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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军长播下的红军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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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健康天地·茶健康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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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愧疚万分,也深情地回了饶大妈一首山歌: 有女莫嫁马头村,涩茶难卖米缸空; 三餐木薯搭苦笋,寒天烂衫难过冬。 在旁边站着的朱军长原是四川客家人,他听懂黎书记和饶大妈的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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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丰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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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1期
来源:健康天地·茶健康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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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届时。你就能听到家家户户擂茶声四起,人们扶老携幼,成群结队,挨家逐户地竞品菜茶。每每饮完后,还要直言无忌地评是道非,看哪家推出了新花样,谁人的佐料更可口……而这时候,以贤惠著称的当地家庭主妇常常会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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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花灯里面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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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姜堰
期号:第6期
来源:青春期健康·人口文化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元宵节 俏花灯 文化传统 风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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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到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隋朝炀帝时,元宵节期间赏灯活动非常热闹,夜夜笙歌,通宵达旦,赏灯逐渐发展为元宵节的重要活动。 唐朝时,因四海升平,经济富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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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菜压成饼干卖等8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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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0期
来源:商界·城乡致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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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台湾屏东的林达龙将整棵高丽菜压成不到l厘米厚度的“饼”,食用时可煮汤及鲜炒。这种新鲜的噱头不仅吸引了顾客的眼球,也为高丽菜的保存提供了新的方式。之前,他注意到高丽菜便宜时,1棵不到新台币10元,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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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让语文课堂“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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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桂芳
