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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鹰 胶片上的红色理想
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东方养生·上半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圈里,叶大鹰专注红色题材,却很少借用自己的身份来造势。2009年,叶大鹰的《天安门》在建国大业》的光芒中淹没,其中的情结让人感慨。 红色理想 叶挺英年早逝,叶大鹰本人完全没有对叶挺直观的记忆,他总是重申自己不是高干子弟,不过是一个普通知识分子的儿子罢了。然而红色家族的那种荣誉感,一直围绕在叶大鹰的身心之中。他很小就会背叶挺那首著名的《囚歌》。 作为叶挺的后人,这个身份一度让他觉得肩头很重,“我偷一个西瓜,人家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是革命后代啊!我上学表现好,人家说,你是应该的,你是革命后代啊!我拍电影,拍革命题材,人家认为理所当然,你是革命后代啊……叶大鹰认为自己从来没有沾过高干子弟的好处,也许原因就在此。” 随着个人的成长,红色子弟的身份一度远离他的生活。1975年,叶大鹰高中毕业后,成了一名四级钳工,“在我的记忆里,那段生活是一生中难得的一段快乐时光,无忧无虑非常开心。在技工学校两年,第一年每月13块钱,第二年15块钱,毕业到工厂就41块啦!有钱得很啊,每月都和工友们出去大吃大喝,轮流请客。好像四五个人吃喝一顿也就不到五块钱。直到1978年恢复高考,我的好日子终于告吹,呵呵!” 高考恢复后,压力也随之而来。叶大鹰方才觉得人生要有个目标,要去奋斗。因为艺术院校不考数学,他就选择了考北影,而当时,几乎所有家人都希望叶大鹰选择物理学科。对于这个意外之选,叶大鹰倒觉得是件幸运的事。他从小到大好像一直在做一种努力,总想把最不现实的梦想,在生活中找一个释放的可能。电影创作这个意外的选择,终于让他有机会把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把那些不着边际的幻想变成现实……其实,这句话隐含了许多期待。 时光回到1927年,在当时的主流力量眼里,共产主义同样属于“不着边际的幻想”,那个时代,叶挺们是用枪杆子证明了不着边际的幻想可以变成现实。 而在今天的和平年代,叶大鹰用胶片来把不着边际的幻想变成了现实,实现了他与红色有关的理想。 最早,他和王朔一起搭档拍摄的处女作《大喘气》,完全与红色电影无关。在公众的视线里,他也一直默默无闻。真正为他带来转变的,是在拍摄《红樱桃》、《红色恋人》后。正是这些红色题材电影为他赢来了声誉。 成长在红色家庭的叶大鹰,拍革命题材电影似乎成了顺利成章的事情。而事实上,叶大鹰自己却总想与主旋律以及“红色后代”的背景“划清界限”。 他没有在任何官方电影机构挂名,他只是一个“个体户”,一直都以体制外的身份从事影视工作。首先,在他的眼里,他拍的红色电影不是主旋律,从根儿里讲都是商业电影。所以,他的红色电影好像总是不够“红”,当初《红色恋人》是这样,现在的《天安门》好像又是这样……在这个过程中,他找到了“红色”之间的差别,真正钻进了红色人物的内心世界。 叶大鹰在一篇博客中写道:“每次读到那些革命前辈的书,听他们的故事,我的心就特别疼,特别想放声大哭!一个政党是有命运的,有从不成熟走向成熟的一个过程,所以,当个人的命运和政党的命运交织起来的时候,难免会产生悲剧。很多早期的革命者都有非常不容易的人生经历,所以你看了之后就会痛苦,觉得心特疼。” 2008年,汶川地震。