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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锡蜡家族传承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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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嘉雪
期号:第11期
来源:南华时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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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从一家小小的手工作坊悄然蜕变为今日的现代化公司。 这家名为皇家雪兰莪的公司创始人是一名潮商。1885年,一个姓杨的年轻人从汕头港口越洋来到吉隆坡,与早已在那里作了锡匠的兄弟相会,并在当地的锡廊路开了一家制作各种日常用品的小店。随后,杨氏兄弟开始大量制作香炉、香座和烛台等锡制品,他们的店铺很快就成为吉隆坡的首批锡店之一。彼时的杨没有想到,百年之后,他的后代将公司打造成全球规模最大的锡制造商,并带着这份荣耀回到中国。 2010年,足皇家雪兰莪成立125周年。杨氏第四代——杨的曾外孙曾天佑来到北京。他的现任身份是皇家雪兰莪国际有限公司总经理。尽管在成长过程中更多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这个年轻人却在待人接物中透出中国人特有的谦逊与真诚。 实际上,在家庭教育中,杨氏第二、三代一直在向第四代灌输“和”的理念。在他们看来,无论是维系一个大家族还是经营好一个家族企业,和谐之道尤为重要。 尽管今天杨氏家族不会要求他们的后代必须回归皇家雪兰莪,但还是有不少第四代的精英们主动加入家族企业。“毫无疑问,家族成员在家族企业中工作能获得比同龄人更多的机会。 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在全球26个国家设有精品专柜和零售店,其产品也不再限于家庭饰品,而已延伸至儿童礼品、个人精品和酒具系列等。然而,随着皇家雪兰莪全球扩张步伐的加快,他们又能否适应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 “第三代对于我们第四代给予了厚望:能够顺应潮流的变迁,带领皇家雪兰莪步入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现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第四代成员会各司其职,齐心协力,使皇家雪兰莪在他们手中焕发出新的光彩。 皇家雪兰莪的创始人杨是客家人,身在异乡的他非常注重保持客家的文化风俗。由于曾天佑是第四代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此他对第二代长辈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外婆的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能够看到客家文化在杨家人身上最明显的保留,就是客家女人的勤俭、刻苦、坚韧的性格以及特强的生活能力。” 曾天佑记得当初60多岁的外婆已经中风,但却没有退休的意思。外婆经常牵着他的手,一起到公司处理各种事务。如今,曾天佑的母亲和阿姨均已年过花甲,她们也仍在公司坚持工作。 从上世纪80年代起,曾天佑的母亲杨文娟开始负责企业客户的定制业务。1979年,正是在她的接待之下,雪兰莪世袭苏丹沙拉胡丁·阿都·阿兹·沙到访公司,并赐予雪兰莪“皇家”之名。 尽管日后注定要回到家族企业中来,但曾天佑还是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了大学的专业。他在牛津大学获得工程和经济学学位之后,又拿到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进入麦肯锡公司东南亚办事处担任顾问。当时他负责的很多客户都是做销售的,这令他间接获得了很多销售方面的经验。 在麦肯锡工作3年后,曾天佑觉得“是时候回到皇家雪兰莪了”。2004年,他开始出任公司的规划与物流经理一职,不久,转任至销售经理,开始负责公司的团购业务。由于此前母亲杨文娟一直在负责相关业务,因此从担任销售经理的第一天起,曾天佑就是在母亲的亲授之下边学边做。 在一些外人看来,刚进入公司,就能在母亲的带领下负责企业的大客户,实属轻松的美差。曾天佑却说:“要让皇家雪兰莪的老客户长期购买我们的产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的挑战性不亚于开拓一个新客户。”原来,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往往被企业客户用作礼品,因此要他们在一年之内两次购买绝非易事。因此曾天佑不可能躺在前辈的成绩上停滞不前,他必须尽快学会依靠自己的能力,不断开拓新客源。 虽然曾天佑在第四代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无疑也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在他进入公司几年之后,杨氏第三代就开始考虑将第四代扶上公司核心管理层的位置。因此不久,曾天佑和他的表兄杨永礼被共同任命为公司总经理。 曾天佑很清楚出身带给自己的优势,同时他也表示,对于家族成员的晋升,皇家雪兰莪有明确的规定,必须具备一定的能力,并且能够拿出优秀的业绩,才能赢得相应的职位。 就在新一代管理层形成之际,皇家雪兰莪也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中层管理人员。曾天佑说,在新一代管理层上任之初,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重新定位皇家雪兰莪这个品牌。 正是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了“改革试验”。例如,他们尝试推出个人配饰类的产品,开始建立全新的零售形象,并打出全新的广告,启用年轻、性感、充满活力的男模作为形象代言人,所有这些努力的目标就是一个:吸引相对年轻的消费群体。 事实上,杨氏第三代一直面对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打入年轻消赞者的市场,由于产品的局限性,他们一直没有破解这个难题,而现在,第四代正在通过大胆地设想,开始全新的尝试。 