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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味台北士林夜市
作者:暂无 期号:第18期 来源:烹调知识·名厨版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大名。在飞机上,有同行的乘客就说,你到了台北不逛士林夜市,就像到了北京不逛王府井样,实在可惜哦。 翻看旅游地图才知道土林夜市位于台北市士林区,此地原是靠近基隆河的渡口,从士林的农产品到艋胛、大稻埕的货物都在这里交易,1909年设立士林市场一直发展至今。过去的交易主要集中于妈祖庙的庙前广场,然而市场摊贩逐渐侵占庙宇用地,于是慈慈诚宫筑起围墙保留仅存的狭窄庙地,围墙只能任由摊贩使用。 现在的士林夜市可分两大部分:一是捷运站对面的临时集中市场,于2005年11月24号正式启用,由于通风、卫生、环境、公共安全等问题,台北市政府于2002年10月14日将原士林市场拆除,仅保留日据时代的砖造市场建筑:二是以阳明戏院为中心,扩及文林路、基河路,以至大东路与大南路都算在士林夜市的范围内,商家林立,范围非常的大,再加上各式各样的百货商品及经济实惠的美味小吃,不但是台北人夜晚逛街的好去处,更让其他县市的民众为此慕名而来,甚至连国外观光客也趋之若鹜。 同行的台北当地的朋友对我说,清末,此地紧临基隆河的大南路路口,是一渡船头。除了士林、社子所产的农产品,甚至远自阳金公路挑来卖的新鲜鱼货,都以这个地点为交易中心。另外,运至艋胛、大稻埕的货物也都在此装载,久而久之,大南路周边便形成了市集,摊贩林立。这些小贩白天卖菜,晚上收摊后兼卖小吃或杂货赚钱,于是越来越多的小贩跟进,夜市范围便越扩越大,终于形成今日的局面。 我们去的时候,正是晚上七八点钟,只见文林路,大东路。大南路、小西街的四周就陆陆续续涌入大量人潮,四条路被挤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四周充满了此起彼落的叫卖声。那一瞬间,仿佛如入喧嚣世界。 现在的士林夜市的小吃以大饼包小饼、广东粥.天妇罗、铁板烧.蚵仔面线等最为著名。由于±林夜市的消费对象多以学生为主,包括临近学校如东吴大学铭传大学、文化大学、淡江大学、淡水工商、北士商等校,因此消费额趋向经济实惠。有些学生还在市场上摆个摊位赚点学费,这也是士林夜市的特色之 。 在这里可以尝到全国甚至全世界各地的美味小吃,如蚵仔面线、天妇罗、蚵仔煎、清蒸油炸肉丸、珍珠奶茶、广东粥,日式寿司,韩国泡菜锅……我们一路走下去.感觉回味无穷。吃饱喝足后又去逛街,沿途各式的皮包、鞋子、衣服及百货饰品等琳琅满目,物美价廉,惹得一行人真想掏腰包。 士林夜市小吃全动员 士林夜市的小吃零零总总,不花上十天半月,想要尝遍这些美食,似乎不大可能。金黄色的超大鸡排,香喷喷的“豪大大鸡排”外脆内嫩;吃上瘾的“10元串烤”;香气四溢的“士林大香肠”;会喷汤汁的“上海生煎包”,包着满满红烧肉、蛋酥的“润饼卷”、热腾腾的“药膳排骨汤”补补身子,特有的生炒花枝、三兄弟豆花葱油饼、炒蟹脚等,都是令人直吞口水的美食小吃,让人驻足不前,流连忘返。其他像是章鱼丸东山鸭头、辣豆干以及三兄弟豆花,还有文林路上便宜又美味的火锅店。 一走进夜市,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们不得不屏住呼吸,这热气既有夏天的闷热之气.更有夜市里的食物热气,那味道.可真是……只见一个四方大厅里被众多的各种小吃摊分隔开,一个紧接一个,间距极小,很像我们北京、济南等地的某些小吃一条街上的情形。 在夜市里我们最受不了的倒不是夏天的闷热,而是食物的烹调热气。