叶大鹰第一次在博客中,明显表述出自己对出身红色家庭的自豪,那是为叶挺独立团在抗震救灾中勇敢的事迹——“你们无愧于铁军的光荣称号!兄弟们,为你们骄傲!向你们致敬!” 飘逸人物 在中国的电影导演圈里,叶大鹰一直以一种另类的生存方式而存在,却并不边缘,他一方面尽量摆脱红色子弟出身带来的光环,生怕与大家疏远;另一方面,他又在明确地享受着品质生活,不再纠结于“因为你是革命子弟啊”的束缚。 事实上,如果我们了解一下中国的革命史,就知道其祖父叶挺在中国共产党的革命阵营中,也是个飘逸人物,最不在乎规矩。叶挺是一个自尊心极强、性格极倔强的人。广州起义失败后他不服从中央李立三和驻共产国际代表王明的压制,愤然脱党出走。那一次脱党,也让他在共产党阵容中,变得极其特殊。 组建新四军后,叶挺也仍然属于特立独行的个性人物。叶挺仪表堂堂,穿着整洁,平时不是穿黄呢将军服,就是穿皮夹克、西装等便衣,很少穿新四军的深灰色制式军装。到部队视察时,他喜欢以马代步,带的副官、参谋、卫士等随行人员也比较多,前呼后拥一大帮。叶挺单独吃小灶,还从广东带来一个厨师。他的交际活动较多,常叫他的厨师做些广东客家名菜,邀请军部领导同志、来访的国内外人士、国民党三战区驻新四军的联络参谋,以及随他来新四军工作的老朋友一起聚餐。 所以,新四军组建初期,项英主内部训练,叶挺主外部沟通,争取各方力量支持,这与他的飘逸性格很登对。 与祖父同出一辙的是,叶大鹰在生活中也喜欢格调。比如,他喜欢高尔夫,最初是自己打,偶然的机会知道了全明星高尔夫球队,他像找到组织一样乐坏了,立刻加入,从此多了许多打球的理由和机会,跟着球队四处奔走。叶大鹰同样有祖父那种敢想敢做敢说的气势,出于对美感的追求,他邀请张国荣来出演共产党员,开了请港台演员出演红色人物的先河。 叶大鹰直言,“我是在替主旋律电影背黑锅,它们内容干巴巴的,长期给观众形成了一种不好看的印象,那不是创作,是生产,事实上它们跟追求,跟政治理想都没关系。《天安门》尽管在市场上被冷落,但‘人民万岁’的主题是这个片子不同于其他献礼影片的关键。在影片里,我们同样充满了对开国领袖的一种情感,不一样的是,我们用普通百姓的故事来讲述,突出的是最后毛主席那句话:人民万岁。”
让惠州传统糯米酒酿造业复活吧!
作者:暂无 来源:东江时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客家黄酒酿制需经过炙烤。《东江时报》记者周楠 摄 《东江时报》今日惠州网合办 近日,惠州糯米酒的香味弥漫报端。《东江时报》“山水酿惠州”栏目连续刊登3篇惠州人泉水酿糯米酒的报道,引起众多关注。网友“黑夜白格子”在今日惠州网东江论坛发帖称,糯米酒其实是惠州对黄酒的称呼,惠州黄酒飘香,应该
红色绿色客家行梅县旅游马当先
作者:黄蔚山 翁尚华 刘洪桥 王志成  来源:羊城晚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雁鸣湖游客爆棚 雁鸣湖游客玩乐,当地盛产柚子 游客也能体验采茶忙 策 划 许志权 涂戈峰 黄蔚山 文 / 图 羊城晚报记者黄蔚山 通讯员 翁尚华刘洪桥王志成 梅州市这些年来旅游发生的变化是当地政府呕心沥血的结晶,谈起梅州旅游,自然让人联想到梅县旅游的发展变化。2013年撤县设区后,这
震撼心灵的客家史诗
作者:暂无 来源:三明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清流七星岩景区拍摄地。 江天德 电视连续剧《大南迁》如震撼心灵的客家史诗,它以唐朝末年黄巢起义为时代背景,叙述了唐朝监察御史利中汉因查处贪官,招致满门抄斩,利中汉夫人利嫂携带家眷跟随流民南迁。一路上,利嫂一家不但要克服逃亡路上的艰辛困顿、要面临家人的生离死别,还要躲避朝廷的围捕和仇家的追杀