与第三代无一例外地被留在家族企业供职不同,杨家的第四代在职业选择中拥有更多的自主权,他们不会被要求必须回归家族企业。但目前,第四代中的大多数还是选择了为家族事业奉献。 随着家族成员在皇家雪兰莪任职人数的增加,为了推动家族企业的良好传承并规范家族成员的行为,进入2000年,杨氏颁布了他们的家规。 首先,他们规定家族内部成员不能直接进入公司,必须在其他公司工作3-5年之后才可以回到皇家雪兰莪。进入公司之初,这些各具所长的年轻人在长辈的亲自带领下^快速成长,每到周末,他们也会利用家庭聚会的机会向长辈们请教公司的问题,听取他们的建议。 “长辈们有很多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通过自己的思考、以新的方式带领公司迈向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事实上,这也是杨家第三代对他们第四代给予的厚望。 从父母的角度出发,每个杨氏第三代都希望子女能够演绎好各自的角色。但同时他们也期望,无论是在家族内部还是公司,第四代成员都能够和谐共处、并肩作战。 原来,杨家在历史卜曾有过兄弟失和的惨痛教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杨的四个儿子曾因经营方法问题而发生争执,感情逐渐破裂。在之后的IO年中,由几兄弟分头经营的虎威锡、雪兰莪锡和雄狮锡先后出现,但最后,仅存雪兰莪锡并发展成为今天的皇家雪兰莪。 为了防止“兄弟阋墙”再度发生,杨氏家规中明确规定:任何一个家族成员,如果有朝一日离开皇家雪兰莪,就绝不能在外面成立新的锡公司。现在,杨氏家族每年都会举行一次集体海外旅行。通过这个机会,大家可以聚在一起沟通感情,也可以让那些没有在皇家雪兰莪工作的家族成员了解公司最新的发展情况,同时征集他们对公司未来发展的意见。 随着现代公司治理结构的建立,除了处理好家族成员的关系,皇家雪兰莪也面临着如何平衡家族成员和非家族成员关系的考验。 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皇家雪兰莪不可避免地被外人认为是一个由族人掌控的公司。但事实上,经过岁月的洗礼,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蜕变为一家由专业人才管理的现代化企业。曾天佑表示,虽然他们是一个家族企业,但目前外来人员在公司管理层中的比例已远超过家族成员所占的比例,他们不希望留给外人这样的印象:家族成员已经把公司中的重要职位占满了,即使外来人员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获得同样的升职机会。“皇家雪兰莪在日常管理中最注重的就是公平,不会对任何人偏袒。”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皇家雪兰莪根据市场需求,不断推出各种新产品以及新销售方式,并开始向海外市场进军。1969年,吉隆坡发生种族冲突事件,严重打击了马来西亚的旅游业。以外国游客为主要客户群的皇家雪兰莪再遭重创,这也令他们意识到更广大和多元化市场的重要性。 为了打开海外市场,他们设定了三个方向:开发迎合国际市场的设计,引进新颖的生产过程和在海外国家建立零售点。到2000年,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出口比率已占到60010。新加坡、澳大利亚、英国逐渐成为他们的几大重要海外市场。 相比之下,皇家雪兰莪进入中国市场的时问有点晚。1997年,他们才在中国的上海开出第一家门店。 与一些国际品牌往往依赖当地的代理商来开拓销售渠道不同,皇家雪兰莪采取的是自行建立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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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溪:客家土楼最美的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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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5期
来源:福建画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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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这也许要归功于美国人。据说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的间谍卫星对中国进行拍照侦察,惊讶地发现在福建省的山区里分布着很多的不明大型建筑,或圆或方,经过分析认为是“导弹发射基地”,中国的军事实力不可小觑哦。直到中美建交后美国人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导弹发射基地”实际上是客家典型的民居——土楼。 深山明珠——初溪土楼群 位于永定县下洋镇的初溪土楼群最早被美国人发现和重视,所以她被称为福建土楼旅游开发的先驱和功臣。然而,由于初溪土楼群藏于深山之中,加上进村的盘山路崎岖蜿蜒,至今仍像一位未加修饰的村姑,期待着人们揭开她美丽的面纱。 乘车前往初溪土楼群,沿路的景色古朴自然,经过道路两旁的一些村落,保持着较为闭塞的原貌,群山绵延起伏.高耸云霄,晨雾飘散。两边层层青绿梯田间依然隐约呈现着形态各异的土楼,错落在群山之中,清晰可辨土楼间的犬吠鸡鸣,袅袅炊烟和山野间飞翔的晨鸟,田地间散发出收割后的芬芳,泥土上刚插上的带露青苗,阡陌间盛开着紫色花朵的木槿和紫薇,牵着水牛沿着青石小道上山耕作的农人,翠绿欲滴的香蕉丛,茂密的竹林与潺潺清溪,尤其是山垄上不断闪过结满亮澄澄果子的柿子树……到处都在构筑出一幅幅壮丽、和谐的客家山水图画。 车至初溪停车场,抬头向前一望,土楼群扑入眼帘。天映衬着土楼,四面青山翠竹环绕,村落点点芭蕉林镶嵌其间,一整个村庄都是土垒的建筑物,没有现代钢筋混凝土碍眼,古朴天成,纯粹自然,是客家人最原生态的聚落山村。其规模之宏伟、气势之雄壮、景色之秀美,让人不尽心头一颤。 初溪系汀江的一条支流,全长约30公里。这条至今仍逶迤奔流的溪流,几乎贯穿了整个下洋镇,初溪村就位于初溪上游。初溪土楼群由五座圆楼和数十座方楼组成。