满亮澄澄果子的柿子树……到处都在构筑出一幅幅壮丽、和谐的客家山水图画。 车至初溪停车场,抬头向前一望,土楼群扑入眼帘。天映衬着土楼,四面青山翠竹环绕,村落点点芭蕉林镶嵌其间,一整个村庄都是土垒的建筑物,没有现代钢筋混凝土碍眼,古朴天成,纯粹自然,是客家人最原生态的聚落山村。其规模之宏伟、气势之雄壮、景色之秀美,让人不尽心头一颤。 初溪系汀江的一条支流,全长约30公里。这条至今仍逶迤奔流的溪流,几乎贯穿了整个下洋镇,初溪村就位于初溪上游。初溪土楼群由五座圆楼和数十座方楼组成。它们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这些土楼的名字中间都有一个“庆”字,如集庆楼、绳庆楼、余庆楼、善庆楼等等。 “庆”字就是一个吉祥的符号,代表着土楼人家向往安定生活的美好愿景。 福建的土楼不少,南靖,华安等土楼各有特色,各显风姿。而眼前初溪土楼群其特点概括起来有五个最:最集中、最美丽、最古老、最完整、最知名。还可以用”五个一”来概括初溪村的特点:那就是“一种姓、一朝向、一道门、一个庆、无一井”。 一种姓:初溪村整个村落只有一种姓——“徐”: 一朝向:土楼群选址通常是选择座北朝南的多,不论从风水学上(君临天下)还是从通风采光上(背着北方寒冷空气的侵袭),这一朝向都是比较理想的。而初溪村的这些方圆土楼的门朝向全都是坐南朝北的。 一道门:有风水的原因,但最主要还是为了更好地防御抗敌; 一个庆:村里每一幢土楼的名字都有个“庆”字,如绳庆楼、余庆楼、善庆楼等等: 无一井:所有的土楼沿溪而建,初溪村水源充足,楼内自然就无需挖井引水了。 初溪土楼不同于其它地方,还在于它层次的美,依山错落而下足足有50多座土楼;一面是青山,一面是村落,一条清冽的山涧飞跃而下,把它们分成两岸,初溪就在“V”字型的一面坡地上,舒展有致,鳞次栉比铺成一片,它的美在于形状各异却又集中而丰富;初溪村海拔400到500多米,直接落差100多米,村子的上头还有几百亩的梯田盘旋而上,春可种油菜花,秋可收割金黄的稻穗,梯田、油菜花、柿子树、米蕉、玫瑰茄、还有桃李等等,这些观赏性很强的农作物依伴在土楼四周,初溪的美还是客家人热爱生活创造生活的人文生态之美。 松莲亭观景台观赏初溪最佳的地方。登上300多级的台阶,坐在稻草编织的太阳伞下,心绪也随之飞翔起来。远天的白云轻渺飘移.像一抹不愿舍弃的纱巾,缠留在山顶。眺望对面的初溪土楼群——那些像是仙人散落的棋子,更像是外星人在远古某个时日登临地球后遗弃的飞碟……追古溯源,抚今思昔,倍感客家人创业的艰辛,体会到了客家先民面对困苦,顽强不息的生存意志和能力! 初溪人家 初溪村现有人口约为2700,600多户人家全部姓徐。初溪村的由来,有两种说法,其一是:大约在600年前,一个徐姓的人家为了躲避中原战乱,扶老携幼,背井离乡,他们几经辗转,来到了初溪这块地方。这里山高路远,林木茂密,四周围的山岭犹如屏障,把北方的兵祸与动荡阻隔在千里之外。徐姓先人清除杂草和灌木,平整地面,终于这个流离失所的家族有了安身之地。还有一说更具传奇色彩:徐是父系氏族之时,大禹所封。徐姓后裔有一位叫常萼的,生有两个儿子,一个以打铁为生,一个是打猎的能手。有一次,常萼的子孙们上山打猎,突然发现三只野鹿,于是便放猎狗追踪,一直追到现在的初溪村,三只野鹿钻进一簇竹林中.猎人们守候了整整一天一夜,始终不见野鹿和猎犬出来,在当时,野鹿被视为神异之物,他们认为,那是神灵把他们引到了这里,一定有所指示。再一看,这里群山环抱,满山触目皆是翠竹,郁郁葱葱,一涧溪水潺潺流过,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于是决定迂居此处,开基创业。为了感谢神灵的召引,就起名为“麤溪”,因为繁体的“初”字是由三个“鹿”字组成的。后来,徐氏的后裔觉得“麤(粗)”字的寓意不雅,还十分难写,同时为了缅怀最初来到这里开天辟地、建设家园的徐太公,于是就利用“麤”与“初”的谐音,把“麤溪”改成现在的“初溪”。 初溪村民有客家人勤劳,朴素的传统美德。原先,初溪村的经济收入原先以农业为主,全村都种植单季稻,但产量低。后来改种双季稻,同时,还种上了烤烟,西瓜,蔬菜等经济作物,提高了农业经济效益。在这个山多田少的山村,森林面积占80%,大部分种植松、杉、竹等,尤以毛竹林为多。