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年锡蜡家族传承秘笈
-
作者:冯嘉雪
期号:第11期
来源:南华时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从一家小小的手工作坊悄然蜕变为今日的现代化公司。 这家名为皇家雪兰莪的公司创始人是一名潮商。1885年,一个姓杨的年轻人从汕头港口越洋来到吉隆坡,与早已在那里作了锡匠的兄弟相会,并在当地的锡廊路开了一家制作各种日常用品的小店。随后,杨氏兄弟开始大量制作香炉、香座和烛台等锡制品,他们的店铺很快就成为吉隆坡的首批锡店之一。彼时的杨没有想到,百年之后,他的后代将公司打造成全球规模最大的锡制造商,并带着这份荣耀回到中国。 2010年,足皇家雪兰莪成立125周年。杨氏第四代——杨的曾外孙曾天佑来到北京。他的现任身份是皇家雪兰莪国际有限公司总经理。尽管在成长过程中更多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这个年轻人却在待人接物中透出中国人特有的谦逊与真诚。 实际上,在家庭教育中,杨氏第二、三代一直在向第四代灌输“和”的理念。在他们看来,无论是维系一个大家族还是经营好一个家族企业,和谐之道尤为重要。 尽管今天杨氏家族不会要求他们的后代必须回归皇家雪兰莪,但还是有不少第四代的精英们主动加入家族企业。“毫无疑问,家族成员在家族企业中工作能获得比同龄人更多的机会。 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在全球26个国家设有精品专柜和零售店,其产品也不再限于家庭饰品,而已延伸至儿童礼品、个人精品和酒具系列等。然而,随着皇家雪兰莪全球扩张步伐的加快,他们又能否适应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 “第三代对于我们第四代给予了厚望:能够顺应潮流的变迁,带领皇家雪兰莪步入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现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第四代成员会各司其职,齐心协力,使皇家雪兰莪在他们手中焕发出新的光彩。 皇家雪兰莪的创始人杨是客家人,身在异乡的他非常注重保持客家的文化风俗。由于曾天佑是第四代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此他对第二代长辈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外婆的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能够看到客家文化在杨家人身上最明显的保留,就是客家女人的勤俭、刻苦、坚韧的性格以及特强的生活能力。” 曾天佑记得当初60多岁的外婆已经中风,但却没有退休的意思。外婆经常牵着他的手,一起到公司处理各种事务。如今,曾天佑的母亲和阿姨均已年过花甲,她们也仍在公司坚持工作。 从上世纪80年代起,曾天佑的母亲杨文娟开始负责企业客户的定制业务。1979年,正是在她的接待之下,雪兰莪世袭苏丹沙拉胡丁·阿都·阿兹·沙到访公司,并赐予雪兰莪“皇家”之名。 尽管日后注定要回到家族企业中来,但曾天佑还是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了大学的专业。他在牛津大学获得工程和经济学学位之后,又拿到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进入麦肯锡公司东南亚办事处担任顾问。当时他负责的很多客户都是做销售的,这令他间接获得了很多销售方面的经验。 在麦肯锡工作3年后,曾天佑觉得“是时候回到皇家雪兰莪了”。2004年,他开始出任公司的规划与物流经理一职,不久,转任至销售经理,开始负责公司的团购业务。由于此前母亲杨文娟一直在负责相关业务,因此从担任销售经理的第一天起,曾天佑就是在母亲的亲授之下边学边做。 在一些外人看来,刚进入公司,就能在母亲的带领下负责企业的大客户,实属轻松的美差。曾天佑却说:“要让皇家雪兰莪的老客户长期购买我们的产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的挑战性不亚于开拓一个新客户。”原来,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往往被企业客户用作礼品,因此要他们在一年之内两次购买绝非易事。因此曾天佑不可能躺在前辈的成绩上停滞不前,他必须尽快学会依靠自己的能力,不断开拓新客源。 虽然曾天佑在第四代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无疑也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在他进入公司几年之后,杨氏第三代就开始考虑将第四代扶上公司核心管理层的位置。因此不久,曾天佑和他的表兄杨永礼被共同任命为公司总经理。 曾天佑很清楚出身带给自己的优势,同时他也表示,对于家族成员的晋升,皇家雪兰莪有明确的规定,必须具备一定的能力,并且能够拿出优秀的业绩,才能赢得相应的职位。 就在新一代管理层形成之际,皇家雪兰莪也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中层管理人员。曾天佑说,在新一代管理层上任之初,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重新定位皇家雪兰莪这个品牌。 正是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了“改革试验”。