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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小镇”:梦入桃源甘坑尽显“小清新”
作者:暂无 来源:深圳侨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小桥流水细细语,石板青苔对无言”,如世外桃源般的生态园区,如古风旧语般的客家文化,这座揭开神秘面纱的城市田园已经被亲切的称为“客家小镇”,原生态田园、原生态建筑,客家风韵犹存的客家老屋配着原汁原味的客家文化,生态旅游和农耕体验融合客家文化,打造集文化旅游、田园休闲、生态度假、文化展示、科普教育于
優異生遊土樓讚歎客家文化
作者:暂无 来源:澳门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優異生在土樓前的十二生肖雕像前扮“生肖” 優異生遊土樓讚歎客家文化 【本報記者方春城廈門五日電】第卅二屆澳門優異生參訪團今日遊覽世界文化遺產——永定土樓,在這部號稱“永遠讀不完的百科全書”中,欣賞獨一無二山區藝術傑作的神奇與精巧,讚歎客家文化的深厚底蘊和獨特風情。 位於福建龍岩的永定土樓,是世界上
本期登场:《靠山吃山——大山窖藏的客家味道》
作者:饶原生  来源:羊城晚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翻山越岭破解客家人的美食密码 广东科技出版社 饶原生 著 扬眉 绘 酿豆腐何以独钟“十六妙龄”,梅菜与扣肉怎么达成“天仙配”,肉丸为何赛“乒乓”,女人与娘酒的隐秘,“粄”怎么成为“第五大发明”,宴席行酒令体现了什么样的价值观,药膳隐藏着怎么样的健康智慧……涓涓美食细流,汇聚着中原士族的耕
畅观山水长卷杰作《客家山居图》
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描述: 《客家山居图》(册页)封面 邵大箴 长卷《客家山居图》是当代中国山水画领域中一件难得的宏大而精湛的巨幅佳作。全图长50米,描绘客家人生活的自然环境和风俗人情,由广州市美术家协会山水画艺术委员会组织数十位画家集体创作而成,参与创作的有王永、张彦、刘思东、黄唯理、叶其嘉、莫肇生、羊草、朱永成、朱颂民
初溪:客家土楼最美的乡村
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福建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 这也许要归功于美国人。据说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的间谍卫星对中国进行拍照侦察,惊讶地发现在福建省的山区里分布着很多的不明大型建筑,或圆或方,经过分析认为是“导弹发射基地”,中国的军事实力不可小觑哦。直到中美建交后美国人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导弹发射基地”实际上是客家典型的民居——土楼。 深山明珠——初溪土楼群 位于永定县下洋镇的初溪土楼群最早被美国人发现和重视,所以她被称为福建土楼旅游开发的先驱和功臣。然而,由于初溪土楼群藏于深山之中,加上进村的盘山路崎岖蜿蜒,至今仍像一位未加修饰的村姑,期待着人们揭开她美丽的面纱。 乘车前往初溪土楼群,沿路的景色古朴自然,经过道路两旁的一些村落,保持着较为闭塞的原貌,群山绵延起伏.高耸云霄,晨雾飘散。两边层层青绿梯田间依然隐约呈现着形态各异的土楼,错落在群山之中,清晰可辨土楼间的犬吠鸡鸣,袅袅炊烟和山野间飞翔的晨鸟,田地间散发出收割后的芬芳,泥土上刚插上的带露青苗,阡陌间盛开着紫色花朵的木槿和紫薇,牵着水牛沿着青石小道上山耕作的农人,翠绿欲滴的香蕉丛,茂密的竹林与潺潺清溪,尤其是山垄上不断闪过结满亮澄澄果子的柿子树……到处都在构筑出一幅幅壮丽、和谐的客家山水图画。 车至初溪停车场,抬头向前一望,土楼群扑入眼帘。天映衬着土楼,四面青山翠竹环绕,村落点点芭蕉林镶嵌其间,一整个村庄都是土垒的建筑物,没有现代钢筋混凝土碍眼,古朴天成,纯粹自然,是客家人最原生态的聚落山村。