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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海峡论坛在福建隆重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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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奥
期号:第25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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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台湾30家民间机构联合主办,在福建各地共举办包括论坛大会、政策研讨活动、两岸文化艺术交流、民间交流嘉年华等4大板块23场活动。台湾民众超过1万人参与活动,高于上届的8000人。其中不仅包括国民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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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都候选人造型大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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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桂清
期号:第46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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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着自己的造型,并以“机长”造型配合“台北起飞”的竞选主轴主打这次选战。首先,对其竞选官网进行了改版升级,改版后以“台北起飞”为主轴,导入飞行日志概念,并以“郝龙斌网络指挥中心”呈现类似机场塔台管制中心意象,而郝龙斌则化身为机长,象征带领台北市民重新起飞出发。其次,在11月21日举行的大游行中,郝龙斌再次身穿机长服装,带着4位穿着空姐装扮的伊林名模出场,成为游行当中一道靓丽的风景。他还表示自己有魄力、决心做好市政工作,并保证“郝机长飞行日志”一定很有看头。 而以光头造型驰骋台湾政坛的苏贞昌,被人冠以“电火球”的绰号。然而,由于民进党在五都选举中主打中间路线,苏贞昌也试图营造年轻、朝气、温柔的形象,将“电火球”努力转型为“粉红苏”。苏在穿上了粉红T恤后,期望全面“柔化”自己的形象,争取都会选民的认同。不过,政治人物换衣容易转性难,苏贞昌一开口冷嘲热讽,马上让粉红攻势破功,同时遭到国民党人士的一片口诛笔伐。国民党籍“立委”痛批苏贞昌企图以粉红色掩饰民进党绿色本质来骗取选票。她们还特制两张海报,第一张是苏贞昌的红色外衣,第二张则是绿色衣服,绿衣上还有“粗口”、“暴力”、“锁国”、“意识形态”等字样,指出这些都是民进党的本质,以此揭露苏贞昌的真面目。 新北市:“阿伦”、“小英”口版对决 新北市的两位候选人虽在选前并不认可要在选举中改变造型,但在选举日趋激烈之时,为抢攻年轻选票,两位候选人还是努力在保持原有风格的同时做出一定创新,试图吸引年轻选民的眼球。 两人造型对决的主战场在网络,“Q版阿伦”对上“Q版小英”。朱立伦方面,其竞选团队在网站上推出“画话阿伦”,通过大学生设计的各种Q版人物造型,推销朱立伦。这些Q版造型包括肌肉男、上班族、朱朱伦(蜘蛛人)、朱杰伦(Rocker版)等,并且后续推出以“风火伦”为主的造型,象征其足迹踏遍淡水、八里、莺歌等地,藉此勾勒出未来新北市最需要的人选就是朱立伦,加深青年族群的印象。蔡英文方面,在网络上早已出现“Q版小英”的造型,而且蔡英文对此相当自信,她在比较两人的Q版形象后,认为她的比较像,也比较可爱。 除了网络上的造型对决外,朱、蔡二人现实中的造型比拼也不甘人后。朱立伦在与新北市议员参选人合拍的文宣中,不断创新,尝试了邮差、拳击手、星际战警等多种造型。其中化身为邮差亲自将文宣送到选民家门口,此外还与市议员参选人金瑞龙合拍看板,化身为电影“MIB星际战警”,戴着墨镜、穿白衬衫、黑西装,扮相相当酷,同时把“MIB”换成国民党的英文缩写“KMT”,强调创意与正义,引起人们驻足观看。而蔡英文则在保持招牌式“香菇头”的同时,也尝试不同新的造型。蔡在拍摄竞选定装照中,外表一贯严肃的她还尝试不同造型,甚至一度戴着大墨镜出境。而在穿着上,蔡也以粉红或苹果绿为主,更加突显其柔性特质,不过,岛内舆论也认为,蔡以粉红装扮出现,也是在试图掩盖民进党的暴力、“台独”本质,借以欺骗选民。 大台中:变装天王对决“黑鲔鱼” 在造型上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台中市长胡志强,无论造型的数量,还是造型的效果,抑或造型创意,其他人均无法望其项背。“新闻局长”出身,善于包装营销自己的胡志强,造型多变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五都选举前,胡志强就曾以摇滚歌手、包公、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岳飞、八家将、图兰朵等造型出现在人们面前。此次五都选举,胡志强的造型更是花样百出,积极利用不断变换的造型宣传自己的政绩,突显自己的亲民形象。比如,他为宣传主政9年来的政绩,头戴花白假发,变身“胡奶奶”;为打入以农为主的台中县,他戴斗笠、披毛巾、穿袖套,一身农民装扮争取支持;在发表青年政策时,他扮演魔鬼班长,争取年轻人的支持;在发表交通政策时,他扮演“0800”中医师,配合著名艺人胡瓜扮演的病人,在把脉问诊过程中,一一带出缆车、捷运、TTJ免费公车、清泉岗机场、单车道等重大交通政策;此外还以超人装扮替人助选、以古代大官形象演绎歌仔戏;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在选举抽签时,头戴安全帽、眼戴墨镜、脸上还贴着络腮胡,扮成带领33名智利矿工脱困的工头乌尔苏亚,表示希望像乌尔苏亚带领受困矿工走出绝境那样,自己能够带领大台中走向光明,让世界看见台中。 