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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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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国钦
期号:第5期
来源:花城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韩愈 河流 潮州 韩江 洪水 城墙 南方山地 历史 公元 李宗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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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着河流的走向,向南眺望。隐隐看去,那一片波光粼粼的尽头,就是大海。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这片土地的神奇。南海和东海,就在这里交汇,畲族,就在这里诞生,乌龙茶,就在这里发源。这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在中国内地,这是唯一一条自北向南流入大海的河流,是唯一一条用姓氏命名的河流。可是,在远古的年代,这是一条没有名字的河流,或者说,是没有命名的河流。这条没有名字的河流,却是一条桀骜不驯的河流。跨过这条河流,向东,就是福建,向北,就是江西。后来,这条桀骜不驯的河流,用她甘润丰泽的乳汁,哺育了南方两个伟大的民系:客家人和潮州人。悠悠岁月,走进了公元纪年,这条向南的河流,才有了初始的名字:员水。这是不知所云的名字。翻开东晋至隋的典籍,都是这样称呼这条河流的。也有后人用筼水来指称这条河流,我觉得这就对了,筼是大竹,竹林。南方的崇山峻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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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大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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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熊君慧
期号:第7期
来源:广州文艺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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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春天的气息正在氤氲。 这路是没有电线杆、路灯的,现代社会的任何痕迹都看不到了。凤尾竹优雅地开在河边、山上、房前、屋后;凋败的芭蕉和白墙青瓦的旧宅子隐没在山水里,不少房屋的外墙干脆裸露着黄色的泥土。这样的泥土来自唐宋还是明清,清末还是民初?浸淫了百年日月光华,浸润成泽泽的金黄,在客家人手中垒砌,为这个迁徙的民系遮风挡雨。 空气中飘来一阵浓烈绵长的芬芳。这满山遍野的香味,是看不见的春天的精灵,争先恐后扑面而来,沁入心肺,渗入血液,打通经脉,而后又从身上每一个毛孔钻了出来,蹦蹦跳跳回到山野的怀抱。春天就这样消融了你,无法自制,激动难耐。是四季桂还是栀子花?闻香者热烈地讨论起来。一位返乡扫墓的客家大姐说:是柚子花的香。 柚子花有这么香吗?城里人吃过柚子却没有闻到过柚子花香,一致的质疑,让久未回乡的大姐也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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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伦:人生就像一场棒球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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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晶龙
期号:第5期
来源:世纪人物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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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27日,朱立伦以102万的高票打败民进党主席蔡英文,成功当选新北市长,贵为台湾“五都”首长之一。这一年,他49岁。 身高1米82的朱立伦形象清新,爱说笑话,也爱笑,嘴角一弯便露出两个讨喜的小梨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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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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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广州日报 年份:2009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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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用心底话对抗现代化
唱给天空,唱给土地,唱给植物,唱给走过的人,唱给嬉戏的孩子,这是天地间真正的唱游。他没有房,没有车,没有老婆和孩子,四处走唱。歌唱就是他的固定工作,大自然就是他的固定单位,分析土地、人与歌的关系就是他的固定生活,每一个听到他的歌的人就是他的固定家人。
陈永淘,不论是小朋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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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新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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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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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健康是财,平安是福。不要祈求成为百万富翁,只要健康平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雾都朦朦)
永远把微笑写在脸上,永远把心酸埋在心底。没有她的默默无闻,就没有属于孩子的掌声——这就是客家儿女的母亲。
(竹坑张)
春去春回,愿你青春无悔;花开花谢,愿你不负年华;云卷云舒,愿你卓有建树;潮起潮落,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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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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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梅州日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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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小时候,因为母亲生我们兄弟六个,没有姐姐和妹妹,因此拾柴火、割公式草这些本来女孩子干的活儿,我们同样也要干,拾回的柴火、公式草,扎成一捆捆堆放在旧围屋的壁坎下,以备雨天和农忙做饭用。没堆柴火的壁坎,冬天蹲在那里,端一盘地瓜,边晒太阳边剥吃,那是最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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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僻壤变乐园(客家山歌)□郭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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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惠州日报 年份:2011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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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鸡公嶂下我家乡,改革以前穷得慌;
米缸难有过夜米(注),村中没个好屋场。
改革以来大变样,青山绿水绕村庄;
丰衣足食荷包胀,拆了烂屋建楼房。
一年四季美如春,欢声笑语满农村;
老老少少添福寿,家家户户福盈门。
有伞不怕下雨天,有船不怕海无边;
有了改革和开放,穷山僻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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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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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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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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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眺高考那座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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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原
期号:第23期
来源:南都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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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独唱团2》写过稿,那稿子随夭折的杂志一起石沉大海,所以我让韩寒拿一篇作文赔我的稿子,韩寒很客气地发了条短信,说刚拒绝了沪上报纸的作文约稿,不好另外破例,下次再写。我曾跟木子美同处南方报业大院,虽然她在微博上宣称对我不来电—这让我沮丧,看来客家人和客家人之间有抗体,但好歹也在一家杂志的专栏版上毗邻多年,无奈还是没用,正在北方某个小镇隐居的木子美幽幽地说:她要忙着喂家里两只刚出生的猫仔,没空写稿。 为了寻找两篇作文,我开始了艰苦卓绝的跋涉。除了余秋雨和王兆山之外,我几乎找遍了所有会写字的名人。郑渊洁关机,郭敬明不接我电话,白岩松接了但是很温和很坚定地拒绝了。李承鹏倒答应写,后来又说正带儿子在训练网球,没时间写了,我悲愤地问李大眼:李娜拿了法网冠军你就让儿子练网球,日后中国的花样游泳拿了世界冠军,莫非你也要叫你儿子夹住鼻子潜入深水,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大腿? 我向隅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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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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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骆以军
期号:第8期
来源:文苑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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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天去找老师,说我觉得对一个一年级学生来说,晚上九点上床睡觉比把每个错字写二十行要重要。没想到这位老师是个气量狭小之人,冷冷回了一句:“那我没办法教你们小说家的孩子。”从此在班上冷淡疏离国峻,二年级时黄春明便让国峻转学,但那时学期还未结束,有一天黄春明便对国峻说:“国峻,我们去环岛旅行好不好?” 于是,在那个年代(还没有高速公路),一对父子,公路电影般,道路在眼前不断展开,父亲骑着野狼机车(里程走太远还要在路旁将机箱拆下清理灰渣),儿子紧紧抱着他。他们在客家村落看猪农帮母猪接生,像电影画面,我们似乎看见七岁的小国峻,睁着惊奇、黑白分明的大眼,躲在父亲腰后,看一只一只晶亮湿漉裹着胎衣的小猪崽,从母猪的后胯挨挤着掉出。或是他们在旗山看见遍野香蕉树叶如巨大神鸟集体扇扑翅翼,在台风中狂魔乱舞,也因为遇到台风,他们骑机车顶着漫天银光的大雨,父子披着雨衣,折返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