它们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这些土楼的名字中间都有一个“庆”字,如集庆楼、绳庆楼、余庆楼、善庆楼等等。 “庆”字就是一个吉祥的符号,代表着土楼人家向往安定生活的美好愿景。 福建的土楼不少,南靖,华安等土楼各有特色,各显风姿。而眼前初溪土楼群其特点概括起来有五个最:最集中、最美丽、最古老、最完整、最知名。还可以用”五个一”来概括初溪村的特点:那就是“一种姓、一朝向、一道门、一个庆、无一井”。 一种姓:初溪村整个村落只有一种姓——“徐”: 一朝向:土楼群选址通常是选择座北朝南的多,不论从风水学上(君临天下)还是从通风采光上(背着北方寒冷空气的侵袭),这一朝向都是比较理想的。而初溪村的这些方圆土楼的门朝向全都是坐南朝北的。 一道门:有风水的原因,但最主要还是为了更好地防御抗敌; 一个庆:村里每一幢土楼的名字都有个“庆”字,如绳庆楼、余庆楼、善庆楼等等: 无一井:所有的土楼沿溪而建,初溪村水源充足,楼内自然就无需挖井引水了。 初溪土楼不同于其它地方,还在于它层次的美,依山错落而下足足有50多座土楼;一面是青山,一面是村落,一条清冽的山涧飞跃而下,把它们分成两岸,初溪就在“V”字型的一面坡地上,舒展有致,鳞次栉比铺成一片,它的美在于形状各异却又集中而丰富;初溪村海拔400到500多米,直接落差100多米,村子的上头还有几百亩的梯田盘旋而上,春可种油菜花,秋可收割金黄的稻穗,梯田、油菜花、柿子树、米蕉、玫瑰茄、还有桃李等等,这些观赏性很强的农作物依伴在土楼四周,初溪的美还是客家人热爱生活创造生活的人文生态之美。 松莲亭观景台观赏初溪最佳的地方。登上300多级的台阶,坐在稻草编织的太阳伞下,心绪也随之飞翔起来。远天的白云轻渺飘移.像一抹不愿舍弃的纱巾,缠留在山顶。眺望对面的初溪土楼群——那些像是仙人散落的棋子,更像是外星人在远古某个时日登临地球后遗弃的飞碟……追古溯源,抚今思昔,倍感客家人创业的艰辛,体会到了客家先民面对困苦,顽强不息的生存意志和能力! 初溪人家 初溪村现有人口约为2700,600多户人家全部姓徐。初溪村的由来,有两种说法,其一是:大约在600年前,一个徐姓的人家为了躲避中原战乱,扶老携幼,背井离乡,他们几经辗转,来到了初溪这块地方。这里山高路远,林木茂密,四周围的山岭犹如屏障,把北方的兵祸与动荡阻隔在千里之外。徐姓先人清除杂草和灌木,平整地面,终于这个流离失所的家族有了安身之地。还有一说更具传奇色彩:徐是父系氏族之时,大禹所封。徐姓后裔有一位叫常萼的,生有两个儿子,一个以打铁为生,一个是打猎的能手。有一次,常萼的子孙们上山打猎,突然发现三只野鹿,于是便放猎狗追踪,一直追到现在的初溪村,三只野鹿钻进一簇竹林中.猎人们守候了整整一天一夜,始终不见野鹿和猎犬出来,在当时,野鹿被视为神异之物,他们认为,那是神灵把他们引到了这里,一定有所指示。再一看,这里群山环抱,满山触目皆是翠竹,郁郁葱葱,一涧溪水潺潺流过,是个居住的好地方。于是决定迂居此处,开基创业。为了感谢神灵的召引,就起名为“麤溪”,因为繁体的“初”字是由三个“鹿”字组成的。后来,徐氏的后裔觉得“麤(粗)”字的寓意不雅,还十分难写,同时为了缅怀最初来到这里开天辟地、建设家园的徐太公,于是就利用“麤”与“初”的谐音,把“麤溪”改成现在的“初溪”。 初溪村民有客家人勤劳,朴素的传统美德。原先,初溪村的经济收入原先以农业为主,全村都种植单季稻,但产量低。后来改种双季稻,同时,还种上了烤烟,西瓜,蔬菜等经济作物,提高了农业经济效益。在这个山多田少的山村,森林面积占80%,大部分种植松、杉、竹等,尤以毛竹林为多。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还生产产竹制的包纸。当时,村中有造纸作坊二十多座,男人们大部分做纸业,造纸成为主要经济来源。封山育林后,造纸业停止,男人们便外出打铁,当石匠,办建筑队及其它副业。妇女则上山砍柴,耕作及做家务,抚育子女,这些家务。 2006年,初溪土楼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后,许多在外务工的村民纷纷返乡,乘着“旅游热”办起了“土楼民居生活体验馆”。 “土楼民居生活体验馆”还有不少单间配有电视和卫生间,提供热水淋浴。由此可见,土楼旅游也在和城市接轨,除了土楼特色不变外,更注重清洁,舒适,适应生活日益提高的旅游消费者的需求。 住土楼、饮米酒、品客家文化,是游人们在初溪土楼聚落最惬意的享受。就在集庆楼边上一道山涧上一溜房子是这个村的餐饮街,土楼饭店的老板娘笑吟吟地迎接着我们,为我们沏好茶后,就忙活开了。不到一会儿就端上了四菜一汤的客家特色菜系。几杯客家酒娘下肚,身体暖热起来,这才注意到餐馆各处墙体上挂着土楼饭店的老板和2009年7月来此拍摄的《下南洋》电视剧组导演、演员合影的照片。剧组在这呆了17天时间,天天由土楼饭店提供快餐,他们精心热情的服务、特别是微利而又可口的盒饭赢得剧组的好评,临走时这些从京城来的演员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日上中天,山区冬日骄阳将古堡式的山寨映衬得格外美丽,如同置身于一幅充满梦幻色彩的古油画中。村里的老人叼着烟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土鸡在村头来回踱着步,大黄狗眯着眼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感受着热情好客而又十分淳朴的土楼主人带来的温暖,品尝着土楼的特色佳肴……古山寨土楼人家恬静闲适的慢生活让人沉醉不已。 占老的集庆楼 将初溪土楼群比作飞碟和棋子都很神似,如果是雨雾浓密的日子,它更像是一朵朵开放在山地上的硕大的蘑菇——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土楼村庄。如果不是旅游开发者的足音叩响了这荒野僻静的土地,它们至今还沉睡在在闽西南的山坳里。 山陵夹道,有两道溪流为伴.一条青石铺设的乡间小道穿梭在每座土楼之间,连接着土楼人家。山野的风带来了幽深而又冷馨的气息,初春时节,山峦间竹林缓缓摇曳,绿浪奔涌,飘飘欲仙,好像为土楼群竖起一道涌动的绿色屏风,在斜阳映照下泛着的绿色的光芒,透出响亮和生气。直面村口的人字型排开的三座圆楼和两座方楼,藏风聚气.面对流淌的小溪,诠释着易经风水学中的要义:后靠龙脉,前朱雀,左青龙,右白虎。所有的土楼,都是客家人南迁路上创造的辉煌,但也因此照见客家人提防和不敢轻易融入南蛮之地的精神影像。