编写客家山歌组建山歌艺术团
作者:暂无 来源:惠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曾友康在创作客家山歌。 本组文/图 本报记者谭宇川欧阳德辉 编者按:如今的大亚湾,发展的蓬勃活力、社会的和谐之气处处显现。在这个充满活力和希望的热土上,从来就不缺少追求梦想的人们,他们用全部的热情甚至生命,绘就了一幅幅生动的追梦画卷。本报《大亚湾新闻》今起推出《筑梦大亚湾》栏目,记录这些人在大亚湾
客家乡村社会的变与不变
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郑渝川 客家人、客家文化近几十年来在中外学术界已涌现出许多的学术研究成果,客家学已成为带有浓郁中国本土文化色彩的人文学科。再追溯到清代后期和民国时期,我们可以看到,客家文人学士著书立说,为汉族客家谱系的建构作了文化谱系方面的准备,促进了客家族群意识的觉醒,使得客家人真正获得了追求了几百年的生
鳌湖老村: 一座客家村落的 艺术蜕变
作者:吴永奎 张彦惠 柯遵群  来源:南方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鳌湖老村里聚集了众多艺术家工作室。 南方日报记者 何俊 摄 走过苔痕斑驳的青石路面,李毅在一座外表略显破旧的小屋前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独特的一幕:一双废弃的高跟鞋,被装了土挂在墙上,里面长出了绿色的植物。李毅顿觉一股艺术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是观澜鳌湖老村,深莞交界之地一座有着百年之久的客家村落。
舒一夫:写满客家情的音乐人
作者:暂无 来源:赣州晚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吕继宏等多位著名歌唱家演唱,在圈内已小有名气。 1月18日,舒一夫等音乐人创作的《客家酒歌》,进入了最
“我要做艺术商品的沃尔玛”
作者:常舒艺  来源:深圳商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曾思韫在CC空间里“享受”艺术。 CC空间里展示的艺术商品。 曾思韫喜欢参与各类文化艺术活动。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关于“深二代”,许多人都会给他们一个标签——创业。深圳商报新媒体中心创建新栏目“深创青年”,聚焦深圳本地创业年轻人,探究他们的世界。 深圳商报记者 常舒艺 “深
剑客行
作者:揭阳黄越  期号:第20期 来源:武侠故事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剑南  葵花子  青川  自然  声道  地道  花生  江湖  声音  生意兴隆 
描述:所造。船舱的通风窗紧闭着,却有隐隐的光线渗透而出。 舱中满是层层堆叠的木箱,只在靠近舱门处留有五尺方圆的空场,场中央摆着一张空桌。桌上无茶无酒,只放了盏造型古朴的青铜灯,不知里面燃烧的是何物,将整个船舱照得惨碧碧的。 一个矮墩墩的身影矗立桌旁,一张丑脸漆黑如炭,整个人敦实得像一堵矮墙。此刻他正轻揉指头,像在等待着什么,全然没有发现角落里的两口木箱后潜伏着两条黑影,两双鹰一样的利眼正注视着舱内的一切。 这两人都身穿着水靠(注:水靠就是现代意义上的潜水衣),发髻也还湿着,显然是趁人不备潜水摸入船舱的。靠左边的是位老者,虽须发花白却透出股不怒而威的英雄气概。右边则是个相貌俊秀的后生,年纪二十许,埋伏了这半天似乎早已按捺不住,眉宇间的烦躁之色愈发浓重。 