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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宪梓:“解放牌”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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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7期
来源:晚报精华·往事与旧闻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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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生活了,在国外是三等公民、二等公民,受到很多歧视,找工作也找不到,陆陆续续地就回来了很多。 1985年10月1日,我还是香港客家商会会长,我想香港将要回归祖国,我们要搞一个大宴会。我组织了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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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尪怪小书店,当代知青心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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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28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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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5月1 8日进入试营业,一个多月的时间,来和1984谈恋爱的人多到出乎我们的意料。他们分泌出多余的荷尔蒙来热爱书籍,就像男人热爱女人,女人热爱名牌包包。有几乎每天来“打卡”的小胖,也有每次来只要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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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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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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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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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性对台广播中的运用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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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卢文兴
期号:第12期
来源:青年记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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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的。 1.岛内受众对广播媒介选择空间大,要求对台广播必须紧贴受众需求,提供“适销对路”的节目产品 据台湾权威的调查机构——电广基金和AC尼尔森发布的资讯,这几年岛内广播听众是总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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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容2008年叫我的歌是"客家蓝调"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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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期
来源:城市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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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和她在一个安静的小茶馆里喝功夫茶,发现,原来她还会画画。 罗思容 2008年叫我的歌是“客家蓝调”会好一些 2010年画画是开展某一种可能性 画 “你的未来是什么?”2008年,在广东南岭的演出中,当年48岁的台湾歌手罗思容问听众。她自己的答案是孩子,养育孩子的过程,是她自己重新诞生的过程。大家都知道她是2002年之后才开始音乐创作的,是乐坛上一位“年轻的”歌咏者。 一年多后的冬日中午,罗思容坐在我的对面,谈她的创作。她一边从容地泡着茶,一边细说她的创作。罗思容的音乐,这两年逐渐为内地人知道,但是,她的画,却知者不多。 27岁,罗思容结婚后,放下杂志社的工作,搬到丈夫的老家,一个叫万华的地方,那是一个声色犬马的地方,灯红酒绿,样样俱全。丈夫的姐姐家的楼顶加盖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房子,小小的,中间有一张大桌子,脚可以伸到底下,罗思容就在那里画画,睡觉的时候在另一个角落。虽然那时候她也去上过素描课程,可是觉得素描课程,描绘很具体的形体比例、明暗、光影,这种东西让她觉得又掉入到另外一个框架里,把自己框起来了。罗思容开始自己随意地涂鸦,在涂鸦的过程中,慢慢发现自己的涂鸦怎么都画得很黑很暗,后来有段时间甚至在纸板上画画,然后用刀子去割,割了之后去撕,撕了之后再去画。于是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有一种自残和自我压迫的负面能量。 