其规模之宏伟、气势之雄壮、景色之秀美,让人不尽心头一颤。 初溪系汀江的一条支流,全长约30公里。这条至今仍逶迤奔流的溪流,几乎贯穿了整个下洋镇,初溪村就位于初溪上游。初溪土楼群由五座圆楼和数十座方楼组成。它们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这些土楼的名字中间都有一个“庆”字,如集庆楼、绳庆楼、余庆楼、善庆楼等等。 “庆”字就是一个吉祥的符号,代表着土楼人家向往安定生活的美好愿景。 福建的土楼不少,南靖,华安等土楼各有特色,各显风姿。而眼前初溪土楼群其特点概括起来有五个最:最集中、最美丽、最古老、最完整、最知名。还可以用”五个一”来概括初溪村的特点:那就是“一种姓、一朝向、一道门、一个庆、无一井”。 一种姓:初溪村整个村落只有一种姓——“徐”: 一朝向:土楼群选址通常是选择座北朝南的多,不论从风水学上(君临天下)还是从通风采光上(背着北方寒冷空气的侵袭),这一朝向都是比较理想的。而初溪村的这些方圆土楼的门朝向全都是坐南朝北的。 一道门:有风水的原因,但最主要还是为了更好地防御抗敌; 一个庆:村里每一幢土楼的名字都有个“庆”字,如绳庆楼、余庆楼、善庆楼等等: 无一井:所有的土楼沿溪而建,初溪村水源充足,楼内自然就无需挖井引水了。 初溪土楼不同于其它地方,还在于它层次的美,依山错落而下足足有50多座土楼;一面是青山,一面是村落,一条清冽的山涧飞跃而下,把它们分成两岸,初溪就在“V”字型的一面坡地上,舒展有致,鳞次栉比铺成一片,它的美在于形状各异却又集中而丰富;初溪村海拔400到500多米,直接落差100多米,村子的上头还有几百亩的梯田盘旋而上,春可种油菜花,秋可收割金黄的稻穗,梯田、油菜花、柿子树、米蕉、玫瑰茄、还有桃李等等,这些观赏性很强的农作物依伴在土楼四周,初溪的美还是客家人热爱生活创造生活的人文生态之美。 松莲亭观景台观赏初溪最佳的地方。登上300多级的台阶,坐在稻草编织的太阳伞下,心绪也随之飞翔起来。远天的白云轻渺飘移.像一抹不愿舍弃的纱巾,缠留在山顶。眺望对面的初溪土楼群——那些像是仙人散落的棋子,更像是外星人在远古某个时日登临地球后遗弃的飞碟……追古溯源,抚今思昔,倍感客家人创业的艰辛,体会到了客家先民面对困苦,顽强不息的生存意志和能力! 初溪人家 初溪村现有人口约为2700,600多户人家全部姓徐。初溪村的由来,有两种说法,其一是:大约在600年前,一个徐姓的人家为了躲避中原战乱,扶老携幼,背井离乡,他们几经辗转,来到了初溪这块地方。这里山高路远,林木茂密,四周围的山岭犹如屏障,把北方的兵祸与动荡阻隔在千里之外。徐姓先人清除杂草和灌木,平整地面,终于这个流离失所的家族有了安身之地。还有一说更具传奇色彩:徐是父系氏族之时,大禹所封。徐姓后裔有一位叫常萼的,生有两个儿子,一个以打铁为生,一个是打猎的能手。有一次,常萼的子孙们上山打猎,突然发现三只野鹿,于是便放猎狗追踪,一直追到现在的初溪村,三只野鹿钻进一簇竹林中.猎人们守候了整整一天一夜,始终不见野鹿和猎犬出来,在当时,野鹿被视为神异之物,他们认为,那是神灵把他们引到了这里,一定有所指示。再一看,这里群山环抱,满山触目皆是翠竹,郁郁葱葱,一涧溪水潺潺流过,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于是决定迂居此处,开基创业。为了感谢神灵的召引,就起名为“麤溪”,因为繁体的“初”字是由三个“鹿”字组成的。后来,徐氏的后裔觉得“麤(粗)”字的寓意不雅,还十分难写,同时为了缅怀最初来到这里开天辟地、建设家园的徐太公,于是就利用“麤”与“初”的谐音,把“麤溪”改成现在的“初溪”。 初溪村民有客家人勤劳,朴素的传统美德。原先,初溪村的经济收入原先以农业为主,全村都种植单季稻,但产量低。后来改种双季稻,同时,还种上了烤烟,西瓜,蔬菜等经济作物,提高了农业经济效益。在这个山多田少的山村,森林面积占80%,大部分种植松、杉、竹等,尤以毛竹林为多。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还生产产竹制的包纸。当时,村中有造纸作坊二十多座,男人们大部分做纸业,造纸成为主要经济来源。封山育林后,造纸业停止,男人们便外出打铁,当石匠,办建筑队及其它副业。