忽然狭小的舱门“哗”的一声洞开,清冽的夜风夹裹而进,灯光也随之摇曳不定,有一条袅娜的影子款步迈进,面上罩着黑纱,瞧身形依稀是个女子。她进得舱内也不做声,先将双手十指交叉相扣,相继摆成各种怪异的手势。那矮子也不询问,只盯着她的手法看到最后,这才点了点头,道:“你来迟了!”听他口音甚是蹩脚,料来不是中原人氏。 来者缓缓除下纱罩,露出一张姣妍娇美的脸庞,朱唇轻启道:“迟来总好过不来!”声音脆如黄鹂,听来煞是悦耳。 矮子轻轻一笑,略一拱手道:“小船陋室招呼不周,娘子见谅。” 那女子道:“罗佬,奴家不是来做客的,货呢?” 那矮子罗佬闻言不再虚套,回过身双臂贯力,搬出一口黑沉沉的箱子,“嘎嘣”一声撬开箱盖。那女子伸手掌起铜灯,莲步轻移绕过来,兰花般的素手从箱中拈出一块碗口大小的薄饼。灯光一耀,折射出金黄色的异彩。她皱起小巧的鼻子往饼上嗅了又嗅,明如珠玉的脸上顿时露出满意之色。 躲在暗中的老者正冷眼看着这一切,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那女子,瞳仁已因充血而泛红了。身旁那个后生也终于忍不住凑在他耳边道:“义父,我早说这柳默儿天性薄凉,不可重用,纳做小妾打理家事也就罢了,您却偏偏让她去掌簿。日久贪心盛,如今人赃俱在,您总该信了吧?”他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责备之意显露无疑。 老者微一挥手,示意他噤声,目光依旧盯在那两人身上。但见那女子柳默儿柳眉一挑,柔声道:“果然是上品,却不知贵宝号能拿得出多少货?我汇觞楼全要了!” “哈哈哈哈……”罗佬一阵大笑,轻搓着手掌,道,“娘子果然爽快!不是我罗佬夸口,只要客家胃口够大,要多少货我们便有多少,只不过……”他话音一转,又道,“娘子虽然是汇觞楼的掌簿管家,这么大笔生意恐怕还要池老爷子做主吧?” 柳默儿闻言面色一暗,哼声道:“生意人图的是财,求的是利,只要货金不少了你的,你管是谁来做主?” 罗佬愣了一愣,皱眉道:“娘子此言差矣,生意人虽图财,却更重信,我今日肯与娘子相会,全因汇觞楼乃是江浙一带商号的领头雁,财雄信诚,众口皆碑,若换成旁家,哼,人财两空的事也不新鲜。更何况……”他言语愈发刁钻起来,“贵朝海禁之令反复无常,而这福寿膏原本就名声不好,更有人说它是毒,早就有朝官上书要禁绝此物销贸,而且据传闻,朝廷已暗中遣六扇门的总捕头铁轻裘着手查办此事,我难道不该多加小心吗?” 柳默儿一时有些语塞,但旋即又反唇道:“说了半天你看重的不过是汇觞楼,至于是谁来执掌又何必拘泥?今日是那池老头子,你怎知他日不是我做主呢?我委身嫁他,图的就是似今日这般富贵良机,时机熟了,我偷偷取了他那条老命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暗处的老者闻言心头一痛,不禁暗中自责道:“池青鹤啊池青鹤,你自认为阅人无数,用人不疑,招了头丧门虎却还当是招财猫,原来这双眼早就瞎了。”久违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起,逼得他愤然起身,虎掌一抄,一口百余斤重的木箱便提在手里,猛地掷了过去。 柳默儿兀自喋喋不休道:“等池老头子死了,汇觞楼依然在,我们的生意自然也……”话未说尽,猛觉恶风不善,那口大木箱挟着千钧之力已迎面砸来。岂料她竟应变神敏,柳腰一折,用了招“倒插柳”的身法便轻飘飘让过这记重击。那罗佬竟也似身怀绝技,反手一掌按住呼啸而来的箱子,手臂筋肉突地一鼓,便硬生生将箱子抄截在半空。 二人皆大惊失色,扭回头便望见池青鹤龙跃骧驰般蹿出,箕手成爪直取罗佬胸前要害。罗佬不敢直撄其锋,急忙丢落木箱,双臂横架先稳住守势,不想池青鹤掌式一变却是虚招,身形疾转又奔柳默儿而去,双掌翻腾纵飞,赫然是得自少林龙爪手的真传。 