说实话,用烹调两个字对夜市摊主实在太过恭维。在台期间,虽然主人好客,变花样请吃饭,可除了日本料理、西餐和客家饭(其实就是变相粤菜)外,其他全是炸(台湾读zha)的食物,炸油刺刺地冒,炸鸡、炸鸭、炸鱼、炸肉的,空气中的那味道,还真是不好形容。 游走在士林夜市的各种美味特色小吃之间,眼花缭乱,让人快乐到无法形容。我们品尝了有名的蚵仔煎(就是用鸡蛋煎海鲜)、天妇罗、鸭肉臭豆腐(鸭血汤还不错,不过最好加点辣椒才有味道)、花枝羹等。到了士林夜市点生炒花枝,天妇罗,蚵仔煎是少不了的。蚵仔煎就是鸡蛋煎牡蛎,放在青菜上,鲜美极了。生炒花枝原来就是炒八爪鱼,再浇上勾芡汁,所以也叫生炒花枝羹。生炒花枝这道小吃关键在火候,熟了但不能老,嫩嫩的。 歇口气继续接着吃。油饭, 种做成茶杯大小的米糕,味道有些类似肉粽,说是油饭,其实一点也不油腻。我们去吃的那一家,据说已经有差不多一百年的历史了。碗棵,像凉粉的一种东西,浇上汤吃的。还有面线、牛肉面、担仔面……数不胜数,绝对让你没有肚量一一品尝。 在士林这个小吃的海洋中,还有很多可口美食的小吃,像大饼包小饼、木瓜牛奶汁、蜜豆冰及猪肝汤,正宗的珍珠奶茶,还有释迦、莲雾等水果,到这里的人即使已经吃得特别的饱了,还是会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些人间美味。 在夜市,我们还看到许多台湾的水果,台湾的水果和大陆南方类似,荔枝、火龙果、芒果、椰子等等。说起荔枝来比我们北方人能吃到的荔枝可要新鲜多了,主人说荔枝摘下来后一定要立即冷藏,吃时才新鲜。还有一种糯米荔枝,一听名字就知道吃起来软软的,虽然水分不大却特别甜,但也价格不菲,普通荔枝要80台币一斤,这种却要300台币,而且只有在南投才买得到,台湾人也不常吃得到的。但我不喜欢台湾饭店里的水果,好似大姑娘上花轿前得先打扮一下,总得配上点什么料或装饰才行,失去了原有的味道。还有萝卜,挖成冰漠淋球的样子,黄黄的看着诱人,一吃却满是糖精味!还有西瓜和哈密瓜,都甜得过分,吃了一口不想吃第二口。 推荐特色小吃 在士林夜市,如果说让我留下最深的印象的小吃是什么,实在有很多,现在就和大家分享一些。 大肠包小肠 可是士林夜市的一大招牌,就是将体积较大的糯米肠切开后,再夹住体积较小的台式香肠,即成为大肠包小肠,经过碳烤后切开抹上调料,来士林夜市这可是绝对要品尝的! 士林大香肠是台湾最著名的士林夜市独有的特色小吃,也只有到那里才吃得到,可说是士林夜市的美食地标之一,第一家首创的升记士林香肠已有38年历史。大肠包小肠使用糯米肠煎至金黄中间切口夹入小香肠而成.是台湾最具特色的小吃之一。 蚵仔煎 可以说是我们最为熟悉的台湾小吃,在厦门一带更是大街小巷都有,而这道美昧最早就是从台南演变诞生的,整个夜市有着很多制作蚵仔煎的摊子。 蚵仔煎,搭配炒花枝,再一罐台啤酒。蚵仔煎据说是先民困苦下明出的意料理。是以加水后的番薯粉,包裹新蚵仔,加上土蛋,再配上香菇等七八样食料煎成的。上面有料,吃起很酷的感觉,味道很清淡,能吃到大粒大粒的蚵仔。 生炒花枝 士林夜市首推小吃,大块鱿鱼花枝炒得香味四溢,且老板娘对其品质严格要求,连蚵仔都要像军队一样排队站好。 阿宗面线 一群人站着在吃阿宗面线是台湾独特一景,用柴鱼头汤熬制,韧性十足.入口清爽滑口的手拉面线,淋上海鲜、猪肉、菇类等,味道令人一试难忘。 阿给老店 阿给是日本话“油炸豆腐”的译音,将四方形豆腐切开做成袋状,塞入冬粉,再用新鲜鱼浆将切口填补,蒸熟,再淋上特制的甜辣佐酱.非常美味。青蛙下蛋 所谓“青蛙下蛋”就是粉圆加糖水或者再加一些奶精饮用,因粉圆煮熟之后,中心会呈现白白的一点,形状极像蝌蚪,故将这种独特甜点定名为“青蛙下蛋”。 下蛋或许你闻所未闻,但是你可以想象青蛙蛋的样子,就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味。在士林夜市随处可见的“青蛙下蛋”摊位,通常直接加糖水或者再加一些奶精饮用,也能加在刨冰里当配料,吃起来弹性十足,甜蜜美味。 在士林夜市,我们隆重推荐去一家叫“冰馆”的老字号吃“青蛙下蛋”。 大饼包小饼 是台湾最有趣的小吃,也是士林夜市的特产,甜甜成咸,嚼劲十足。小饼里包着不同口味的馅料下锅炸酥,