期号:第7期
来源:广西教育·B版中学教育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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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此,在教学过程中我注意在这几方面激发他们的兴趣: 1.精心设计导语。课堂的导入方法多种多样,有设置悬念法、问题导人法、情绪感染法等。不管采用哪种方法,都应该与后续教学内容有机结合。我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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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不足,我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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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2期
来源:青春潮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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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省YBC项目扶持的青年创业典型共计18家青年创业企业,来了一次集中“亮相”。人们驻足观看的不只是一件件具有本土特色的展品,更是创业青年的成果展示。 今年4月22日,团县委邀请该县50余名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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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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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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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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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边上有条迷人的“黄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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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农家之友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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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公里主村道建设,完成农村安全饮水项目1个、改水改厕18户,建成远程教育站点2个、村级篮球场2个,累计完成投资82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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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艺霞 “台湾宝冢”的歌舞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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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38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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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都不见踪影。西门町,我以为跟着纪露霞老师当年演唱的足迹,这几年来也慢慢摸熟了这商圈曾经埋藏的歌声魅影,但却不然。至少今天要见的艺霞歌舞团是这年来才知道的被人们遗忘的土地的动人流行文化力量。我见着了,一个优雅白发苍苍的灵魂,蔡宝玉,八十几岁的老人了,轻声细语地诉说着那个家族经营艺霞的年代,仿若昨日,身为创办人王振玉的妻子,也是艺霞团长,那些奔波为着一团上百人的全省巡回演出的张罗,忙碌,跟着票房兴衰同喜同忧。 一场演出改变的家族命运 一种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的家族企业,非意图的意图性,造就了一代艺霞传奇。里面还有许多令人尊敬的灵魂:王振玉的妹妹,王月霞,艺霞所有编舞,节目选曲的总负责人,早逝的台湾杰出舞蹈家,师事林香芸。观赏艺文表演,对一般人而言,本是补充精神粮食,或茶余饭后与人交流的话题尔尔,但在上世纪60年代的台湾,王家却因为观赏了一场表演,改变整个家族命运,乃至台湾歌舞剧历史。 1958年,日本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在台北远东戏院热闹登场,来自大稻埕的王振玉、蔡宝玉夫妇,以及兄长王真、梁桂枝夫妇前往观赏,当时王家的女儿王月霞,正在林香芸所创办的舞蹈研究社里研习民族舞蹈,王家兄弟看完东宝歌舞团的表演后十分神往,想说在台湾是否也能组建一个这样的表演团体?在那个脱衣舞盛行的年代,编排一些老少成宜的节目。于是有请妹妹的老师与其夫婿卢友仁担任编导及舞台监督,以正统芭蕾舞与民族舞蹈为号召,招募50名团员,展开为期一年的基本动作训练,芸霞歌舞剧团于1960年在台北第一剧场首演,初试啼声却遇到二十年来最低温的寒流,所幸各界热烈的赞誉鼓舞王家这项决定。第一期表演结束后,由王月霞接棒舞台统筹与编舞的任务, “芸霞歌舞剧团”亦从此更名为“艺霞歌舞剧团”。 我在西门町电影院看薛常慧制作的艺霞纪录片时,最吸引我的就是那资料欠缺出现短暂的王月霞,艺霞的艺就是取自她的名字。作为整个纪录片的“刺点”,令人心动(痛)的那点,一张王月霞在中山堂演出的祝贺花篮黑白照片,一直排到照片的最近头。那是对一个台湾舞蹈家的衷心礼赞,但却像艺霞这被遗忘的历史,当年的彩色人生褪色为淡出苍白。她的早逝姿态有着太多属于土地的深藏与疑问。 我在与王振玉的蛭女王淑9即(艺霞助教,表演者与教导舞蹈基本动作者)聊天时,她聊到了对于王月霞的思念,才知道在月霞因为积劳成疾洗肾过世后,王淑卿接下同样工作后的高难度与辛苦。一种对于不可复制的才华的景仰。我想。这正是我看整个艺霞纪录片感觉到的缺憾,天纵英才已逝,即使恢复过去的舞码,只是一种基于感情的凭吊。 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 艺霞歌舞剧团的成立,卷动了整个家族的人力投入,从行政管理到票务、会计,舞台、服装的设计,全都由王家兄弟姐妹及其伴侣、子女分工包办,齐心协力打造这个梦幻王国。刚开始由于参与团员与工作人员的人数过于庞大,加上脱衣舞表演夹杀,尽管清新而场面华丽的表演颇受好评,却仍是亏损连连,常常这顿大锅饭吃完,就要为下一顿饭的菜钱发愁,工作人员没有钱买烟,只能在散戏后,捡拾观众席的烟屁股,用日历纸重新搓卷成老鼠尾烟解馋。 为了“台湾宝冢”的美誉,王家咬牙卖楼维持,无论如何也不愿降格以求,工作人员义气相挺,即使没有薪水可领,也留下来共度时艰,直到有企业出手支援,舒缓资金吃紧的压力,并开始在较小的乡镇巡演,增加演出档期。 和日本的宝冢歌舞团一样,艺霞也全部招收未婚的女性团员,叫作“霞女”;艺霞的戏迷,就叫作“霞迷”。而且,艺霞歌舞团在台湾首开有机关开合的华丽舞台布景和演出服装之风,服装一套成本价动辄四五万元(当年公务人员月薪大概6000元);几个小时的表演节目,舞台布景都会快速正确换到位,甚至连喷水池造景都会在黑暗中快速上下舞台。 而迷倒男女老幼的霞女,亦是全靠脚踏实地的表演训练与严格的生活管理而来。当年艺霞的训练和管理都是用军事化制度,所有团员住宿舍,吃大锅饭、睡大通铺,排练期间周一到周六每天早上练基本动作,下午排练公演的节目,晚上是发声和歌曲练习,期间,团员还要找空缝加工,替自己的戏服缝亮片等细部整理。团员一概团体行动,单独外出要写请假单,霞迷也无法直接和霞女接触,要送花、礼物都要先经过工作人员检查,才转交到霞女手里。每年排一套节目后就开始巡演,一年365天只有在巡演结束后才放假半个月,之后霞女们就要再次集合开始训练。当时艺霞规定,只要结婚就必须离团,因此每年招考新团员,不少对舞台怀抱绮丽梦想的少女蜂拥而至。可惜当年社会风气未开,多数家长仍视艺霞为“戏班”,舞团所能挑选的团员有限,与日本宝冢的后备力量相比就天上地下。 王月霞并且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当时台湾杰出舞蹈家蔡瑞月,只是月霞所创造出来的艺霞舞码多了一份台湾本土味。不同于蔡瑞月的师承自日本而创造的高尚艺术性舞码,艺霞是一个全然立基于当时台湾社会流行文化的大杂烩(虽然号称台湾的宝琢,那只是形式,内容则是真正台湾制造):将上世纪60-80年代的台湾流行歌曲,如来自收音机与电视里的最新流行的台湾歌谣,国语流行歌,歌仔戏等融入舞码,一套节目里面有唱歌也有跳舞,古装与时装兼容,而现代、民族、芭蕾与爵士等各种艺术形式舞蹈都能在演出中看到,王月霞当时是一年编一套舞,但有时会加码(如1970年10月至翌年3月的在香港的连续爆满三个月时期,应观众要求看新的舞码,月霞特地从台北飞到香港九龙明爱中心即席编舞,同时也在皇都、乐宫演出。1971年又应邀至港九连续公演五个月,成为艺霞的最为辉煌的全盛时期。香港,也就这样奇特地成为艺霞人的潜意识回忆核心),然后在全台各地巡回公演(通常初一时在台南市首演)。 