当逃亡的时代结束,疲于奔命的脚步停止后,客家人在此落地为生,渐渐地也带来了中原民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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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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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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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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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游 寻梦井冈山 带着梦想到延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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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7期
来源:八小时以外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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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当我真真切切地踏上这片土地,整个身心便融化在眼前这片绿色之中。远处群山巍峨矗立,峰峦叠翠;脚下如梦一样的紫云英花盛开在稻田间,淡淡的紫怒放着,与春天的新绿交融在一起,和着当地古朴的建筑风格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难得一见的高山田园像涓涓细流从云雾深处延展下来——越来越宽广。尽情地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抖落掉城市中的灰尘,这里静啊,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静得仿佛时间在这里驻足。就这样轻轻地走了进来,聆听美丽,好想唱一首山歌。其实,触摸的不仅仅是这里美丽的风景,还有我此时此刻旷然豁达的深远感觉。 由于没有跟随旅游团,所以此次行程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少了些紧迫,多了些慵懒,闲云野鹤似的优哉游哉。 茨坪,是井冈山革命遗址最为集中的地方,始建于明末,孕育于千年历史的古“庐陵文化”之中。古镇依山而建,高低错落,掩映在湖光山色、绿树花丛之中,是一座风景秀丽、环境优雅的花园式小城市。这里也是客家人的迁徙路经地之一,至今仍保留着许多客家民俗的建筑风格,在丘陵或斜坡地段建造的围屋,主体结构为“一进三厅两厢一围”。白墙青瓦、飞檐翘角,显示出客家先人的出色才华及高超技艺。革命旧居旧址群、革命博物馆等景点与当地人文景观自然结合,绝不突兀。这里的红色文化,不仅仅是为了文化而文化,也不仅仅是为了旅游而文化,而是有着更深层次、更久远的思考。 近些年来,井冈山在深入挖掘红色资源的精神内涵,通过打造系列红色文化品牌,潜移默化中传播先进文化,博物馆的展品得到不断提升,增加了其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据介绍,这里珍藏着党和国家领导人、著名书画家及社会各界知名人士的墨宝珍迹,红色文化产业,已经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支柱产业。文化氛围对人的影响是潜在的,像春雨般润物细无声,井冈山精神已经漫漫融入文化建设中,红色文化与经济快速发展的互动,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距茨坪西北面十七公里便是黄洋界了,黄洋界山顶海拔1343米,站在哨口防御工事原址远眺,崇山峻岭,连绵起伏,远山近岭尽收眼底。这里地势险峻,云雾散布其间。云雾之美在于它瞬息万变,云雾迷漫中,山变得柔和而幽深,时而若隐若现,时而俏丽多姿。然而当你迎着飒飒山风,凝目注视着绝妙景色之时,还能记起我们曾经学过的黄洋界保卫战吗,是否还隐约听到了那一声炮鸣。 1928年8月,湖南省委特派员杜修经命令红二十八、二十九两团下井冈山开赴湘南。30日,赣军乘虚以四个团的兵力进攻井冈山,当时山上只有红三十一团一营的两个连;下午,红军几乎弹尽,危及时刻,红军扛来一门坏的迫击炮和仅有的三发炮弹。前两发竟是哑炮,第三发炮弹直接瞄准敌人的指挥所,随着“轰”的一声炮响,敌军指挥部顷刻间化为灰烬。黄洋界上欢声一片,敌军溃败下山。《西江月·井冈山》这首词便是主席在二十多天后听此汇报当夜写下的: 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 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 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 这里至今保留着当年的哨口工事、红军营房以及毛泽东、朱德和红军战士从宁冈挑粮走过的小路。历史已经过去,硝烟也已消散。如今站在这里,看奇峰汇聚,看烟云在峰壑中弥漫,历史的瞬间犹在眼前。 井冈山不仅景色美,民风也是淳朴的,从田间慢慢走过,陌生的他们会送来一个个和蔼的微笑,以及阳光般温暖的注视。在与他们交谈时,念念不忘的是曾为井冈山建设出过力的人,他们就是这样一群善良的人们,懂得感恩,不图回报,他们的淳朴、厚道形成了这里独特的山景。 这位老奶奶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了,老人家身体硬朗,仍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矮小的身躯,脸上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一根根发白的发丝,是井冈百年历史的见证,她的经历足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其令人感动的乐观与淡然,像烙印般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想给她点钱,虽然不多,是一点心意,她却笑着说:“你给我拍照,还给我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当听到:“这钱不是拍照片的钱,是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时,她欣然收下,这是怎样的豁达与坦然。 井冈山之行,感触最大的就是那种自然的生活状态。