珠江口,一些蔓延的叙述
作者:陈启文  期号:第6期 来源:芙蓉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描述:,还是与水有关,那时候这里建起了凤岗新圩。圩,是南方最常见的事物,是人类在江河湖州或海滨滩涂地带用堤坝围起来的封闭人居生活圈。在我的故乡,干脆就叫围子。一个围子里,就是一个血缘聚居的群落。 水,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印象。踏上这片像大海般起伏的土地,没有高山,只有绵延的丘陵,一路逶迤着向着南海纵深而去。河流在海相碳盐岩和灰黑色、红色、白色的石灰岩中穿行,只有流水可以洞穿它们,让世界露出部分真相。岭南赤红色的土壤像血一样弥漫在水中,在激流中颤动。一个上午,我就差不多经历了八九条河流。但一个凤岗人告诉我,这其实是我的错觉,流经凤岗的其实只有一条河。这条河,古称九江水,近代称石马河,一直叫到现在,只有一个原因,她在流经樟木头时,河中出现了一块巨石,形似一匹骏马,这石马,变成了一条河的象征,也成为了一种命名的方式——石马河。这是东江的一条支流,源于深圳宝安龙华镇大脑壳山,也有人说她的源头就在凤岗雁田村。对于河流的源头我从不深究,越深究越糊涂。或许她原本就有几个源头,又或许凤岗雁田和那个大脑壳山差不多就在一个地方。但不管怎样,一条河的流向早已注定,她将一路穿越深圳宝安的龙华、观澜、东莞的凤岗、塘厦、樟木头、企石,最终注入东江,汇人珠江,在虎门珠江口浩浩荡荡人海。她以一百六十余华里的生命长度,营造了一千多平方公里的流域面积。对于这片土地,她是一条母亲河,献出了母性的血液和乳汁。 忽然发现,我可能绕得太远了。我在其间反复穿梭,只因一条河有太多的回环往复。在这样的错觉中,甚至是迷失中,我一直找不到那个历史的人口。但我有一种直感,如果那些传说中的碉楼真的存在,在那个水路运输时代,它决不会远离河流,一定就在某个围子的关口。人类构筑它的唯一意义,就是让它处于一种临界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准确的,随着视线的不断延伸,一直延伸到清末民初,一座碉楼如同在岁月之河中浮现出来。一座冷漠、荒废却依然兀自耸立着的碉楼。一种倔强的坚持。一个古老的塘沥洞,或说不上多么古老的凤岗,也许就隐身于这样一座碉楼里。 钻进碉楼,楼道狭窄,隐晦,让进入的方式变得异常诡秘。绝对不是巫术般的迷宫,这是一座直截了当、棱角分明、对外部世界充满了警觉和敌意的顽固堡垒。可以摧毁,但从不倾斜。潜入,如同进入了黑色的夜空。风在狭窄的楼道里传来的回声,嘶哑,短促,像一个老人弥留之际的咳嗽。我的样子显得鬼鬼祟祟,莫名的恐惧让人脱离现实。有人在这碉楼里看见过狐仙,还有人在一堵被雷电击穿的墙道里看到过一堆白骨。这是一个客家老人说的,他就住在这座碉楼的隔壁,是离历史最近的一个证人。但他的鬼话并没有把我吓住。恐惧的感觉是随着更深的潜入慢慢袭来的,直到完全把我笼罩。随着楼道曲折向上,一排排空洞,在厚重的的砖墙上生成,那是当年的嘹望孔,火炮与火铳的瞄准和射击孔,隐藏着警觉而诡异的光芒。遥想当年,这每一个空洞后面,都趴着一个凤岗的汉子,他们彻夜不眠地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试图接近这座碉楼的一切阴险的图谋。 