曲终人散开启下一站流行 艺霞首度的香港行,原本只安排一个月的档期,因为场场爆满而延长为半年,记者每天守候在团员住的饭店,大篇幅报道艺霞精彩的表演。知名艺人梅艳芳的母亲,当年因为看了艺霞的表演,认为女儿低沉的嗓音,很适合唱当时台湾的流行歌曲,便创立了“锦霞歌舞团”,让当年才出道的小梅有发挥的舞台。迷倒群众的艺霞旋风,也刮起歌舞团纷纷成立的跟风,王家严谨与求新求变的态度,使艺霞独领风骚的地位仍然屹立不倒。 艺霞的成功主要是能和当时社会脉动合而为一,是一种从日常生活中锤炼出来的雅俗共赏的歌舞团流行舞蹈,王月霞有一种惊人的化流俗为艺术的能力,她的艺术与人民合而为一,当年人们竟然愿意花250元新台币,只为了看一场艺霞,而当时一碗阳春面的价格仅仅是两块半。原因是艺霞的掌握流行的歌舞完完全全掳获了当时观众的心。 从香港载誉归来后,艺霞相继前往新加坡、马来西亚,名气更加远播,与东宝、松竹并列远东三大歌舞团之一,在高雄今日育乐中心表演时,因为来观看表演的观众挤得水泄不通,全新装潢的冷气没两天就坏掉。正当艺霞在南部巡演时,满档的表演场次,使得王家老母出殡的时间都得延后,为了纪念母亲,特别优待70岁以上老人观赏表演免费,携老扶幼前来戏院观赏的温馨画面,平添艺霞不少佳话。 艺霞针对不同族群观众设计的内容,老人家爱看的古装剧、青壮年喜好的流行歌曲舞剧,小孩引颈期盼的卡通大会串;巡回到不同乡镇设计的客家、原住民等民族舞蹈,让霞迷们各有所好。在那个时代,艺霞巡演都人山人海,还有妈妈级霞迷全程跟着捧场。当时艺霞的台柱“小咪”,是不可多得的花旦、小生和丑角兼攻的明星,拥趸无数,常有戏迷拿金银细软往台上砸送。如今的台湾艺人白冰冰就曾表示小咪老师是她最崇拜的人,从小就喜欢看她的表演,一心想和她一样做明星。后来艺霞解散后,小咪迫于生计转投歌仔戏舞台,如今仍然是资深的歌仔戏明星。 这个独立由民间支持的表演团体,直至舞台总监与核心管理人员均相继过世,在巅峰时期画下句号。王家经营艺霞24年来的心血结晶,俨如台湾近代庶民流行文化的集锦缩影,至今仍在霞迷追忆中闪闪发光。 艺霞是属于欢乐的爆满,视觉的前卫盛宴,听觉的后现代拼贴。历史,有时候在前的会成为在后。但灵魂离开后,艺术也只剩形式,月霞死后,这出戏注定就要散了,那葬礼上摆满了花篮素白花朵落英缤纷满场爆满的掌声如泪雨下。长久以来社会学的访谈技艺训练了我的心灵行踪的绝对隐藏,我当时心中的悲凉并不曾轻泄,那是属于我与台湾历史的一段私密的邂逅,未曾谋面的艺术神交。我在众人之中说话,吃点心,微笑,聆听,问问题。我说了很多话仿佛什么也没说。我看见自己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这些活着的仍有所追寻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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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 点画亭台,风霜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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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文学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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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自那时起,屈指算来,彼此之间的过从,已经超过了三十年。 三十余年,如烟往事,常在眼前。 南翔还是像从前一样地动作灵巧,反应敏捷。只有体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大变,还是清癯依旧。不过,如果有谁因此而想当然地认为南翔是一个赢弱不堪的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酷爱读书、写作不辍的南翔当然不赢弱。一是他素来精力充沛、精神抖擞;二是他事必躬亲,以劳动为荣,极喜锻炼,且颇能吃苦;三是他无论干什么事情,甚至包括走路,都是风风火火。后来有人和他开玩笑称,从他走路,可以看见什么是深圳速度。 在大学读书时,南翔有一对哑铃,只要有空,每每可以见到他在床底下搬出操练。 许多同学争相仿效。当此时,南翔以及另外一位拥有两只硕大哑铃的同学,也就乐于充当起了陪练,而他们各自的哑铃,便决不含糊地充作了大伙锻炼的热门器械。不过,这样火爆的场面,并没有延续多久。一段时间下来,虽参与者不少,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委实寥寥。只有南翔一直坚持到毕业。现在想来,南翔之所以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即已破格跨越了多道高阶的学术门槛:由讲师、副教授而正教授——按他带着自我调侃意味的说法,是早早进入了“半退休状态”。并且,能在文学创作上取得相当丰硕的成果(迄今已出版长篇小说多部、中篇小说六十余部、学术专著一部、散文随笔集一本、另有独立撰写及与人合著的报告文学集两种,还有散见于报章杂志未收录的文字若干,总计己达数百万言),这与他的韧劲十足、永不言弃、极为勤奋、手不停挥,是绝难分开的。 