春雨使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满山的杜鹃花,好艳好浓,像人与人之间那热情而单纯的情感。在这里没有城市的嘈杂,没有车辆的轰鸣,这片广袤的天地,因为他们的辛勤劳动而更加富裕,因为他们的质朴而更加美丽。 带着梦想到延安去 图文,芥露 儿时对延安的记忆是零碎的,记不得家家张贴在墙上的画叫什么,却忘不了画面上那巍巍的宝塔山,还有那土窑洞、煤油灯、纺车、羊皮祆,以及那酋耳熟能详的老歌《南泥湾》,这样的记忆是深刻的。小时候就梦想到革命圣地延安去,三十多年以后终于得以实现。当看到做工精美、特色突出的剪纸,外表土里土气里面却冬暖夏凉的窑洞,涌入心中的是无限的感慨及莫名的感动。 20世纪30年代后期,成千上万的爱国青年,在荒芜的黄土高原上艰难跋涉。他们从沦陷区、国统区不惜合弃一切,为了同一个目标,络绎不绝地奔向他们理想的家园——圣地延安,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打断骨头连着筋,扒了皮肉还有心,只要还有一口气,爬也爬到延安城。”到延安去,成为当时一代爱国青年的心灵呼唤。 地处黄河中游的延安,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相传人类始祖黄帝曾居住在这一带,历来是陕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兵家必争之地。 我们是一大早来到杨家岭的,初春的清晨,几乎见不到游客。杨家岭是中共中央驻地旧址,距延安城只有两公里,主要有以中央大礼堂、中共中央办公厅、中央政治研究室以及毛泽东和朱德等中央领导人的旧居为核心景点。1938年11月至1947年3月间,中共中央在这里指挥抗日战争敌后战场,并领导了解放战争,领导了大生产运动和“整风´’运动。1945年4月23日至6月21日在中央大礼堂隆重召开了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七大”选举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任弼时为中央书记处书记,毛泽东为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书记处主席。从此,毛泽东一直担任中共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共也成为仅次于苏共的世界第二大党。此地也是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在延安居住时间最长的驻地,虽然日理万机,但他们还在杨家岭的山脚下耕种了一块地。 枣园因枣树多而得名。其他树种也很多,认识的有梨树、银杏、柳树、柏树等。阳春三月的枣园,光秃秃的,树木还没有长出新叶,像一排排凛然肃立的战士。1944年至1947年3月,中共中央书记处由杨家岭迁驻此地。园内有几排窑洞,当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任弼时、刘少奇、彭德怀等人曾先后在这儿居住,在大生产运动中,这里曾被作为纺线比赛的场地,周恩来等领导人身先士卒,积极参与,留下了许多佳话。 延安城北的延河岸上坐落着著名的清凉山,隔延河水与宝塔山相望,山势高耸峻峭,庙宇嶙峋,金碧辉煌,景色绮丽。这里有以万佛洞等石窟为主的佛教文物古迹,有中共中央在延安时期的新闻及出版单位旧址,还有太和山道教教观。到处可见依山而建的房屋与窑洞,山很陡,快到山顶的时候,台阶几乎垂直了,我只好手脚并用。清凉山有厚重的文化积淀,有历代志士的豪情壮志。如今的清凉山,在饱尝了岁月的艰辛后更显神奇与壮观。给一批一批的朝圣与观光者以深深的启迪。 由于自然条件等诸多原因,地处黄土高原腹地的延安一直是黄河中上游水土流失最为严重 的地区之一。虽然多年来延安一直进行水土流失治理工作,但是长期广种薄收和牛羊散牧的落后生产方式,使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年年栽树不见树,年年种草不见草”,延安的土地始终是“山是和尚头,沟里没水流,三年两头旱,十种九不收”,农民生活陷入“越穷越垦、越垦越穷”的恶性循环。 “退耕还林(草)、封山绿化、个体承包、以粮代赈。”10年间,退耕还林使延安市生态环境明显改善。现在延安的山川大地,人们传统印象中满眼裸露的黄土高坡,已被远近尽入眼底的绿色覆盖。延安人民凭借着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延安精神,在生态环境的治理上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凡到过延安的游客无不被这里的绿色所打动。 从杨家岭、枣园到清凉山,不舍与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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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天佑 百年锡家族的新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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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中国新时代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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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化公司。 这家名为皇家雪兰莪的公司创始人是一名“潮商”。1885年,一个叫杨堃的年轻人从汕头港口越洋来到吉隆坡,与早已在那里作了锡匠的兄弟相会,并在当地的锡廊路开了一家制作各种日常用品的小店。随后,杨氏兄弟开始大量制作香炉、香座和烛台等锡鑞制品,他们的店铺很快就成为吉隆坡的首批锡鑞店之一。 身在异乡的杨氏兄弟难忘故里,他们在店铺匾额上书写了“春意慰飘荣”五个大字,寓意游子希望每年的春风能带来家乡的音讯,同时也把自己在外地取得的成就告知乡亲父老。彼时的杨堃没有想到,百年之后,他的后代将公司打造成全球规模最大的锡制造商,并带着这份荣耀回到中国。 2010年,是皇家雪兰莪成立125周年。杨氏第四代一一杨堃的曾外孙曾天佑在2010年6月18日来到北京。他的现任身份是皇家雪兰莪国际有限公司总经理。尽管在成长过程中更多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这个年轻人却在待人接物中透出中国人特有的谦逊与真诚。 