例如,他们尝试推出个人配饰类的产品,开始建立全新的零售形象,并打出全新的广告,启用年轻、性感、充满活力的男模作为形象代言人,所有这些努力的目标就是一个:吸引相对年轻的消费群体。 事实上,杨氏第三代一直面对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打入年轻消赞者的市场,由于产品的局限性,他们一直没有破解这个难题,而现在,第四代正在通过大胆地设想,开始全新的尝试。 与第三代无一例外地被留在家族企业供职不同,杨家的第四代在职业选择中拥有更多的自主权,他们不会被要求必须回归家族企业。但目前,第四代中的大多数还是选择了为家族事业奉献。 随着家族成员在皇家雪兰莪任职人数的增加,为了推动家族企业的良好传承并规范家族成员的行为,进入2000年,杨氏颁布了他们的家规。 首先,他们规定家族内部成员不能直接进入公司,必须在其他公司工作3-5年之后才可以回到皇家雪兰莪。进入公司之初,这些各具所长的年轻人在长辈的亲自带领下^快速成长,每到周末,他们也会利用家庭聚会的机会向长辈们请教公司的问题,听取他们的建议。 “长辈们有很多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通过自己的思考、以新的方式带领公司迈向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事实上,这也是杨家第三代对他们第四代给予的厚望。 从父母的角度出发,每个杨氏第三代都希望子女能够演绎好各自的角色。但同时他们也期望,无论是在家族内部还是公司,第四代成员都能够和谐共处、并肩作战。 原来,杨家在历史卜曾有过兄弟失和的惨痛教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杨的四个儿子曾因经营方法问题而发生争执,感情逐渐破裂。在之后的IO年中,由几兄弟分头经营的虎威锡、雪兰莪锡和雄狮锡先后出现,但最后,仅存雪兰莪锡并发展成为今天的皇家雪兰莪。 为了防止“兄弟阋墙”再度发生,杨氏家规中明确规定:任何一个家族成员,如果有朝一日离开皇家雪兰莪,就绝不能在外面成立新的锡公司。现在,杨氏家族每年都会举行一次集体海外旅行。通过这个机会,大家可以聚在一起沟通感情,也可以让那些没有在皇家雪兰莪工作的家族成员了解公司最新的发展情况,同时征集他们对公司未来发展的意见。 随着现代公司治理结构的建立,除了处理好家族成员的关系,皇家雪兰莪也面临着如何平衡家族成员和非家族成员关系的考验。 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皇家雪兰莪不可避免地被外人认为是一个由族人掌控的公司。但事实上,经过岁月的洗礼,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蜕变为一家由专业人才管理的现代化企业。曾天佑表示,虽然他们是一个家族企业,但目前外来人员在公司管理层中的比例已远超过家族成员所占的比例,他们不希望留给外人这样的印象:家族成员已经把公司中的重要职位占满了,即使外来人员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获得同样的升职机会。“皇家雪兰莪在日常管理中最注重的就是公平,不会对任何人偏袒。”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皇家雪兰莪根据市场需求,不断推出各种新产品以及新销售方式,并开始向海外市场进军。1969年,吉隆坡发生种族冲突事件,严重打击了马来西亚的旅游业。以外国游客为主要客户群的皇家雪兰莪再遭重创,这也令他们意识到更广大和多元化市场的重要性。 为了打开海外市场,他们设定了三个方向:开发迎合国际市场的设计,引进新颖的生产过程和在海外国家建立零售点。到2000年,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出口比率已占到60010。新加坡、澳大利亚、英国逐渐成为他们的几大重要海外市场。 相比之下,皇家雪兰莪进入中国市场的时问有点晚。1997年,他们才在中国的上海开出第一家门店。 与一些国际品牌往往依赖当地的代理商来开拓销售渠道不同,皇家雪兰莪采取的是自行建立销售
-
台湾的衙门不设岗
-
作者:张呜
期号:第11期
来源:中年读者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有戒备森严的警卫,缺了站岗的兵。威还在,但武没了。好容易才在房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警察,这个警察还经常溜号,就连他们的“总统府”也不例外。每个大门槛,随便都可以进去,没人管你。 “总统府”限制多一点,周一到周五,上午9点—11点开放参观。这些政府机构,“总统府”带头,都在为台湾的旅游默默作着贡献,好多大陆来的游客,都要求进大门槛看看。但是如果没有跟团走,单个的游客也许会错过——旺报的社长跟我讲,就有大陆游客投书,说是到了台北市政府门口,硬是找不到,因为人家没有站岗的。 我们这些大陆人,平日里见惯了高大威猛的政府大楼、政府广场,见惯了戒备森严的门卫,听惯了门卫厉声的呵斥,一旦见了没有门岗的政府大门槛,还真就不习惯。其实,这个世界上好些国家的政府机构,都是这个样子,别的地方,有的连高大的房子都没有,寒酸得很。 有卫兵的大门槛也不是没有,台北至少有两处,一是“国父纪念馆”,一是“中正纪念堂”。两个地方,都有一坐姿相似的铜像,一为孙中山,一为蒋介石二两座像前,各站立一持枪的兵,一动不动,妻还以为是蜡像。过了不多久,到换岗时分,蜡像居然动了起来,虽然动得跟机器人相似,但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真人。实际上,这两处的岗兵都是礼兵,不是站岗,而是在表演一种礼仪,每天例行的换岗仪式,跟英国白金汉宫和美国阿灵顿公墓一样,无非是吸引游客的杂耍。