创作就像一面镜子,投射了一个人心理、精神甚至身体上的所有形貌,在这个过程中,罗思容开始一种自我疗愈和自我观照,打开一道自我开展的出口。那个时候,罗思容已经开始做瑜珈,觉得自己整个身心开始转动起来了。 生完小孩之后,30岁的罗思容搬到湾潭(是一个有山有水,进出要搭人工摆渡船的小村落),开始了她的乡村生活,同时在创作上也有了一种自觉,觉得创作跟自己的生命之间有了一种连接,这是非常有意义的,有了这种自觉之后,便有了深刻的醒思。结束涂鸦阶段,没有工作的她开始读一些画册,思考什么样的艺术风格和艺术生命跟自己比较贴近。画画对于罗思容,是一种省思,一种相处,一种接纳,一种对话,或者说开展某一种可能性。 那个时候,孩子两岁前,夫妻二人是全职父母,两个人轮班带孩子。所谓的工作,就是有一个独立的时间可以创作、可以阅读、可以思考、可以写作,过着很有规律的生活。孩子到了两三岁,家里的积蓄花光了,先生出去工作,罗思容的生活除了带孩子之外,就每天种菜,种花,养鸡,养鸭,画画,阅读写作。 罗思容画画完全不理技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感觉去画,工具和形式的选择也是随性的。有用蜡笔,也有用压克力等材质。她后来出版的《每日》专辑的封面,就是她画的第一张自画像,用剪贴和撕、割的方式创作的。罗思容喜欢用粉蜡笔作画,粉蜡笔不仅本身有厚度,还可以融合出油画那样的质地。住到湾潭之后,乡村生活的朴质与丰富的生态,让罗思容开始创作一系列的静物画。 同时,罗思容还把自己的家开放给邻居的孩子,孩子给了她生命很大的启发,一种更鲜活、更柔软的生命能量。与孩子一起接触植物,阅读与植物相关的书,她发现孩子会以自己的想像进入这个世界,而自己在成人的世界里,框限很多,不断用力去思考,去支配,去形塑自己,其实呢,大自然就是那么自然的,生命也就是那么自然。 音乐 住在湾潭的罗思容常常在有清风明月的晚上,身心很自然地舞动跟歌咏了,那样的歌咏是没有词的,也就是一种声音,一种直接的表达,或者说一种释放,或者跟宇宙的某一种接续、往来。就在生活里面,当身心的某个开关启动的时候,走在路上,就跳起舞来了。那时具体的生活就是养鸡养鸭,种菜种花种水果。罗思容家的植物很多很多,自己做桂花酿,做玫瑰花茶,甚至自己做金橘酱、金橘茶,还自己挖了一口池塘。一大早,小孩怎么不见了。原来他已经跑到外头金橘树上,摘金橘吃了。在那样一个充满爱与喜悦的环境中,来自于所谓的现实社会价值和金钱的压力,就放下很多了。 罗思容甚至拿起锄头挖地、亲手播种。看那个种子怎么发芽,成长成为菜,然后再让那些菜进入到身体里面。她觉得自己跟自然天地融合一体,形成一个循环。2002年,42岁的罗思容开始为父亲整理文集,音乐的创作就变得具体了。《每日》专辑的音乐创作过程不是偶然的,也不是突然的,她相信生命就像岩层一样,一层一层的,穿越时空,积淀下来。 在创作的一些状态里面,罗思容说她自己并不孤立,而是可以跟这个天地对话,然后邀请这个天地进来。今天这阵风,它进来了,她的内心,就去感受到那种风贴近皮肤的,从毛细孔穿越到里面的,那种交融和喜悦,或温柔。它到底什么时候会转换成为一个具体的形式。它透过声音,还是透过歌还是透过图像,还是透过文字,去表达,她不知道了。她只能够邀请它。 这两年,罗思容担任驻乡艺术家,有到客家社区带领些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与她们对话,采集一些素材。从她们的生活里,结合她们个人的生命史,以及当地的传统文化,创作了些歌曲,邀请这些一辈子都没上过舞台的老阿婆一起来唱。另外也有到南台湾沿海乡镇社区,创作属于当地特色的河洛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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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盘子里作画 创意中国菜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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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4期
来源:川菜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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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那一年的上海,已经流露出关于春节的某些洋派的气质。春节当天(2月1O日)出版的《申报》上有一篇杂谈: “新年各处同也,而上海之新年特别者:门上悬松柏,西例也;贺岁穿貂褂,京式也;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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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皇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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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1期
来源:福建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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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清朝咸丰五年( 1855)始兴建,光绪三十三年(1907)全部完工,历时52年,现存建筑有1 3座汉式古大厝(第宅)。两座宗亲祠堂已倒塌,占地面积约1 00多亩。大小房间400间,坐北朝南。