实际上,在家庭教育中,杨氏第二三代一直在向第四代灌输“和”的理念。在他们看来,无论是维系一个大家族还是经营好一个家族企业,和谐之道尤为重要。 尽管今天杨氏家族不会要求他们的后代必须回归皇家雪兰莪,但还是有不少第四代的精英们主动加入家族企业。“毫无疑问,家族成员在家族企业中工作能获得比同龄人更多的机会。”对于自己在皇家雪兰莪获得的独特发展机会,曾天佑并不讳言,“当然,这也意味着我们将面对更大的挑战,承担更多的责任。” 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在全球26个国家设有精品专柜和零售店,其产品也不再限于家庭饰品,而延伸至儿童礼品、个人精品和酒具系列等。然而,随着皇家雪兰莪全球扩张步伐的加快,他们又能否适应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 “第三代对于我们第四代给予了厚望:能够顺应潮流的变迁,带领皇家雪兰莪步入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现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第四代成员会各司其职,齐心协力,使皇家雪兰莪在他们手中焕发出新的光彩。 第四代掌门 皇家雪兰莪的创始人杨望是客家人,身在异乡的他非常注重保持客家的文化风俗。由于曾天佑是第四代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此他对第二代长辈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外婆的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能够看到客家文化在杨家人身上最明显的保留,就是客家女人的勤俭、刻苦、坚韧的性格以及特强的生活能力。” 曾天佑记得当初60多岁的外婆已经中风,但却没有退休的意思。外婆经常牵着他的手,一起到公司处理各种事务。如今,曾天佑的母亲和阿姨均已年过花甲,她们也仍在公司坚持工作。 从上世纪80年代起,曾天佑的母亲杨文娟开始负责企业客户的定制业务。1979年,正是在她的接待之下,雪兰莪世袭苏丹沙拉胡丁阿都·阿兹·沙到访公司,并赐予雪兰莪“皇家”之名。 尽管日后注定要回到家族企业中来,但曾天佑还是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了大学的专业。他在牛津大学获得工程和经济学学位之后,又拿到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进入麦肯锡公司东南亚办事处担任顾问。当时他负责的很多客户都是做销售的,这令他间接获得了很多销售方面的经验。 在麦肯锡工作3年后,曾天佑觉得“是时候回到皇家雪兰莪了”。2004年,他开始出任公司的规划与物流经理一职,不久,转任至销售经理,开始负责公司的团购业务。 由于此前母亲杨文娟一直在负责相关业务,因此从担任销售经理的第一天起,曾天佑就是在母亲的亲授之下边学边做。他经常跟着母亲拜访公司的重要客户,并留心学习母亲是如何与客户交流的。 积累30年的客户服务经验,使得杨文娟不仅精于服务之道,也很善于挖掘新的机会。一次,曾天佑和母亲一起拜访一个客户。最初他们并不期冀这个老客户能下一个新订单,然而经过母亲与对方耐心地交流,这个客户竟然下了一笔新订单,其金额也是当年所有团购业务中数额最大的一笔。“母亲非常了解客户,能够根据客户的需求提出相应的产品供应方案,因此很快就能得到对方的认可。” 在一些外人看来,刚进入公司,就能在母亲的带领下负责企业的大客户,实属轻松的美差。曾天佑却说:“要让皇家雪兰莪的老客户长期购买我们的产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的挑战性不亚于开拓一个新客户。”原来,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往往被企业客户用作礼品,因此要他们在一年之内两次购买绝非易事。因此曾天佑不可能躺在前辈的成绩上停滞不前,他必须尽快学会依靠自己的能力,不断开拓新客源。 虽然曾天佑在第四代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无疑也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在他进入公司几年之后,杨氏第三代就开始考虑将第四代扶上公司核心管理层的位置。因此不久,曾天佑和他的表兄杨永礼被共同任命为公司总经理。二人各有分工,前者主要负责公司的行销业务,后者负责生产业务。“我们两个人的分工是根据各自的喜好和特长选择的。”曾天佑说,虽然他们负责的业务不同,但两个部门经常需要通力合作,行销部的团购业务需要生产部的配合,生产部也可以向行销部提出一些建议。 曾天佑很清楚出身带给自己的优势,同时他也表示,对于家族成员的晋升,皇家雪兰莪有明确的规定,必须具备一定的能力,并且能够拿出优秀的业绩,才能赢得相应的职位。 就在新一代管理层形成之际,皇家雪兰莪也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中层管理人员。“我们的年龄相仿、思想活跃,大家都希望皇家雪兰莪能在我们手中焕发出新的活力。”曾天佑说,在新一代管理层上任之初,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重新定位皇家雪兰莪这个品牌。 正是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了“改革试验”。例如,他们尝试推出个人配饰类的产品,开始建立全新的零售形象,并打出全新的广告,启用年轻、性感、充满活力的男模作为形象代言人,所有这些努力的目标就是一个:吸引相对年轻的消费群体。 事实上,杨氏第三代一直面对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打入年轻消费者的市场,由于产品的局限性,他们一直没有破解这个难题,而现在,第四代正在通过大胆地设想,开始全新的尝试。 传承秘笈 与第三代无一例外地被留在家族企业供职不同,杨家的第四代在职业选择中拥有更多的自主权,他们不会被要求必须回归家族企业。例如,曾天佑的姐姐就选择了从事新闻行业。但目前,第四代中的大多数还是选择了为家族事业奉献。 “有些人觉得在家族企业工作没什么意思,但我们并不这么认为。”曾天佑说,近几年皇家雪兰莪开始迈出变革的步伐,从产品设计、生产到市场推广等方面都面临着新的挑战,“我们都觉得这是一份非常有意思且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很愿意回到家族企业中来。” 随着家族成员在皇家雪兰莪任职人数的增加,为了推动家族企业的良好传承并规范家族成员的行为,进入2000年,杨氏颁布了他们的家规。 