一边换岗,一边玩玩花枪,让人看了好玩。 在这里,我注意到两岸的礼兵,礼服正在趋同,但戴钢盔的方式却大不一样。我们这边钢盔是正扣在脑袋上,前面微微上翘;而他们这边则反之,前面的帽檐儿,压得很低。据说,非止礼兵,连正经的军人,台湾这边戴钢盔,也是这般,而我们则相反。 懂军事的人告诉我,压低帽檐儿,冲锋时可以减少伤亡,但的确不怎么好看。看来,即使礼兵,这边也不肯将就一下美观。不知是因为被共军打怕了呢,还是人家一切从实战出发? 昔日禁地今成市民活动中心 不过,今天的这两个纪念国民党大人物的场所,已经变成了市民的活动中心, “国父纪念馆”尤甚,到处是背画夹子的儿童,跳街舞的少年,还有盘旋的鸽子。 “中正纪念堂”,广场上的大牌坊,已经在民进党当家的时候,改成了自由广场,原来的“中正纪念堂”五个字被凿去,改成四个颜体的大字——“自由广场”,纪念堂上的匾也被拿掉。国民党当家,说是拨乱反正,也只是换回了堂上的匾,广场上牌坊上的字,却还依旧。 台湾的朋友告诉我, “自由”两个字,是具有天然合法性的,一旦刻上了,谁也不敢轻易拿下。可怜当年老蒋对“自由”两字深恶痛绝,虽然没有写过《反对自由主义》,但也有专门的文章,批评自由在中国的泛滥,进而痛骂五四新文化运动教坏青年。在他治下的台湾,最稀缺的,恰是自由。今日却让他老人家的坐像,天天面对广场上“自由广场”四个大字,真是情何以堪。还不如民进党的办法,在他的坐像前,弄上好多飞来飞去的虫鸟,让他老人家死活看不清广场牌坊上的字,似乎还更人道些。 至于国民党自己的办公处,已经变成了民间团体的所在。我为了找辛亥资料,来到国民党的党史资料馆。这个馆,今日缩在台湾的船业大王张荣发的基金会大楼里面,随便报上名来,连证件也不需要,就可以进去查资料,我查了他们可怜的馆藏,什么也没有找到。 百姓有了选票,原来威武的衙门,都失了精气神,里面的官员都要讨好选民,更何况建筑?原来威权的纪念物,也在悄然之间,改变了性质,开始为人民服务,虽然多少有点转变过程中的小小尴尬。大门槛,已经没了。 旁听台北市议会 8月份台湾“立法院”开临时会,但去旁听,却赶上人家表决,只欣赏了一下搭棚子抗议的一群老头、老太太。进入9月,立法院依旧没有开会,但台北市议会在开,朋友告诉我,9月7日,市议会台北市政府总质询。这一阵,台北市市长郝龙斌陷在新生路高架桥和花博会采购弊案的风暴里,质询一定有戏看。于是,依照朋友的指点,我准时在下午两点到达了台北市议会。 台北凡是公家单位,房子都很雄伟,市议会也不例外,一栋很厚重的白色大楼,走廊十分高大宽敞。台北的政府机构,除了正门之外都不挂牌子,我一个外来人,当然摸不准哪个是正门,结果进的是后门,后门里面有个警察,但见到我这样东张西望的可疑人员,既不阻拦也不盘问,听任我绕到正门,跟志工会合。办理旁听要登记,拿出我的大陆同胞证,办事的小姐看都没看清楚,就在旁听证上写上“张鹏”两个字。证件后面有不于胶,撕开粘在衣服上就可以进去了,就这样,我顶着张鹏的名字,旁听了将近两个小时。 旁听席在四层,可以居高临下地看下面的议会大厅,但隔着厚厚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人的动作,却听不见声音,好在旁听席有大屏幕,声情并茂,可以同时看见张牙舞爪的质询者和垂头丧气的市府官员。这一次是总质询,市政府主要官员几乎倾巢出动,连7个顾问都到齐了,坐了黑压压好几排。但是,质询议员一方,却只有3个人,其他议员一律缺席,一排排的空椅子,不,沙发。 虽然只有两男一女三个市议员,可发起声来,却震天动地,连珠炮式地交替发问,一会儿放PPT,一会儿展示文件。总共两个小时的质询,质问的话题转换了无数次,但没有一个话题是有答案的,市府这边剐要回答,就被打断。议员叫谁上来,谁就得上来,上来之后,明白人不许回答问题,不明白的,却非要站在那里被问。7个顾问都被像过堂一样提过来,但却一个问题不提,依次点名之后,又一挥手让这些人下去了。刚刚提了一个建客家文化中心的问题,然后就放PPT,说是让郝龙斌市长好好看看,我以为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没想到,放出来的却跟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是大陆电视台采访副市长的画面,说她明明是副市长,被人称为市长却不更正。我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质询,质询者只在意“质”,而没有“询”,他们根本不希望被质询者回答问题,自己问完了,也就完了,所谓的问,其实就是指责甚至羞辱,羞辱完了,也就完了。让我这个旁听的人,连一个问题都没弄明白——不是我的智商低,或者不了解情况,问的问题都很简单,但我就是不知道真相。整个一下午,只有两个小问题,我似乎是听出了点头绪,一个是市府号召公务员跳花博舞,一个是市教育局发文让中小学号召学生参观花博会,似乎两件事在办的过程中,都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但是,质询者对这一点,恰恰没有穷追猛打。反而在如果买花博会的预售票丢了,要不要给赔偿的荒唐问题上纠缠不休。 没有新闻价值的质询会 偌大的旁听席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二楼的记者席,也没有几个人,几台摄像机早就架在那里,记者们懒洋洋地三三两两坐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议事厅发生的事情,即使在议员有意向他们呼吁的时候,记者们也无动于衷。我知道,他们见的世面太多了,市议会的这点事,又算什么呢?媒体宁可报小偷偷空调,也不热衷报这个。 听完之后,我跟陪我的志工讲,如果我是台北市市民,我会对这样的场面很不满意,因为听了半天,没有一件事我能知道究竟的。我看到的,只是党争,只是作秀,而没有质询,没有真相。感觉三个议员痛快淋漓地骂了一阵,市府官员唯唯诺诺,吭吭哧哧一阵之后,这个过程就结束了。志工说,没有人会满意和不满意,因为,没有人来旁听,媒体基本上也不会报,除非其中爆出某些值得娱乐的话题。 记得看1910年清朝资政院的会议记录,看到那些民选的议员议事,也争,也吵,但每个议题都争得明明白白。历史总是会进步的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摘自《时代周报》)