一种强烈的诱惑,让我挨近了那个空洞。眼前一阵发黑,它已黑如焦炭。我心里兀自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慌感和荒谬感。 是谁建起了第一座碉楼?不是没有答案,而是有太多的答案。每一座碉楼的后裔都想把他们的祖先推到中国第一的位置上。在凤岗,在开平,在岭南无数的如蜂巢般的自然村落里,也许在同一时间,几乎就构筑起了这样的一座座碉楼。对此,我同样不想深究,越深究越糊涂。历史的事实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凤岗就建起了一百三十多座碉楼,最矮的也有三层,最高的高达九层。好像还没有超过九层的,九,已经是一个最大的数字,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一种极限了。人类建造这些碉楼的目的非常简单,当一个国家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子民,无助的老百姓就只能全凭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可能最初在一方富豪的脑子里产生,很多都是在国外赚了钱回乡置业的华侨,在他们拥有了财富的同时,他们意识到了这些财富可能带给他们的危险、他们身家性命的脆弱。那些平民苍生,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或依附在富人的羽翼下听命于调遣,或利用宗族和村里的公偿田积累的资金建造碉楼以图自保。每一座碉楼都是民间的自卫防御工事,再配备一些枪支弹药和由村里的青壮年组成自卫力量,一个局域安全网便形成了。他们没有任何进攻和扩张的意图。他们的防卫半径和火力射程都严格控制在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范围。在一个以夜不闭户为理想的国度,一座碉楼的建立,其实就是对世界不信任的开始。人类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极度的不安全感。 这不是风景,更不是生活,而是人类被逼到山穷水尽的最后生存依据。 一座碉楼,到底能承受多少悲壮?那年月,白天有明火执仗的土匪,夜里有神出鬼没的盗贼,还有穿着各种颜色军装的粮子。但真正和风岗人发生过激烈交火的还是来自海上的敌人。这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离大海太近了。 雁田抗英,是被很多历史教科书遗忘了的一段历史。对于这段历史,雁田人的心情在岁月的嬗变中似乎也越来越复杂。一个假设由来已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血性汉子,这里或许早已不是东莞的地盘,而是香港新界的一部分了。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也就是戊戌变法的那年头,在香港沦为英国殖民地后,英国政府又威逼清廷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九龙半岛及附近两百多个岛屿为新界。此时,衰老而疲惫的那拉氏就像一个怨妇,每天在晨昏颠倒的深宫中摸索着自己凋零、枯萎的白发,暗自嗟叹,而对于南海边那一片遥远的即将沦陷的土地,在她干枯的老眼里,也不过几根脱发而已。一纸屈辱的条约很快就签订了,甚至早已没有了多少屈辱的感觉。