而外号“黑鲔鱼”的苏嘉全在造型上比起胡志强来就相形见绌多了。外形上看,苏嘉全壮硕黝黑,身高一米八的个头,与黑脸包公的形象有点类似。他在这次与胡志强的对决中,也试图在造型上有所突破,比如开始换穿合身英式西装,这种改变虽受到了造型师的赞赏,不过比起胡志强多番富含幽默感的变装,造型给他的加分显然要逊色许多。苏嘉全只好将矛头对准胡志强的长处,批评胡志强频频变装是耽误市政,揶揄胡志强善于演戏,但就是演不好市长角色。民进党负责操盘台中选举的谢长廷,自知造型上无法与胡抗衡,只能批评胡志强是台湾“表演政治”的代表,并且指责胡志强的变装,宜古宜今,忽男忽女,“实在是胡闹”。 大高雄:短发靓女对决 “花妈”、“小巨人” 高雄市的三强对决,在造型上则主要是两个女人的战争,号称“小巨人”的杨秋兴则成了造型对决中的陪衬。 黄昭顺变“发”图强,以短发靓女的形象出现。一贯以“铁娘子”面貌出现的黄昭顺,在此次选举中改换短发,并且还染了深棕红色,力图展现亲切风格。此外,在文宣当中也极力塑造柔情的本色,其“铁的康乃馨”竞选广告,从女儿陈菁徽医师的角度诉说身为母亲角色的黄昭顺,让人对其耳目一新。 陈菊则还是保持她那头招牌卷卷头发,以欧巴桑式的“花妈”形象出现。陈菊依旧沿袭以往的一袭罩衫、宽松的长裤、简单的围巾,顶着细卷的头发,酷似日本卡通里面的“花妈”。不过,陈菊在保持原有造型的同时,也不断尝试创新。她在拍摄竞选定装照时,穿上POLO衫、客家衫、单车服,以多种造型出现在人们面前。结果,就连摄影家谢三泰也感叹,认识陈菊30年,第一次看到她的造型如此“百变”。 而大高雄唯一的男性候选人杨秋兴,在造型上并没着力,无论发型还是穿着,杨秋兴都没有太多特别之处,唯一引人注目的反倒是他的个头。杨的个头只有“百五”,但却被县民叫为“小巨人”,因为他的个子虽小,但具有坚毅的精神,因此赢得了“南方小巨人”的别称。 大台南:帅哥大比拼 而在大台南的两位候选人,无论学历还是外型,可以说是相似度最高的一对,尤其是两人都被喻为“帅哥”型男,更让人们对他们的造型比拼更外关注。然而,现实中,或许是因为两人外形旗鼓相当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太注重造型的对决,反而都只强调外在形象“自然”就好。 教职出身的郭添财一身书生气,帅帅的外表,配上衬衫,短西装头发型,然后再看场合搭配西装裤或是休闲裤,一副标准的老师造型,而且其形象从师专毕业一直保持至今,并无特别设计。外出拉票的过程中,也是穿着背心及POLO衫等休息服饰,彰显学者涵养。 医生出身的赖清德也有着俊俏的外型,被誉为台湾“立院”版唐泽寿明,他出现在民众面前,也是维持一贯风格,顶着标准的中分头发型,搭配穿着选举背心与休闲鞋,正式场合则一律都是西装笔挺,同样没有刻意为五都选举改变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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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口骑楼老街:光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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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31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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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格式。恰逢8月7日世博会海南周活动,我们就从海口的骑楼说起吧。 老街上有许多1 9世纪末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一幢幢充满热带风情的骑楼,主要分布在得胜沙路、中山路、新华南路、博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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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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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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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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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入过万高薪背后是“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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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惠州日报 年份:2013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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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日前,几位工人在安装市区人行天桥的扶手电梯。 本报记者钟畅新 摄
城市的天空朦胧亮,有一群人开始忙碌起来,骑着电动车在城市穿行。
他们是重体力劳动者,有些人月薪过万。这些高薪的异地务工人员朴实、低调,他们对于常年风吹日晒、一天工作十一二个小时,对尘土飞扬的工作环境毫无怨言。他们希望的是,揣着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