我与南翔,不止于同窗这样的关系,两个人——当然还有一帮同学,如郑荣昌、郭益扬君诸人——完全可以一起算作“饕餮之徒”。 虽然我们班上的许多同学是带工资上学的,但以那时的生活水平论,如果能时不时吃上一顿不到两毛钱的红烧肉,就已经略显奢侈了。南翔也带工资,但他一样未见得阔到哪里去,外出打牙祭的次数,也是极少的(这种生活状况,使我们在学习上,暗暗多了一种今天的学子已经很难理解的助力。物质的相对匮乏,甚至家境的贫寒,倒让我们得以脱出世俗享受而更加努力地专心向学)。所以,我们饕餮的主要形式,大体上也就是相聚一处,自己动手做一回饭菜,借此改善一下伙食。 改善伙食的时段,主要在冬季——一来是因为此时腹中油水严重短缺,二来是因为江西大学紧挨着青山湖,北风自湖口呼啸着席卷而来,其寒尤厉,其冷彻骨,未亲历者,断难体会南昌这个著名火炉酷寒峻厉的另一面。原料主要是由我和郭益扬自家里头带来。借着有限的探亲假,郭益扬君会带些赣南的土产佳肴,如豆腐乳、腊鱼等。而我主要带的是经祖母亲手腌制的赣中客家腊肉。记忆中,南翔的吃相,并未因了他的教授潜质,就显得格外文雅。一样咬得脆响,声音一点也不比别人小。这样的南翔,因其癖好不遮、率性而为,才显得真实生动、犹在眼前,至今仍然令人觉得分外亲切。南翔从不喜借鲜艳的东西装扮自己,所以,时至今日,他在我心里,还是保持着旧时容颜。我们都已年事渐长,但他的这一形象,我以为,决不可能会有任何改变了。因为,他现在还是那样真,真诚,真实,真得让我觉得时光停滞、依然还留在三十余年之前;真得让我不断想起江大校园操场的那条煤渣跑道——正是在这条灰尘飞扬的跑道上,南翔和我趁着夜色彼此谈论过数不清的各种话题。唯其真,所以,我们至今仍能记历历前游,看花南陌,绿满芳州;唯其真,因之我们现时还能蹈碧海千寻,相期汗漫,与烟霞会。 南翔的真,还在于他始终对人一腔赤诚。大学数年,他像兄长般操心我的个人生活和情感归宿。甚至屈尊给我充当信使——后来还几乎成为月老,替我牵线搭桥。毕业一年多,我分配在吉安师专(今井冈山大学)任教时日已久,与南翔所在的省城南昌相距近三百公里,而且彼此都忙,亦难得一见。但他一直挂念着我,数度将信寄至吉安我所在的高校,思量为我张罗解决个人问题。南翔的情谊,到了今天,我也未敢稍或忘却。 岂止对我如是!南翔对于他的学生——本科生、研究生,又何尝不是若此。从读书到生活,从实习到就业,几乎所有方面,他给予了多少弟子以切实帮助?南翔遍植桃李,学生星散,这类事情,既不可详考,亦已难以数计。唯朋友和弟子们在回忆文章当中,每有提及。记得一位朋友忆及南翔赴友人饭局——是友人设席,除此而外,南翔奉行一个著名的“三不原则”,其中一条就是:能不去吃的饭就不吃——席间,友人见南翔正忙着用手机发信息,于是询问了一声,南翔答日,是为一位本科生找工作的事情在忙。 风霜摇落,岁月不居;亭台点画,胜景如昨。三十余年前的南翔犹在;经三十余年,南翔竟依然放我。此亦足证,南翔的济世情怀、赤子本色,虽有无算的风吹雨打,却丝毫未曾褪去。 岁月迫人,南翔因长年累月伏案写作,患上了颈椎病,一旦工作紧张,他即要频频为此所累。而他身兼多职,有学院繁杂的行政事务,还有一定强度的社会工作,活动多,写作任务也重。尽管未有器质性病变,却也甚为恼人。然即使如此,他还时时不忘叮嘱我抓紧治疗高血压病症,且贻我速效救心丸,亲购自动型数字电子血压计以赠,并口授血压计的使用方法;隔上一段,还要问我,血压高不高,是否在坚持服药等等。其情殷殷,·让我深铭五内。这又是南翔变中的不变。变中的南翔加上不变的南翔——这就是与我相交三十余年,而我却难道其万一的真实的南翔。 晚我数年抵达深圳的南翔,在1998临近岁末的时候,把父母、家属带到了鹏城。我想方设法借了一部面包车,将他一家老小由火车站接上后送到了他的住处。我亲见了其对于父母的小心侍奉——就是现在,即使迫不得已要在外吃晚饭,他也必于大家酒酣耳热之际首先告退,为的是回家去给85岁的老母亲按摩。那是一种至孝,对后辈则是一种无声的示范。从这里,我也同时看到了南翔身上所闪射出的中国文化传统的耀眼光芒。这种深入于他骨髓的文化因子、美好德行,让他获得了抵御物质诱惑的巨大力量,使他避开了五光十色的各类陷阱。我想,这也是成就一个真实南翔所不可或缺的至关重要的部分。 南翔的身子看来是再难发福了,但他仍旧迸发出一种令人倍感惊奇的活力。这种活力,来自于他不停歇的阅读、思考、写作。他情感丰富,有着诗人一样敏感的心,有着儿童一般惊人的想象力。他有着很深的古典文学修养,几臻化境。他随手所书,往往都是出语成珠玉、走笔有辉光。其学者与作家的双重身份,其忧郁气质、锐利眼光、古典情趣、追索精神、人文理想、现实投注、终极关怀,集于一身,组成了一个多棱、多维、多元、谜一样难以测其深又完全裸呈于你面前像邻家孩子一样的南翔。 “多情多病转疏慵”,时光太匆匆。南翔与我也在渐渐老去。不过,韶光老去,不足为患。所患者,是再无追求。幸运的是,得南翔相劝、带动,终至挥别旧日惰性,开始鼓起勇气,欲效南翔之壮心不已。虽远不能和贤者比肩,但南翔时加督促,自己亦能于兴之所至处,每思唱和,乐亦无穷。 我的案头,摆着南翔所赠的各种作品,大小相异,厚薄有别,自成气象。每当抽取一本打开细读,我总觉得又回到了江西大学那条煤渣跑道上,如对诤友,如沐阳光,如披月华……即如伸手轻抚、举目凝视,亦觉其如张潮《幽梦影》中所言,山水是天地的文章,文章是案头的山水。而南翔送我的速效救心丸,于我,则有别样含义,它被我放置在靠我最近的书桌抽屉里,更被我永远藏在了心里……那只电子血压计,静静地立在书桌桌面居右的位置,当我眼光与它相触时,我会感到它的读数,正在闪烁不已,让我读出了点画亭台、风霜摇落,读出了旧时岁月,读出了勃发青春,读出了浩荡江风,读出了晴碧天光,读出了兰芳桂馥,读出了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