-
乐游 寻梦井冈山 带着梦想到延安去
-
作者:暂无
期号:第7期
来源:八小时以外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当我真真切切地踏上这片土地,整个身心便融化在眼前这片绿色之中。远处群山巍峨矗立,峰峦叠翠;脚下如梦一样的紫云英花盛开在稻田间,淡淡的紫怒放着,与春天的新绿交融在一起,和着当地古朴的建筑风格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难得一见的高山田园像涓涓细流从云雾深处延展下来——越来越宽广。尽情地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抖落掉城市中的灰尘,这里静啊,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静得仿佛时间在这里驻足。就这样轻轻地走了进来,聆听美丽,好想唱一首山歌。其实,触摸的不仅仅是这里美丽的风景,还有我此时此刻旷然豁达的深远感觉。 由于没有跟随旅游团,所以此次行程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少了些紧迫,多了些慵懒,闲云野鹤似的优哉游哉。 茨坪,是井冈山革命遗址最为集中的地方,始建于明末,孕育于千年历史的古“庐陵文化”之中。古镇依山而建,高低错落,掩映在湖光山色、绿树花丛之中,是一座风景秀丽、环境优雅的花园式小城市。这里也是客家人的迁徙路经地之一,至今仍保留着许多客家民俗的建筑风格,在丘陵或斜坡地段建造的围屋,主体结构为“一进三厅两厢一围”。白墙青瓦、飞檐翘角,显示出客家先人的出色才华及高超技艺。革命旧居旧址群、革命博物馆等景点与当地人文景观自然结合,绝不突兀。这里的红色文化,不仅仅是为了文化而文化,也不仅仅是为了旅游而文化,而是有着更深层次、更久远的思考。 近些年来,井冈山在深入挖掘红色资源的精神内涵,通过打造系列红色文化品牌,潜移默化中传播先进文化,博物馆的展品得到不断提升,增加了其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据介绍,这里珍藏着党和国家领导人、著名书画家及社会各界知名人士的墨宝珍迹,红色文化产业,已经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和支柱产业。文化氛围对人的影响是潜在的,像春雨般润物细无声,井冈山精神已经漫漫融入文化建设中,红色文化与经济快速发展的互动,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距茨坪西北面十七公里便是黄洋界了,黄洋界山顶海拔1343米,站在哨口防御工事原址远眺,崇山峻岭,连绵起伏,远山近岭尽收眼底。这里地势险峻,云雾散布其间。云雾之美在于它瞬息万变,云雾迷漫中,山变得柔和而幽深,时而若隐若现,时而俏丽多姿。然而当你迎着飒飒山风,凝目注视着绝妙景色之时,还能记起我们曾经学过的黄洋界保卫战吗,是否还隐约听到了那一声炮鸣。 1928年8月,湖南省委特派员杜修经命令红二十八、二十九两团下井冈山开赴湘南。30日,赣军乘虚以四个团的兵力进攻井冈山,当时山上只有红三十一团一营的两个连;下午,红军几乎弹尽,危及时刻,红军扛来一门坏的迫击炮和仅有的三发炮弹。前两发竟是哑炮,第三发炮弹直接瞄准敌人的指挥所,随着“轰”的一声炮响,敌军指挥部顷刻间化为灰烬。黄洋界上欢声一片,敌军溃败下山。《西江月·井冈山》这首词便是主席在二十多天后听此汇报当夜写下的: 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 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 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 这里至今保留着当年的哨口工事、红军营房以及毛泽东、朱德和红军战士从宁冈挑粮走过的小路。历史已经过去,硝烟也已消散。如今站在这里,看奇峰汇聚,看烟云在峰壑中弥漫,历史的瞬间犹在眼前。 井冈山不仅景色美,民风也是淳朴的,从田间慢慢走过,陌生的他们会送来一个个和蔼的微笑,以及阳光般温暖的注视。在与他们交谈时,念念不忘的是曾为井冈山建设出过力的人,他们就是这样一群善良的人们,懂得感恩,不图回报,他们的淳朴、厚道形成了这里独特的山景。 这位老奶奶已经九十多岁高龄了,老人家身体硬朗,仍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矮小的身躯,脸上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一根根发白的发丝,是井冈百年历史的见证,她的经历足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其令人感动的乐观与淡然,像烙印般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想给她点钱,虽然不多,是一点心意,她却笑着说:“你给我拍照,还给我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当听到:“这钱不是拍照片的钱,是祝您老人家长命百岁……”时,她欣然收下,这是怎样的豁达与坦然。 