这些大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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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派”艺术亮相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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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市场瞭望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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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没想到福建美术水平这么高” 据了解,此次展览由福建省委宣传部、福建省文联、中国美术馆主办,福建省美术家协会承办,共人选作品22 1件,其中国画82件、油画48件、漆画44件、雕塑8件、水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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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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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三角洲·青春阅读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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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奶奶!” “哐、哐、哐!”——“小小奶奶!” 来人一边拍打一边唤。门环好比是机关似的,“哐、哐、哐”一拍,“小小奶奶”的声音就出来了。 “来喽!来喽!”我妈在堂屋就高声地应着,这在给敲门人报个信:家里有人,也是怕敲门人等得急;其实,咚、咚、咚一块向外跑的还有小小。她牢牢地拽住我妈的手,或是拽住我妈的衣服,生怕我妈会跨过门槛跑出去似的,这会小小无论手里在玩什么样心仪的玩具都会丢下来跟着我妈向门外跑。我妈也真有意思,逗小小,她故意加快脚步,不让小小撵上,眼看小小要哭的时候,才停下来,稍稍站定,伸出两手。小小呢,也便飞地向我妈的怀抱里扑来。 “小小奶奶”就是我妈。“小小”是我的小侄女。我小侄女的名字就叫“小小”。 这当儿不行。不能让人这么敲门。有响。拧过门耳之后我妈就在门槛边坐着。 来找我妈的人很多。我大(父亲)吃过中饭之后说好是去打麻将的,却常常折回拿茶杯,“哐、哐、哐”,这让我妈数落过好几回“不长记性”;更多的是房客家的亲戚,我妈并不都认识,这都隔一两代了。“你找谁?”我妈问。“秋宏年。”对方答。“没有。”我妈回。对方不信。“秋老根的大孙子。”“呵呵,进来进来,有的有的。”我妈态度立马就变。是家乡人,像是对上暗号似的,都是自己人。我妈是个忠诚的门卫。还有呢,要饭的也来,“哐、哐、哐”,这好办。我妈在门边窗台上放一纸杯硬币呢。这些硬币都是我妈上街买菜回来扔里去的。她一迈进门槛就开始掏衣兜了,有硬币,“咣”地一扔,就像是进门有人跟她打招呼一样。我妈嘴角浅浅地一乐。有要饭的我妈便从纸杯里拿一个或是几个硬币。这倒好,会有好些硬币“咣咣咣”跟我妈打招呼。 阳光软,温柔得像是一只猫咪。猫咪打盹,猫咪都睏了。院子里只有广玉兰挺精神的,每片叶子都圆睁着眼。 我妈这么紧紧地坐在门槛边自有她的道理。午休嘛,就是要让人午休,院里的这些孩子晚上睡得比星星都迟,起得比耕田的还早。谁来也不见,谁来了也甭想敲门。 一院孩子。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五个;我妈会这样数,秋老根的大孙子,李光头的小孙女,孙二秃子二儿子家的,等等。她一定不记得这些孩子的名字,要不她怎么会不知道“秋宏年”呢。秋宏年已住我们家半年了。 这些孩子都是秋李郢的。一晃三十多年了。秋李郢是我大下放的地方,我妈也跟着去的。这些年我大每年都到秋李郢去,我妈也去。我大我妈就邀秋李郢的人到我家来玩。邀来邀去却是来了几个孩子。这些孩子都上高三了,在县中读书。高三的孩子家长大多会想着跟着陪读,在外面租住房子。我家就住县中边上,我妈就当上房东了,当上了秋李郢孩子的房东。我估计我妈吃了不少亏,跟别人家比她好像没收什么钱。我曾试着问过我妈,遭了我妈的白眼:钱!钱!钱!掉钱眼里去了!我跟你大下放那年房子还不都是他们盖的,我又花多少我钱!哼! 这之后我便不再问了。谁让他们有一笔“糊涂账”呢。 “还有34天就要高考了。”我妈把孩子高考的时间掐得很准,这都是院子里孩子家长说的,哪天不说好几遍呢。我妈成了高考的倒计时钟似的。这座钟就挂在门槛旁边。 其实,有时也怨不得门环,是风。是风把那两只门环吹响的。这也不行。我妈有办法,就像我妈让门臼不叽咕会在门臼上滴几滴色拉油一样。我妈在门环上拴根线,线上吊两只小皮球囊。让你响!我妈做过这些之后有莫名的快意。我妈为自己的创意而自得。我担心的是,这些皮球囊要是弄丢了小小回来不找她麻烦才怪。这些皮球囊是小小的玩具。 呵,小小呢。小小到她外婆家去了。她一定是怕小小扰这一院孩子。我妈从堂屋跑出的时候还忽而转过身来,还想伸出手去,她一定以为小小还在她的身后追她。她出门的步子明显变慢。我妈好些日没听到小小的哭声了,我妈想小小了。想哭的是我妈。 我们家出过两个清华,一个北大,三个南大。外人乍一听以为都是我们家的孩子,惊羡我妈。我猜我妈是故意这样说的,故意让人闹不明白的。我和我弟明白。院子里建了三间小房子,这些小房子也都是秋李郢的人来自己盖的。我跟我弟也没办法,我们又不常回家。再说了,为之我弟也不满,让他们作!家里的房子那么多,没人住也空得很。起先这让我大我妈很闷。宁要心宽不要屋宽,屋宽总是不好。也罢。让他们作。我和我弟也都认了。只要他俩开心就好。不过秋李郢的人不这样想。秋李郢的人说我们家是块福地。我妈就是个菩萨。我妈就是个佛! 我妈是个佛?守着门槛,半睡半醒,我妈像个佛? 佛知道,让孩子用力跨过这道门槛,走得越远越好。我妈常这样跟孩子说。佛呢,佛还不就是整日守着门槛,这会是一道怎样的门槛呢。我妈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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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庄古镇:寻找消失了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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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四川画报·旅游人文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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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人影,使李庄白肉在“形”上达到最佳,给人以美感。片出的白肉必须肥瘦均匀,晶莹剔透,每片长20厘米,宽10厘米,厚1至2毫米,肥而不腻,爽口化渣,无穷回味。文昌官坐落在李庄古镇附近石牛山上的文昌宫闻名遐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