首先,他们规定家族内部成员不能直接进入公司,必须在其他公司工作3-5年之后才可以回到皇家雪兰莪。例如,第三代中杨保康的儿子杨永礼在加入皇家雪兰莪之前是马来西亚跑车制造商TVR的总经理;第三代中杨保胜的长子杨永雄曾任职于英国设计顾问爱迪信和史德格莱特洛富华,现在则在皇家雪兰莪任创意总监一职;第三代中杨文霞的长女孙美欢也是在墨尔本舒勒戈古董珠宝积累了十年珠宝首饰经验之后,回到家族企业尽展其长。 进入公司之初,这些各具所长的年轻人在长辈的亲自带领下快速成长,每到周末,他们也会利用家庭聚会的机会向长辈们请教公司的问题,听取他们的建议。 “长辈们有很多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通过自己的思考、以新的方式带领公司迈向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事实上,这也是杨家第三代对他们第四代给予的厚望。 从父母的角度出发,每个杨氏第三代都希望子女能够演绎好各自的角色。但同时他们也期望,无论是在家族内部还是公司,第四代成员都能够和谐共处、并肩作战。 原来,杨家在历史上曾有过兄弟失和的惨痛教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杨垄的四个儿子曾因经营方法问题而发生争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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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遗世而立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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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22期
来源:东方·文化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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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光遗忘的古老渔村 这是一个遗世而立的古老村落,它的从容与淡然令每一个探访者屏息驻足。或许多年以后,怀想南方这喧嚣都市,最先激活的还是那山那海那古老窖家小渔村。关于坝光,有很多的概念:深圳最后一块处女地、特区最美的乡村、被时光遗忘的美,云云。未去之前,我不太相信深圳这个现代化开发程度相当高的城市还存在什么净土。 在盐坝高速公路的末段,右拐山道5公里,来到被山海簇拥的“坝光”村。坝光在龙岗区葵涌镇东部,由18个自然村组成,散布在16公里的海岸线旁,远远望去好像山海孕育的珍珠宝贝。若不是身临其间,你无法相信,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现代化都市深圳,居然有这样一座遗世而立的村落,包容着与众不同的古朴,还存有上千年来悄然蕴聚着独自的菁华。 大片的红树林,成群的白鹭,附近还有火山岩石地貌的岛屿、沙滩,非常适合来此发呆晒太阳。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从苍翠的森林边上,洒落在倚山而筑的岭南古朴村落的民居上,银叶树的枝条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摆。这里还藏着坝光人引以为自豪的两样东西:树和海。 盐灶村后有一处银叶树群,是目前世界上仅中国、日本、印度才有的珍稀树种。700年的大树树围能达四五米,它的根部成板状裸露在外面,虬龙似的扭曲、伸展、盘错,几乎有两米高,本身就好像一座惊心动魄的巨大雕塑。通往坳仔村的上百裸樟树头尾相接,彼此扶持,拥抱着生长在一起,整个村子都仿佛沉浮在一片樟树叶子的绿阴里。 穿过沉沉的根须飘摇垂地的榕树群,便是绵延13公里的海岸线了,海湾滩浅而相对封闭,因为原始,海滩上才有了自然原本的记录。沙滩上的贝壳又大又多,可以满足城市人对自然的渴望。这里的贝壳形状完整而多样,还有别处难寻的种类。 然而看海最美的一段,还是傍晚时节。圆圆的夕阳闪着金色渐渐沉下,地平线从炽烈的白金似的光芒变成黄金似的橙色,尔后是醺醺然的红色,沉默的紫色,一轮夕阳沉于大海,终于夜幕四合。 坝光坳仔码头,是典型的渔人码头,每天从早到晚,都可以看到有渔民售卖刚刚出海的新鲜海产,有时还有些渔人自做的观赏品——鲜活珊瑚、海马、海星等。在这里玩是别样的,弄一只小木船,深入大海,以原始的方式钓鱼,还可以把钓到的鱼拿到岸上用火烤熟了吃。天然的野趣,自娱自乐,不是城市里能享受到的乐趣。另外,还可以从码头坐快艇出海,在海中央的渔排上或者海岛上吃海鲜,十分有趣。 坝光是一个充满野趣的地方,如果以轻松的心态对待这个知名度尚不高的地方,把一向忙乱的脚步放慢,按住自己狂野的心跳,配合上坝光慢悠悠的节奏,就可以慢慢体味出坝光仿佛被时光遗忘的美了。 大岭吓村的客家娘 凌晨5点,当都市人还在睡梦中时,大鹏半岛的渔民便开始劳作了。海鸥吹起号角,马达声声让渔民的早晨像市区里的中午般热闹。渔民们吆喝着开船,风一般驶向海中央,消失在海面上。一眨眼的工夫又冲回沙滩上,跳到沙里翻个筋斗,吼一声:“嗯,浪不大!” 海岸礁山后原始风貌的大岭吓村深深吸引着我的镜头,古居老房前留下了本土民俗文化的脚步,尤其是那些身着客家服饰、头戴凉帽的客家娘。82岁的老村长张水福介绍,全村五六十户人,就有十多个姓氏。通过几百年来迁移、聚居到大岭吓村这块土地上的外来人,经历过众多的文化融合。几百年来一直都相居相容,村里人的包容性很强,光这点就可以视作是大岭吓村客家人之精神。 大鹏渔民们从中午起,就开始载游客去不远处的“情人岛”上游玩。“情人岛”原名“赖氏洲”,主要供渔民养鲍鱼和海胆所用。小岛上大小礁石团团相抱,清凉的海水在它们中间淌过,翠绿的海藻随波摇摆。有人在岩石上刻下了“心”字,有人用小鹅卵石在沙滩上摆出了“love”,所谓海誓山盟便是这样的吧。 两个神秘的港湾 东冲、西冲位于深圳大鹏半岛最南端,东冲村不到500人,是深圳唯一不通省级公路的村。而西冲村是以养殖业和捕鱼为生。两个海港偎依在七娘山下,烟雾缭绕,水清沙细,被驴友称为深圳的天堂,而村落里的海鲜小酒馆亦让游人流连忘返。 狂奔到一个土坡上,一幅山水画顿时映入眼帘:最抢眼的当然是无边的大海,霸道的海蓝,把天空和山谷也染成了湛蓝,海岸线横空一划,弧线的那边,金色的沙滩格外耀眼,原来深圳的天堂在这里。 七娘山的绵延肢体舞着婆娑身姿,突然在海边刹住了脚步,直惹得海水欢笑着拍打山脚,洁白泡沫如裙裾飞舞。沙滩似乎恬静地吻着海浪,空气中夹着爽心的成味和海藻的鲜味。