妇女则上山砍柴,耕作及做家务,抚育子女,这些家务。 2006年,初溪土楼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后,许多在外务工的村民纷纷返乡,乘着“旅游热”办起了“土楼民居生活体验馆”。 “土楼民居生活体验馆”还有不少单间配有电视和卫生间,提供热水淋浴。由此可见,土楼旅游也在和城市接轨,除了土楼特色不变外,更注重清洁,舒适,适应生活日益提高的旅游消费者的需求。 住土楼、饮米酒、品客家文化,是游人们在初溪土楼聚落最惬意的享受。就在集庆楼边上一道山涧上一溜房子是这个村的餐饮街,土楼饭店的老板娘笑吟吟地迎接着我们,为我们沏好茶后,就忙活开了。不到一会儿就端上了四菜一汤的客家特色菜系。几杯客家酒娘下肚,身体暖热起来,这才注意到餐馆各处墙体上挂着土楼饭店的老板和2009年7月来此拍摄的《下南洋》电视剧组导演、演员合影的照片。剧组在这呆了17天时间,天天由土楼饭店提供快餐,他们精心热情的服务、特别是微利而又可口的盒饭赢得剧组的好评,临走时这些从京城来的演员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日上中天,山区冬日骄阳将古堡式的山寨映衬得格外美丽,如同置身于一幅充满梦幻色彩的古油画中。村里的老人叼着烟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土鸡在村头来回踱着步,大黄狗眯着眼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感受着热情好客而又十分淳朴的土楼主人带来的温暖,品尝着土楼的特色佳肴……古山寨土楼人家恬静闲适的慢生活让人沉醉不已。 占老的集庆楼 将初溪土楼群比作飞碟和棋子都很神似,如果是雨雾浓密的日子,它更像是一朵朵开放在山地上的硕大的蘑菇——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土楼村庄。如果不是旅游开发者的足音叩响了这荒野僻静的土地,它们至今还沉睡在在闽西南的山坳里。 山陵夹道,有两道溪流为伴.一条青石铺设的乡间小道穿梭在每座土楼之间,连接着土楼人家。山野的风带来了幽深而又冷馨的气息,初春时节,山峦间竹林缓缓摇曳,绿浪奔涌,飘飘欲仙,好像为土楼群竖起一道涌动的绿色屏风,在斜阳映照下泛着的绿色的光芒,透出响亮和生气。直面村口的人字型排开的三座圆楼和两座方楼,藏风聚气.面对流淌的小溪,诠释着易经风水学中的要义:后靠龙脉,前朱雀,左青龙,右白虎。所有的土楼,都是客家人南迁路上创造的辉煌,但也因此照见客家人提防和不敢轻易融入南蛮之地的精神影像。当逃亡的时代结束,疲于奔命的脚步停止后,客家人在此落地为生,渐渐地也带来了中原民俗
客家土楼王——承启楼
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民族画报·汉文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的重大问题。 承启楼的建造者是江氏家族第15代(最初迁到福建的那代算作第1代)后裔江集成和他的子孙们。建承启楼的主要原因是人丁太多,之前向别人买下的土楼五云楼不够住。 承启楼建成于清代
第二届海峡论坛在福建隆重召开
作者:李奥  期号:第25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台湾30家民间机构联合主办,在福建各地共举办包括论坛大会、政策研讨活动、两岸文化艺术交流、民间交流嘉年华等4大板块23场活动。台湾民众超过1万人参与活动,高于上届的8000人。其中不仅包括国民党副主席
徐晓风:红遍华人世界的“大眼妹”
作者:罗至  期号:第12期 来源:开心老年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 然而徐小凤在生活中是个责任心非常强的人,多年来她都始终担负着养家糊口的责任。她对自己的弟妹们始终照顾得非常周到,为家里人倾尽了心血。虽然在婚姻生活上依1日是孤身落寞,但她有和自己亲情相连的家人
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