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还生产产竹制的包纸。当时,村中有造纸作坊二十多座,男人们大部分做纸业,造纸成为主要经济来源。封山育林后,造纸业停止,男人们便外出打铁,当石匠,办建筑队及其它副业。妇女则上山砍柴,耕作及做家务,抚育子女,这些家务。 2006年,初溪土楼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后,许多在外务工的村民纷纷返乡,乘着“旅游热”办起了“土楼民居生活体验馆”。 “土楼民居生活体验馆”还有不少单间配有电视和卫生间,提供热水淋浴。由此可见,土楼旅游也在和城市接轨,除了土楼特色不变外,更注重清洁,舒适,适应生活日益提高的旅游消费者的需求。 住土楼、饮米酒、品客家文化,是游人们在初溪土楼聚落最惬意的享受。就在集庆楼边上一道山涧上一溜房子是这个村的餐饮街,土楼饭店的老板娘笑吟吟地迎接着我们,为我们沏好茶后,就忙活开了。不到一会儿就端上了四菜一汤的客家特色菜系。几杯客家酒娘下肚,身体暖热起来,这才注意到餐馆各处墙体上挂着土楼饭店的老板和2009年7月来此拍摄的《下南洋》电视剧组导演、演员合影的照片。剧组在这呆了17天时间,天天由土楼饭店提供快餐,他们精心热情的服务、特别是微利而又可口的盒饭赢得剧组的好评,临走时这些从京城来的演员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日上中天,山区冬日骄阳将古堡式的山寨映衬得格外美丽,如同置身于一幅充满梦幻色彩的古油画中。村里的老人叼着烟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土鸡在村头来回踱着步,大黄狗眯着眼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感受着热情好客而又十分淳朴的土楼主人带来的温暖,品尝着土楼的特色佳肴……古山寨土楼人家恬静闲适的慢生活让人沉醉不已。 占老的集庆楼 将初溪土楼群比作飞碟和棋子都很神似,如果是雨雾浓密的日子,它更像是一朵朵开放在山地上的硕大的蘑菇——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土楼村庄。如果不是旅游开发者的足音叩响了这荒野僻静的土地,它们至今还沉睡在在闽西南的山坳里。 山陵夹道,有两道溪流为伴.一条青石铺设的乡间小道穿梭在每座土楼之间,连接着土楼人家。山野的风带来了幽深而又冷馨的气息,初春时节,山峦间竹林缓缓摇曳,绿浪奔涌,飘飘欲仙,好像为土楼群竖起一道涌动的绿色屏风,在斜阳映照下泛着的绿色的光芒,透出响亮和生气。直面村口的人字型排开的三座圆楼和两座方楼,藏风聚气.面对流淌的小溪,诠释着易经风水学中的要义:后靠龙脉,前朱雀,左青龙,右白虎。所有的土楼,都是客家人南迁路上创造的辉煌,但也因此照见客家人提防和不敢轻易融入南蛮之地的精神影像。当逃亡的时代结束,疲于奔命的脚步停止后,客家人在此落地为生,渐渐地也带来了中原民俗
“中国第一大金矿”瞒报污染事件调查
作者:暂无 期号:第22期 来源:读报参考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 “这都是最近死鱼闹腾的”,下都乡璜溪村的薛平向记者指出。他是璜溪村众多养殖户中的一位,网箱中养了6万多尾草鱼、4万多尾鲤鱼、1万多尾花鲢等。“紫金矿业可把我们害惨了。(损失)几十万元呀。”当地人表示
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
海口骑楼老街:光阴的故事
作者:暂无 期号:第31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情怀。 欧亚混交的骑楼建筑 1 858年,琼州,也就是现在的海口,被辟为通商口岸,成为近代华工出洋的重要岸之一。20世纪初的海口,是一个开放的城市。特别是在1 926年海市成立后,它为
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