甩包,脱鞋,一阵冰凉和酥痒直浸到心尖上,原来已走到了海水里。东冲沙滩地势平缓,不涨潮的时候,从沙滩向海中直走一百多米,水深不过—米,最适合散步。 初夏的夜晚,东冲就似温柔乡,走在沙滩上,空际细雨朝雾暮烟似的,润湿了海湾的一切。然而不久,涨潮的轰轰声渐渐加重,风大了,海醒了,它和一夜未眠的波涛一起喘着气,踢打着沉默的岩石。此时,七娘山的裙摆伴着海浪,似乎正飘向海的中间。 一位渔姑娘一边敲下嵌在礁石上的褐色贝壳,一边对我说:这里有两个海,东边适合散步,你看这柔软的沙滩;西边适合;中浪,坐上快艇“哧溜”一下就到海中央了。看着我在一旁发愣,渔女略咯笑起来,深深的酒窝就像两个神秘港湾:东冲和西冲,谁都想在这里撒野。 另一个海是西冲,西冲美在它淳朴的农村气息,美在渔民简单而快乐的生活,这里的海湾没有惊涛骇浪的雄姿,温柔得像一抹浣纱。长长的海岸线,因没有被开发,这个港湾和东冲一样,看不见任何人工痕迹,它与生俱来的大海风骨长在了海积海蚀的地貌和渔民黝黑肤色里。 看那白色贝壳嵌在沙里,仙人掌在礁石背后疯长。沙滩一角停着几十条快艇,木头搭起的凉亭,曲曲折折,直到村落里,斑驳的原木栏杆上有鱼鳞和海藻丝。亭下海水潺潺流着,看得清小虾在里面跳舞。在小岛的一角,常常有带着竹篓的渔民在垂钓。其实。矗立在突出的岩石角上,钓者,本身也就成了风景。 在凉亭上,远处可以看见三门岛的灯光。近处海滩沙子白如雪细如面,海水清澈透底。在沙滩上打打排球,活动活动筋骨,还可以去抓沙子里藏着涨潮时被冲上来的小海蟹,或是在岸边的火山岩中寻找海螺和海胆。 阳光明媚的日子,浸在清凉的海水里,看着色彩斑斓的小鱼在身边游弋,所有的烦恼和劳累顿时消失,剩下的只有宁静、舒适和人与自然合二为一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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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为宝宝洗尿布月赚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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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尹静
期号:第21期
来源:生意经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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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最初,董菊珍每天每户只安排1个小时的上门服务。可是后来,排在下午和晚上服务的顾客纷纷开始抱怨,都不希望脏尿布在家里过夜。这让董菊珍很犯愁:怎么可能同时满足每个顾客的要求呢?她琢磨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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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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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期号:第18期
来源:瞭望东方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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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和交待,让我对美的空调失望至极,偌大一个空调公司竟然培训出这样的人来,谁还敢买美的空调啊,谁也不能保证空调一辈子都不坏啊,要是坏了就得找维修人员来上门维修,就得冒着生命危险来让他们维修……”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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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县长吴志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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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宜良
期号:第18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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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身桃园客家望族 1969年2月8日,吴志扬出生于桃园县中坜客家望族,为家中长子。吴志扬的曾祖父、清朝秀才吴荣棣自福建省永定落户桃园县中坜,育有八子,曾在中坜设塾兴学,桃李遍布南桃园一带。吴荣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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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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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章武
期号:第10期
来源:海燕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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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问者便嫌你不是正宗的中川子弟,你若一口咬定九级半,长辈便哈哈大笑:好啊,我们的额头上写着同一个胡字呢! 胡氏家庙最引入注目的,是高耸在天光云影中的那一根根石桅杆。每一根桅杆的顶端,或龙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