柳默儿连忙左格右挡,竟也不甘示弱。池青鹤冷笑道:“你这一身功夫还是我传授的,今日却来对付我?”言语间出招更紧,十招未过,他便已扣住柳默儿双腕的脉门,盛怒之下自不会留情,手指骤然发力,便是岩石也捏得粉碎了。然而池青鹤突觉人手的坚硬不似人肉,紧接着一丝刺痛自指尖传来,他急忙撒手撤步,却见两手十指上满是针孔,乌黑色的鲜血渗透而出。 柳默儿已退到了舱门处,冷笑中将自己的衣袖撕下,里面原来藏着一对护臂钢腕,上面密密麻麻铸满钢针,灯光掩映下泛出丝丝惨碧之色。 “针上有毒!”池青鹤心头大惊,亦已察觉出双手伤处麻痒不堪,连忙唤道,“染瞳,快来助我!” 那与他一同打埋伏的后生江染瞳飞身而出,护在池青鹤身前,大喝道:“奸贼,今日休想活命!”说着向前纵步,直奔柳默儿扑去。 哪想到,他身形刚动却猛地转身,双手不知何时多了副短袖弩箭匣,“嗒嗒嗒”机簧扣动声连响,十数支透骨箭反打向毒性已发作的池青鹤。 惊变迭生,池青鹤已失了往日的沉稳老练,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自幼抚养长大的义子竟也会对自己下毒手。那一排透骨箭无一偏失,分别打在他前胸和双腿上,支支透骨,惨痛难耐。 飘摇的灯光终于稳了下来,池青鹤面如死灰地倒在血泊之中,浑浊的双眼隐约看见柳默儿莲步款款走过来,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却身子一软依偎在江染瞳怀里。 江染瞳随手将她纤腰一握,点指着自己的义父,冷笑道:“老东西,你压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可曾想到今日的下场?” 池青鹤终于明白了这一切,原来他们早已勾搭成奸,他原本最器重、最钟爱的两个人今日为他精心设下了这个杀阵。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只有“咳咳”的嘶哑声,眼前也已一片昏黑,恍惚间听见柳默儿恶狠狠地道:“‘福寿膏’这般泼天富贵的大生意你居然不做,活该你遭天谴……”终于,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代富贵枭雄便这么含冤死去了。 舱内再次恢复了宁静,那罗佬这才回过神来,忽然笑了笑道:“原来二位是要我帮着演这出戏!唉……”他叹了口气道,“都说天朝人无商不奸,可你们不但奸而且毒。池老爷子养虎为患,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该死,只是……他可是跺跺脚山河乱颤的大人物,如今死在我的船上,恐怕干系难脱,这毁尸灭迹、守口如瓶的事……” 江染瞳自然猜到他要趁火打劫,打了个哈哈道:“罗佬何必小家子气,池老鬼既死,汇觞楼便是我做主,生意人便该说生意话,今后你我多通几次有无,财源自然广进!” 罗佬哦了一声,面带疑色道:“好啊,有钱有货才是生意,货我自然不缺,钱呢?” 江染瞳笑容不由得为之一滞,池青鹤这些年来一直财权独揽,汇觞楼的金山银海即使掌簿的柳默儿也毫不知情,罗佬这句话倒切中了他的要害。幸好一旁的柳默儿笑意嫣然地接过话头:“今日之约不过是验货交涉,罗佬您不是也只带了几箱货来吗?如此大事自当从长计议,罗佬想必还要问过贵东家吧?”此刻她说起话来娇媚可人,全不是方才那副歹毒嘴脸。 矮子凝视他们半晌,终于双手一摊,道:“有诚意就有生意,钱到,货到!过些时候,我自会安排东家与你们会面。”说完看了眼血泊中的池青鹤,又道,“这里我立刻打理干净,恕不远送了。” 江染瞳与柳默儿闻言相视一笑,折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