井冈山之行,感触最大的就是那种自然的生活状态。春雨使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满山的杜鹃花,好艳好浓,像人与人之间那热情而单纯的情感。在这里没有城市的嘈杂,没有车辆的轰鸣,这片广袤的天地,因为他们的辛勤劳动而更加富裕,因为他们的质朴而更加美丽。 带着梦想到延安去 图文,芥露 儿时对延安的记忆是零碎的,记不得家家张贴在墙上的画叫什么,却忘不了画面上那巍巍的宝塔山,还有那土窑洞、煤油灯、纺车、羊皮祆,以及那酋耳熟能详的老歌《南泥湾》,这样的记忆是深刻的。小时候就梦想到革命圣地延安去,三十多年以后终于得以实现。当看到做工精美、特色突出的剪纸,外表土里土气里面却冬暖夏凉的窑洞,涌入心中的是无限的感慨及莫名的感动。 20世纪30年代后期,成千上万的爱国青年,在荒芜的黄土高原上艰难跋涉。他们从沦陷区、国统区不惜合弃一切,为了同一个目标,络绎不绝地奔向他们理想的家园——圣地延安,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打断骨头连着筋,扒了皮肉还有心,只要还有一口气,爬也爬到延安城。”到延安去,成为当时一代爱国青年的心灵呼唤。 地处黄河中游的延安,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相传人类始祖黄帝曾居住在这一带,历来是陕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兵家必争之地。 我们是一大早来到杨家岭的,初春的清晨,几乎见不到游客。杨家岭是中共中央驻地旧址,距延安城只有两公里,主要有以中央大礼堂、中共中央办公厅、中央政治研究室以及毛泽东和朱德等中央领导人的旧居为核心景点。1938年11月至1947年3月间,中共中央在这里指挥抗日战争敌后战场,并领导了解放战争,领导了大生产运动和“整风´’运动。1945年4月23日至6月21日在中央大礼堂隆重召开了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七大”选举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任弼时为中央书记处书记,毛泽东为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书记处主席。从此,毛泽东一直担任中共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共也成为仅次于苏共的世界第二大党。此地也是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在延安居住时间最长的驻地,虽然日理万机,但他们还在杨家岭的山脚下耕种了一块地。 枣园因枣树多而得名。其他树种也很多,认识的有梨树、银杏、柳树、柏树等。阳春三月的枣园,光秃秃的,树木还没有长出新叶,像一排排凛然肃立的战士。1944年至1947年3月,中共中央书记处由杨家岭迁驻此地。园内有几排窑洞,当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任弼时、刘少奇、彭德怀等人曾先后在这儿居住,在大生产运动中,这里曾被作为纺线比赛的场地,周恩来等领导人身先士卒,积极参与,留下了许多佳话。 延安城北的延河岸上坐落着著名的清凉山,隔延河水与宝塔山相望,山势高耸峻峭,庙宇嶙峋,金碧辉煌,景色绮丽。这里有以万佛洞等石窟为主的佛教文物古迹,有中共中央在延安时期的新闻及出版单位旧址,还有太和山道教教观。到处可见依山而建的房屋与窑洞,山很陡,快到山顶的时候,台阶几乎垂直了,我只好手脚并用。清凉山有厚重的文化积淀,有历代志士的豪情壮志。如今的清凉山,在饱尝了岁月的艰辛后更显神奇与壮观。给一批一批的朝圣与观光者以深深的启迪。 由于自然条件等诸多原因,地处黄土高原腹地的延安一直是黄河中上游水土流失最为严重 的地区之一。虽然多年来延安一直进行水土流失治理工作,但是长期广种薄收和牛羊散牧的落后生产方式,使生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年年栽树不见树,年年种草不见草”,延安的土地始终是“山是和尚头,沟里没水流,三年两头旱,十种九不收”,农民生活陷入“越穷越垦、越垦越穷”的恶性循环。 “退耕还林(草)、封山绿化、个体承包、以粮代赈。”10年间,退耕还林使延安市生态环境明显改善。现在延安的山川大地,人们传统印象中满眼裸露的黄土高坡,已被远近尽入眼底的绿色覆盖。延安人民凭借着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延安精神,在生态环境的治理上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凡到过延安的游客无不被这里的绿色所打动。 从杨家岭、枣园到清凉山,不舍与眷念
-
曾天佑 百年锡家族的新掌门
-
作者:暂无
期号:第8期