翌年春,中英双方官员根据条约勘定了新界,原定于四月十七日交接新界租地,但英人根本没有把大清帝国放在眼里,他们对即将到手的肥肉似乎有点等不及了,还没等到交接的时间,一千多名全副武装的英军便提前开进元朗、锦田、大埔等地,这简直就是强盗,但哪怕成了强盗他们也要保持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皇家部队的威仪,在嘹亮的军乐声中,他们徐徐地升起大不列颠的米字旗。旗帜下的英军阵容整齐,闪光的军徽,闪光的马鞍,一齐朝着他们祖国的方向,列队行礼,每一张脸上都闪烁着征服者的光荣和神圣。 英国人没想到,大清王朝好欺负,中国老百姓却不好欺负。在他们眼里,中国的老百姓是微不足道的乌合之众,那些鸟枪和火铳是滑稽可笑的,但一支由数千人自发组成的老百姓的抗英队伍突然对他们开火了,在激战中,雁田五百壮士披挂上阵,从凤岗赶来增援,一个叫造歪的英酋被火枪击中,从大洋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中国老百姓的嘶吼声中,女王陛下的皇家部队再也无法保持军人的风度,他们拖着中了七枪的首领一路狼狈地逃出了新界。但没过几天,英军又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的野心更大了,在占领新界后,他们又越过罗湖河占领了深圳四周的大片土地,占领后来一位中国老人在南海边画的一个圈。但英军的炮弹还在飞向更辽阔的夜空,他们扬言要一直打到石龙去,把东莞石龙以南的土地全部扩大为他们的“新界区”。大清的国门有太多的漏洞,凤岗雁田一下成了抗英的桥头堡,一千多雁田人在祖先的龙眼树下歃血为盟,在他们冲入敌阵之前,已叮嘱他们的家人给自己挖好了坟坑。随后又有东莞各地组成三千多人的志愿军赶来增援,他们与沦陷区的一支支抗英农民武装沿着石马河的丘陵修筑起二十多里的防线,架起一百多门从虎门调来的大炮,夜袭英军,一直将英军像撵鸭子一样驱赶到罗湖河以南。从那以后,英军再也没有越过新界。 这该是历史上罕见的奇迹之一,一群中国的老百姓打败了强大无比的英国正规军,凤岗雁田也因此被恬不知耻的清政府赐封为“义乡”。但这段历史似乎又有太多的吊诡,应该说,凭绝对的实力英军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但他们没有来,真的没有来,他们也许不仅考虑过战胜这些中国老百姓的代价,更考虑过统治这些老百姓需要付出的代价。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格局从此注定,英国人在新界那边拉起了铁丝网,中国的老百姓在这边修碉楼。’——这些碉楼也许与那段历史事实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无疑与一种大敌当前的、高度缺乏安全感、高度戒备的民族心理有关。 英国人后来没有来,但野心更大、也更残暴的日本人来了。就像当年的英军一样,日军在这里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有凤岗人自发组建的武装自卫队,还有多支抗日游击队以及后来的东江纵队,他们以一座座碉楼为堡垒,在这堡垒背后还有很多坚强的堡垒户。英国人曾经估量过的那种必须付出的代价被日本人验证了,这些嗜血的食肉动物,在这里把人类的一切邪恶发挥到了极限,烧、杀、抢、掠,残杀婴儿,强奸妇女,但他们可以蹂躏这片土地,却始终无法征服这片土地。他们不得不对同一个村子进行反复扫荡,对同一座碉楼进行数十次、上百次的反复攻击。这倔强的碉楼上,现在还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