来源:中国新时代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化公司。 这家名为皇家雪兰莪的公司创始人是一名“潮商”。1885年,一个叫杨堃的年轻人从汕头港口越洋来到吉隆坡,与早已在那里作了锡匠的兄弟相会,并在当地的锡廊路开了一家制作各种日常用品的小店。随后,杨氏兄弟开始大量制作香炉、香座和烛台等锡鑞制品,他们的店铺很快就成为吉隆坡的首批锡鑞店之一。 身在异乡的杨氏兄弟难忘故里,他们在店铺匾额上书写了“春意慰飘荣”五个大字,寓意游子希望每年的春风能带来家乡的音讯,同时也把自己在外地取得的成就告知乡亲父老。彼时的杨堃没有想到,百年之后,他的后代将公司打造成全球规模最大的锡制造商,并带着这份荣耀回到中国。 2010年,是皇家雪兰莪成立125周年。杨氏第四代一一杨堃的曾外孙曾天佑在2010年6月18日来到北京。他的现任身份是皇家雪兰莪国际有限公司总经理。尽管在成长过程中更多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这个年轻人却在待人接物中透出中国人特有的谦逊与真诚。 实际上,在家庭教育中,杨氏第二三代一直在向第四代灌输“和”的理念。在他们看来,无论是维系一个大家族还是经营好一个家族企业,和谐之道尤为重要。 尽管今天杨氏家族不会要求他们的后代必须回归皇家雪兰莪,但还是有不少第四代的精英们主动加入家族企业。“毫无疑问,家族成员在家族企业中工作能获得比同龄人更多的机会。”对于自己在皇家雪兰莪获得的独特发展机会,曾天佑并不讳言,“当然,这也意味着我们将面对更大的挑战,承担更多的责任。” 今天的皇家雪兰莪,已在全球26个国家设有精品专柜和零售店,其产品也不再限于家庭饰品,而延伸至儿童礼品、个人精品和酒具系列等。然而,随着皇家雪兰莪全球扩张步伐的加快,他们又能否适应日趋激烈的市场竞争? “第三代对于我们第四代给予了厚望:能够顺应潮流的变迁,带领皇家雪兰莪步入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现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第四代成员会各司其职,齐心协力,使皇家雪兰莪在他们手中焕发出新的光彩。 第四代掌门 皇家雪兰莪的创始人杨望是客家人,身在异乡的他非常注重保持客家的文化风俗。由于曾天佑是第四代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此他对第二代长辈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外婆的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能够看到客家文化在杨家人身上最明显的保留,就是客家女人的勤俭、刻苦、坚韧的性格以及特强的生活能力。” 曾天佑记得当初60多岁的外婆已经中风,但却没有退休的意思。外婆经常牵着他的手,一起到公司处理各种事务。如今,曾天佑的母亲和阿姨均已年过花甲,她们也仍在公司坚持工作。 从上世纪80年代起,曾天佑的母亲杨文娟开始负责企业客户的定制业务。1979年,正是在她的接待之下,雪兰莪世袭苏丹沙拉胡丁阿都·阿兹·沙到访公司,并赐予雪兰莪“皇家”之名。 尽管日后注定要回到家族企业中来,但曾天佑还是按照自己的兴趣选择了大学的专业。他在牛津大学获得工程和经济学学位之后,又拿到了管理硕士学位。毕业后,他进入麦肯锡公司东南亚办事处担任顾问。当时他负责的很多客户都是做销售的,这令他间接获得了很多销售方面的经验。 在麦肯锡工作3年后,曾天佑觉得“是时候回到皇家雪兰莪了”。2004年,他开始出任公司的规划与物流经理一职,不久,转任至销售经理,开始负责公司的团购业务。 由于此前母亲杨文娟一直在负责相关业务,因此从担任销售经理的第一天起,曾天佑就是在母亲的亲授之下边学边做。他经常跟着母亲拜访公司的重要客户,并留心学习母亲是如何与客户交流的。 积累30年的客户服务经验,使得杨文娟不仅精于服务之道,也很善于挖掘新的机会。一次,曾天佑和母亲一起拜访一个客户。最初他们并不期冀这个老客户能下一个新订单,然而经过母亲与对方耐心地交流,这个客户竟然下了一笔新订单,其金额也是当年所有团购业务中数额最大的一笔。“母亲非常了解客户,能够根据客户的需求提出相应的产品供应方案,因此很快就能得到对方的认可。” 在一些外人看来,刚进入公司,就能在母亲的带领下负责企业的大客户,实属轻松的美差。曾天佑却说:“要让皇家雪兰莪的老客户长期购买我们的产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的挑战性不亚于开拓一个新客户。”原来,皇家雪兰莪的产品往往被企业客户用作礼品,因此要他们在一年之内两次购买绝非易事。因此曾天佑不可能躺在前辈的成绩上停滞不前,他必须尽快学会依靠自己的能力,不断开拓新客源。 虽然曾天佑在第四代中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无疑也是比较幸运的一个。在他进入公司几年之后,杨氏第三代就开始考虑将第四代扶上公司核心管理层的位置。因此不久,曾天佑和他的表兄杨永礼被共同任命为公司总经理。二人各有分工,前者主要负责公司的行销业务,后者负责生产业务。“我们两个人的分工是根据各自的喜好和特长选择的。”曾天佑说,虽然他们负责的业务不同,但两个部门经常需要通力合作,行销部的团购业务需要生产部的配合,生产部也可以向行销部提出一些建议。 曾天佑很清楚出身带给自己的优势,同时他也表示,对于家族成员的晋升,皇家雪兰莪有明确的规定,必须具备一定的能力,并且能够拿出优秀的业绩,才能赢得相应的职位。 就在新一代管理层形成之际,皇家雪兰莪也提拔了一批年轻有为的中层管理人员。“我们的年龄相仿、思想活跃,大家都希望皇家雪兰莪能在我们手中焕发出新的活力。”曾天佑说,在新一代管理层上任之初,大家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重新定位皇家雪兰莪这个品牌。 正是从那时起,他们开始了“改革试验”。例如,他们尝试推出个人配饰类的产品,开始建立全新的零售形象,并打出全新的广告,启用年轻、性感、充满活力的男模作为形象代言人,所有这些努力的目标就是一个:吸引相对年轻的消费群体。 事实上,杨氏第三代一直面对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打入年轻消费者的市场,由于产品的局限性,他们一直没有破解这个难题,而现在,第四代正在通过大胆地设想,开始全新的尝试。 传承秘笈 与第三代无一例外地被留在家族企业供职不同,杨家的第四代在职业选择中拥有更多的自主权,他们不会被要求必须回归家族企业。例如,曾天佑的姐姐就选择了从事新闻行业。但目前,第四代中的大多数还是选择了为家族事业奉献。 “有些人觉得在家族企业工作没什么意思,但我们并不这么认为。”曾天佑说,近几年皇家雪兰莪开始迈出变革的步伐,从产品设计、生产到市场推广等方面都面临着新的挑战,“我们都觉得这是一份非常有意思且具有挑战性的工作,很愿意回到家族企业中来。” 随着家族成员在皇家雪兰莪任职人数的增加,为了推动家族企业的良好传承并规范家族成员的行为,进入2000年,杨氏颁布了他们的家规。 首先,他们规定家族内部成员不能直接进入公司,必须在其他公司工作3-5年之后才可以回到皇家雪兰莪。例如,第三代中杨保康的儿子杨永礼在加入皇家雪兰莪之前是马来西亚跑车制造商TVR的总经理;第三代中杨保胜的长子杨永雄曾任职于英国设计顾问爱迪信和史德格莱特洛富华,现在则在皇家雪兰莪任创意总监一职;第三代中杨文霞的长女孙美欢也是在墨尔本舒勒戈古董珠宝积累了十年珠宝首饰经验之后,回到家族企业尽展其长。 进入公司之初,这些各具所长的年轻人在长辈的亲自带领下快速成长,每到周末,他们也会利用家庭聚会的机会向长辈们请教公司的问题,听取他们的建议。 “长辈们有很多经验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通过自己的思考、以新的方式带领公司迈向新的发展阶段。”曾天佑说,事实上,这也是杨家第三代对他们第四代给予的厚望。 从父母的角度出发,每个杨氏第三代都希望子女能够演绎好各自的角色。但同时他们也期望,无论是在家族内部还是公司,第四代成员都能够和谐共处、并肩作战。 原来,杨家在历史上曾有过兄弟失和的惨痛教训。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夕,杨垄的四个儿子曾因经营方法问题而发生争执,感
-
南台湾的古迹(一)
-
作者:暂无
期号:第44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里,亦为艺坛佳话。可以说,朝天宫是欣赏台湾剪贴作品的艺术重镇。在彩绘部分,现在的前殿及龙虎门仍保存著名台南名师陈玉峰及其子陈寿彝的作品。另外,聚奎阁门扇24节气彩绘也是罕见的题材,值得仔细鉴赏
-
“闽籍画派”,从梦想到现实
-
作者:暂无
期号:第9期
来源:市场瞭望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来文表示。 长久以来,闽籍画家人才辈出。从宋、明宫廷画家到清代扬州八怪,以及这期间涌现的张瑞图、黄道周、曾鲸、吴彬、黄慎、上官周、华岩,再到近现代的陈子奋、郑乃珧、宋省予、沈耀初、李耕、李霞
-
专为宝宝洗尿布月赚万元
-
作者:尹静
期号:第21期
来源:生意经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最初,董菊珍每天每户只安排1个小时的上门服务。可是后来,排在下午和晚上服务的顾客纷纷开始抱怨,都不希望脏尿布在家里过夜。这让董菊珍很犯愁:怎么可能同时满足每个顾客的要求呢?她琢磨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
-
一周来信
-
作者:暂无
期号:第18期
来源:瞭望东方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和交待,让我对美的空调失望至极,偌大一个空调公司竟然培训出这样的人来,谁还敢买美的空调啊,谁也不能保证空调一辈子都不坏啊,要是坏了就得找维修人员来上门维修,就得冒着生命危险来让他们维修……” 4
-
桃园县长吴志扬
-
作者:宜良
期号:第18期
来源:台湾周刊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身桃园客家望族 1969年2月8日,吴志扬出生于桃园县中坜客家望族,为家中长子。吴志扬的曾祖父、清朝秀才吴荣棣自福建省永定落户桃园县中坜,育有八子,曾在中坜设塾兴学,桃李遍布南桃园一带。吴荣棣还
-
一个小工厂主亲述大小骗局经历
-
作者:暂无
期号:第4期
来源:当代财富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总好奇,问他怎么知道我这小厂,对方日查黄页得知。刘总心下暗喜,看来登黄页的钱真的没白花哟。想自己当初面对黄页客户小姐是何等的不耐烦,暗自羞愧。刘总约他明日来厂实地查看,对方欣然同意。 第二天,其人现身,乃一年轻男子,明眸皓齿,白衫黑裤,玉树临风,英挺逼人一一用词决不夸张,幸好在下乃男儿身,又无断背念,没做他想(后来常想此事其人,就算做鸭,也能发了大财,何苦行骗来着)看过车间,帅哥对设备人员生产能力诸状况表示满意。刘总心虚,见其言词平和有度,遂壮胆问他,本厂弱小何以入法眼。帅哥说你厂小会更加重视我这笔生意,凡事你老板亲力亲为更让我们放心。刘总的弱点在他嘴里成了优点,怎不让人感激涕零。 闲谈中,帅哥说自己是老板外甥,舅舅在香港做地铺生意,赚了点钱,就过大陆这边来投资办厂,在龙岗买了块地盖厂房(当时刘总在宝安,离龙岗较远)公司暂时栖身在布吉的一家酒店办公。帅哥明白要求事成刘总收到货款后,给他一笔好处。刘总爽快答应。天色渐晚,刘总真心实意留他晚饭K歌,帅哥坚辞不就,还说小老板做点小生意着实不易,能省的钱就要省,能不花的钱就不要花。斯人如此体贴,当下叫刘总感动地五体投地,恨不能有个亲妹妹,由自己做主嫁给他算了。 分手时,大家约定有事电话联系。于是送帅哥去车站坐上车。刘总站在车窗外,幸福发自内心,笑容驻在脸上,挥手挥了半天。 然幸福来得太过容易,刘总心里还不踏实。车开走后烟尘还未散尽,刘总摸出帅哥留的名片,除了手机号,挨个座机猛打。电话皆有人接,接电话者有男有女,皆日X经理出去办事了,有事请打其手机。名片上还有一香港电话,刘总神经大发,找出随身电话卡(当时用的大砖头好贵,刘总节俭,随身带有电话卡,碰到长途或通话时间长的就找电话亭,决不使用大砖头)真的打过去,而那香港电话真的就也有人接,内容大同小异遂放心,坐等天上馅饼。 等了几天,帅哥并无电话。刘总坐立不安,失魂落魄,暗想他们取消这笔单了,还是另找其人了,还是帅哥舅舅中途变卦不来大陆投资了……浮想联翩,头痛欲裂。正心烦意乱间不知所措间,帅哥来电。讲其老板舅舅明日来深视察工作,约刘总面谈敲定此事。放下电话,刘总长吁一口气,对自己几天来的疑神疑鬼和不自信给予了强烈批判,看你那个猴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沉住气者方成大事啊。刘总语重心长告诫自己。 第二天,刘总起了个大早,刮了胡子,换上西装,还打了领带(西装领带已经几年没有上身了,为了这趟生意,几天前就翻出来熨烫好备用)刘总和司机吃罢肠粉(好久没吃早餐了,这次去人家那里见大老板,刘总怕肚子空空脑子不清醒答错话)正准备上车,发现司机穿着拖鞋,于是大发雷霆(他平常就穿拖鞋,但这次行程刘总格外重视,再加上刘总早就怀疑他在加油过路费方面搞手脚,借机大骂了一顿,还要他“不想干趁早滚蛋”一一这家伙是刘总女友娘家亲戚)司机上楼换鞋去了,趁这段时间刘总也抽了支烟,平静一下心情,整理好思路。 由于布吉刘总不太熟悉,其间打了几次电话,才找到那间酒店,赶到时已经十点多了。帅哥正在酒店大门口迎接刘总,感动。 他们租的是间两进的套房,客厅很大。刘总进去的时候,房里还有一拨人在谈别的生意,刘总凝神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帅哥他们公司要采购一批叉车,安徽“合X”的代理商正在和他们公司的人谈,他们公司的人对价格不满意,说厦门“林X”的报价比你们“合X”的要合理,云云。双方争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其间甚至有这样的言辞:我们“合X”好歹是民族产业,他们“林X”外资的,咱们大家都是中国人,中国人的钱不能让老外赚了去等等(由于专业的缘故,刘总对“合X”和“林X”的产品很了解。事后想起,这伙人的双簧够专业的了)帅哥对刘总说,这伙人脑筋太死了,就是不肯让价,都谈了几回了,其实我们公司也看好他们的“合X”的。这里太吵,刘总,咱们到里间去谈。 进到里间,帅哥拿出一卷图纸摊在桌上,都是0号的,一看就是绘图仪弄出来的,整洁清爽,刘总心下甚为欢喜(刘总有个怪癖,喜欢干净整洁的图纸,有一阵子,甚至把没用的图纸拿回家糊在墙上)再看右下角,标有“SANYO”的图戳一小日本的全套图纸(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弄来的)刘总静下心来,花了一个多钟约略看了看,在心里给了个报价。这中间帅哥一直没吭声,偶尔给刘总的茶杯添水,其间去了外屋几次,在争吵中间加了几句。 这次刘总自认是逮着大鱼了,对刘总来讲,这是笔好大的生意。 刘总对帅哥说,这价和谁谈,你吗?帅哥说还要和杨总说一下,就是刚才外面那戴眼镜胖的。等会我叫他进来。 杨总进来了,帅哥介绍说这是刘总,这是杨总。刘总赶忙起身握手,杨总说,唉,真难搞,刚打发走,总算降了。 刘总壮着胆子把价格加了10%说给杨总听,杨总不以为意,说这事阿建负责——(阿建就是帅哥)今天叫你来,主要是和我们老板见见面,他现在正从香港往这边赶,我给个电话他,看到哪里了。 说完,杨总走到一边拨个电话:张生,以嘎海宾度,人来着度,正等亘内(张先生,您现在在哪,人已经到了,在等您呢) 一刘总能听出来,白话有点客家音。 打完电话,杨总说,SORRY,BOSS还没过关。 刘总说没关系,咱等等。为了套近乎,刘总没话找话,说杨总是客家人吧,XX的? 杨总说某错,七几年游过去的。 杨总又问刘总哪里的,刘总说北佬,来这瞎混。杨总打哈哈。不是猛龙不过江呀。刘总说哪里哪里,都要讨饭吃了。 到目前为止,骗子们的言行举止都很得体,各种背景细节只让孔总越来越相信他们,刘总精神上忪弛下来。 杨总说,老板没这么快到,不如咱下去吃顿饭吧。 刘总欣然同意。 来到二楼酒店,要了个包间,阿建杨总另外还有三个加刘总共六个人。因为阿建杨总也没特意介绍这三个人,刘总只是冲他们笑笑点点头。坐定。阿建既不谦让刘总,也不看菜谱,张嘴就点了几个菜。刘总在心里暗自祈祷,帅哥今天可不要宰我呀。还好,阿建点的菜既上得了台面,也还可口,算实惠而不贵,刘总在心里估计可能就五六百块钱,遂放下心吃喝起来。 那另外的三个人在刘总感觉里,有一个好像是“合X”的,因为刘总刚进房时,特地注意了一下他们的讨价还价,印象中那个人足“合X”的,他怎么也坐在这桌上呢,杨总不是说把他们打发走了吗? 刘总举起酒杯冲着那人说,这位是“合X”的吧,生意谈成了吗一一刘总的本意说来有点小家子气,刘总在琢磨该他埋单还是该那人埋单,如果那人生意谈成了,当然是该他埋,刘总不会去抢人之美。 那人一愣,没有马上答话。杨总抢过话头代他说,呵呵,他是我们公司管后勤的,不是“合X”的,“合X”的人已经走了。回头得好好宰宰他们,公司一下要了他们四台叉车呀。 刘总以为足自己记错了,也没存心里再追究这事。席间其乐融融,宾主尽欢。令刘总意想不到也大为感动的是,宴毕帅哥他们主动埋单,因为人家给刘总生意做,刘总这回是真心实意抢着埋单,不像有时和朋友在一起时的装装样子,可是刘总抢都抢不过。 刘总酒量还好,喝了几瓶啤酒没什么反应,阿建杨总他们几个脸都红了,开始和刘总称兄道弟。 上楼回房后。杨总又打了电话给老板:哦,张生内好,几时能到?哦,在排队过关啊,没甘快哦。刘总还度,哦,哦,啊,啊…… 刘总在旁边听出来,老板还在香港靠罗湖那侧,在排队过关(当时过关是挺麻烦的,要很长时间,写到这里,刘总想起深圳的二线关来,也挺耽误事儿的,不知道何日能撤掉)刘总心里嘀咕,岂不是又得等很长时间,看来今天一天得交待这儿了。烦。 杨总说,刘总,干等也是等,要不咱搓两把? 刘总说没问题,不过别玩太大,我身上没带太多钱。 杨总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又不是专业赌徒,纯粹是消磨时